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性光神眼(1/3)
人杰将心神退出“我心”后，“性光”又回到了神眼，只是总数少了一些，光圈略显暗淡。
他睁开眼，看着彩蝶，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成功了吗？”彩蝶期待问道。
“不知道，我试试第二步。”
“主子，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知道。”
在进入“静息”状态之后，人杰将这一新的执念“搬”到眉中“天心”，将心神遁入虚空，然后全力激发：
“生当作人杰！”
仅仅一声，玉清天的投影就出现了。
人杰感觉这一幕很熟悉，似乎在哪见过，一阵似语非语、似影非影的道音传入他耳中：
“死亦为鬼雄！”
道音一毕，玉清天投影消失不见，一股新的力量在他的“天心”中诞生。
它是有一点像“性光”一样的白光。白光也非实体，是一种意念的力量，一种坚强的执念。人杰略一感应，就好像听见所有的人族都在齐声怒吼：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人杰发现，这股意念力是可以被控制的。尽管他不知道可以用来做什么，但有功法指导，他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做。他将意念力一股脑全部投入到神眼中。
于是，神眼发生了新的变化。
换作以前，人杰是看不见自己眼睛的，可在意念力融合的那一刻，他看见了。
只见两只神眼共同化成了一个内虚外实的国度。
国度内是另外一片虚空。在这片虚空里，总共两万只虚化后的小眼组成了一个奇怪的阵形，仿佛有两万尊漫天大佛，正直勾勾盯着某处。人杰的心神顺着目光望去，才发现勾连着的，是他的“天心”与“我心”。
这时，他再次“看”外面，发现不再是用每个小眼睛各自分工地去看，而是形成了整体感应，而且效果比之前更强。
如果说以前看某物的状态是“万眼同算”，那么如今不再是计算，而像是“悟”，是洞察。只要看一眼，便悟明了小半。
小眼在国度内与性光化为了一体。性光浸润之下，一丝冤魂密布的血光从每一只眼瞳深处冒了出来。这些冤魂一闪而过，都是些从未见过的陌生生灵，人杰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冤魂和血光便被性光化散，眨眼间消弭于天地。
国度外是一片肉眼能看到的眼睛状光芒。
光芒分为三层。最里层是一个亮白圆点，那是他的意志力；中间层是一个耀眼光圈，那是他的阳神；最外层是占据面积最大的灵性金光，那是他的性光。
新的神眼一生成，人杰感觉到整个人都在升华，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状态，就仿佛“生命归还”。
最直观的感受是，他觉得身体中许多原来无法控制的东西，现在都在掌握之中，就像被赋予了新生。
原来能控制的部位，无非是头颅、四肢、躯干。头颅也只能控制眉毛、眼皮和嘴。
现在，他发现自己可以通过他的神眼，准确地说，是通过神眼中的意志力，控制头发丝晃动，鼻孔闭合，耳朵摇动。他能控制自己五脏六腑蠕动，甚至是变形。
而且，他终于能掌控自己的眼睛了。
之前他只能指使眼睛盯着某处，但很多状态无法控制。比如说无法控制它无时无刻的运作，无法控制遥视的距离，无法控制透视的程度，无法控制它施展“性光”。
“我心”的那几次加持，感觉都是人杰狠狠地吼过之后，神眼才勉强答应的。
如今在意志力的融合下，他发现神眼终于能如臂使指了，就像操纵自己的手指一样灵活。
神眼光芒在他的操作下瞬间暗淡，所有实体之光都遁入了虚空国度，然后国度关上了“大门”。
人杰终于在清醒状态中体验到了目不可视、一片漆黑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特别，让他觉得很新鲜。
“主子您没事吧！”
旁边传来彩蝶焦急的声音。人杰顺着声音，小心地朝那个方向走去，两只手伸向前方，然后抓住了一双软滑的柔荑。
“主子，您的眼睛...”
在彩蝶眼里，主子的神眼先是发生了一些变化，在光圈中间增加了一团白光，接下来整个眼睛的光芒又开始暗淡消退。
此时的眼眶内，竟只剩下一个漆黑的空洞，看起来又恐怖，又可怜。
“没事。”人杰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
“我终于可以闭上眼睛了。”
人杰能感应到，在此刻的状态下，虚空国度的小眼睛开始休眠。性光轻轻拂过，安抚着它们的疲倦，使他整个人的精气神迅速恢复。
只需要在这种状态下保持一炷香的时间，他就能恢复到最佳状态。如此一来，他再也不会被迫陷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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