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专业对口也不成啊(1/2)
姜起思前想后，还是每队拆出两人，也就是六人，用来做无烟煤。
人多了，吃食增加，加上别的消耗，这钱一天天消耗很快。
纵然只是管饭，不发工资，都有有些吃不消。
但尴尬的是，就这么点人，继续扩充业务的话又难发展出去。
因为人少了，地方远了，难以管理……
典型的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是所有的民坊都需要净街郎的。
就像越是好的小区，优化做得越好，因为越有钱。
落魄小区，那就各家自扫门前雪吧。
康乐坊就是中等民坊。
百工坊那地方就是没油水可以压榨的低端民坊。
五丈河边的五丈坊，那是商坊，肥得流油。
问题是那地方势力很复杂，实力不够，人家真的会按着你脑袋，让你舔干净地面，又不给你一分钱，还得让你以后天天来。
姜起思前想后，却越发惆怅。
他手里的好东西有很多。
其实眼下推出并不难。
问题是……
比如说，肥皂这玩意儿，绝对的好。
可汴京城里，丢块砖都能砸死三品官，这东西火了便会引来觊觎。
他必须苟着。
和一些普通商户合作，那也没什么用。
他叹了口气，搁下笔墨走出院子，沿着康乐街随意走着。
一来散心，二来也是视察工作。
这条大街看着普通，但经过清理和修路，干净了许多。
“嗯，不错，文明起于卫生，卫生起于厕所……”
砰！
姜起内心正升起一丝成就感时，前方两辆马车忽然别在一起。
两辆马车的车夫下了车，面红耳赤地撸袖子两拳头理论。
一时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仿佛被杀了全家。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姜起一阵谑笑。
看来路怒这种事不是汽车流行后才有的，而是自古有之。
“姜兄怎的也爱看这种热闹？”
熟悉声音响起，姜起侧头看，见是披着青氅子的书生。
不是郑希，还是何人？
“还说我呢，郑兄不也来此凑热闹么？”
“嘿，姜兄你是看热闹，我却是在看姜兄。”
“所以……我等于热闹？”
“哈哈，笑哉，郑某是专门来找姜兄的——可有时间？”
“有。”
“来，去弗楼喝茶。上次就让姜兄去，姜兄上次说下次一定。今番总算被郑某捉到了，就这次一定吧。”
姜起笑了笑，便只能跟着一同前往。
弗楼是整个康乐坊三街最大的酒楼，占地足足五开间，高达四层。
这里头吃顿饭，都是一两银子打底。
两人进了高层靠窗包间，吃茶吃糕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许久，郑希忽然道：“姜兄，你看我家这生意如何？”
弗楼虽大，地方也敞亮，只是做菜水平一般。
偏偏如此大的占地，在的地方还是在中等民坊。
本地消费力量根本不够。
这块民坊位置又不太好，人流量有限。
再看看，这偌大酒楼，此时正是客人多的时候，可酒楼也没满座。
占座率五成，这酒楼营生已是鸡肋了。
“勉强吧。”姜起道：“郑兄有事不妨直说。”
“姜兄直爽，是这样的，我想请姜兄帮忙召集伙计，卖个声。伙计们的费用都好说，姜兄以为如何？”
卖声，就是吆喝，就是打广告。
宋朝商业之繁荣，其实资本已在萌芽阶段。
别说打广告，都出土过大宋的广告牌和传单。
这种事也充分证明了，古人只是古，不是傻。
姜起听完，沉默良久。
郑希有些急了，催道：“姜兄？”
“依我之见，郑兄不要浪费这个钱。事情我可以做，但赚头不会多。郑兄难道没发现，这酒楼本身就有大问题么？”
“酒楼大问题？姜兄是说这个菜，不是很好吧？”
“菜本身的问题是其次的，郑兄你看我跟你分析——”
姜起把这酒楼定位和出品落差说了一说。
他原来就是做广告的，对这种事简直如数家珍。
听完姜起分析，郑希眼前一亮，可旋即又暗淡下来。
“说到底，还是菜的问题。若是菜好，酒香不怕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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