第10章 这张脸他很喜欢吧？(2/2)
了出来，南溪面带友好的微笑问：“翠萍姐姐，李妈妈这是怎么啦？”
“不该你问的别问。”翠萍冷冷地说着，“你先在茶水间候着。”
南溪闻言，跟着她走到了一旁的茶水间门口。
只不过齐婉霜身边有一个丫鬟名为月容，是与她交好的，见四下无人的时候，便压低声音说：“听说昨儿夜里，牛二将李妈妈的女儿秦芳好打了一顿，几乎把秦芳打了个半死。今日一早，李妈妈听了消息，便在少夫人面前哭，求少夫人帮忙救救秦芳。”
“少夫人怎么说？”南溪轻声问。
“少夫人说，秦芳自然已经被许给了牛二，牛二打她就是家事，她也不好管。秦芳已经是牛二的人了，难道还能让她改嫁不成？李妈妈好哭了一场，少夫人也没有松口。”
南溪与月容对视一眼。
李妈妈是齐婉霜的奶娘，秦芳更是齐婉霜自小服侍的丫鬟，秦芳尚且落个这样的下场，她们这些人，若是碍了齐婉霜的眼，只怕会更凄惨。
“少夫人今日心绪不佳，你小心些伺候。”月容轻声对南溪说。
南溪点了点头，惴惴不安地进了卧房。
齐婉霜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听到动静，侧首上下打量着南溪，仿佛是头一次见她一般。
“你过来。”齐婉霜声音沙哑。
南溪垂首走到了床边，行了一礼：“见过少夫人。”
齐婉霜招手：“再过来些。”
南溪睫毛抖动了几下，又往前靠了靠。
“跪下。”齐婉霜说，声音并不狠厉，而是有些哀伤，很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南溪有些害怕，依言跪下。
齐婉霜往外挪了挪，伸手抬起了南溪的下巴，唇角浮起有些阴森的笑意：“这张脸长得确实好看，他很喜欢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