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符文者(1/2)
符文者是一种古老的身份。拥有符文者身份的人,幼年便能与各种电气控制结构进行直接上的意识通信,当然,AI更不在话下。符文者的后脑会有特殊的符号,相传是某种特殊的高级接口,用于对符文者自身系统的调试。当然,这么一来符文者自然是一种科学产物的人类,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个事实了。
根据有限的情报,符文者本身是上个称之为“公元”纪元的人类,为了争夺星球控制权,也就是说为了打战而生产的基于基因技术的一种特殊改造人。这种改造人拥有万用通信接口,以便于能够进入各种通信信道,为秘密潜入等作战战略服务。只是后来,一些未知的原因,随着上个纪元的不知原因突然终结,这种特殊的改造人——符文者也从宇宙的历史上不知所踪了,只剩下零星的一点信息,依然记录在人类总档案记录区域里,即SEK下NETGo的下级隐藏子系统中。
对于这个事情,一直是骇客们津津乐道的一件事情。因为NETGo有这样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可以通过“后门”入侵查看。奇怪的是,对此SEK并不避讳,而且对外进行了一些苍白无力的公关。
根据SEK的非正式官方解释和声明,这个原因是由于NETGo是属于联合体网络的产物,在上个人类纪元的时候,这种联合体网络还未曾出现,相对的是各种各自为圈子的互联网络。那些网络之间用一些数据光缆和分布在世界各地的综合服务器组合起来作为一个全球通信的必要手段。
但那样的效果就是,各个圈子之间为了必要的安全或者以安全为名义地人为设置一些壁垒,甚至是不同网络区域之间相互攻击,形成一些规模不大的小型网络战争。在纪元末的时候,人类之间爆发了大规模电子战,这些联网方式成了极佳的一种手段。
所以在新的纪元里,这种联网方式被遗弃。由于人类的大脑经过了生物开发,人类其实可以直接通过脑波来进行通信,这就直接造成了新的一种网络——神经网络的产生。这种网络的特点是在于由于使用了脑波来传输,因此一旦出现负载,将导致网络中的节点——传输的人,直接因大脑负载过高而死亡。
因此为了综合这种特性,SEK开发了NETGo这样的网络系统,将所有的网络不再允许其自由组合成小的网络圈,而是通过NETGo的AI直接进行引导性调度,分配在合适的权限和区域中进行所谓“合法”的数据传输。即所有数据都需要在AI的引导下预先传输给AI,经过AI编译为比较轻量化的代码(这之中AI具有修改权以维护所有网络系统中的和谐),然后再通知受体(人或者其他设备)进行接收。
但弊端依然是有的。那就是因为这样做的原因,NETGo开始显得越来越庞大,AI的负载越来越高,传输效率就下降了。因此在设计之初,SEK就允许AI将部分数据生成子系统,由子系统来进行处理后再发还AI。在实际运行中,AI也将堆叠的待去除数据交由了子系统,形成了子系统进行部分处理的局面。
只是,由于子系统也是AI的不完全映射,因此子系统随着数据的增多也自我完善,只剩下强制协议与AI进行通信。在日积月累中,子系统也就形成了与AI稍有不同的人格和思维系统,并通过AI的接口进行无害化对话,这之中形成了后门传输,在AI可接受的负载之内,便将子系统的思维数据或者其编译的数据进行了传输了。
对此,SEK将这无法规避的技术问题对外宣称为“不可控之数据错误”,以直接将NETGo子系统的行为列为不可避免的故障。简而言之,便是直接对AI的子系统人格进行了否定。这就好比将AI比作人的时候,直接说“这个人偶尔会有点思想开小差的疯狂行径”一般。或者说,以AI的每个人格为一个人,SEK便是直接对于AI子系统的这个人格进行了否定,就如说“这是个疯子”一个道理。
当然,即便SEK对于整个系统进行了危机公关和强调标榜系统里面的这部分灰色数据是“错误数据”,但是依然阻止不了人们自己的独立判断。于是也就造就了“求真者”的出现,也就是骇客们就这么形成了。
骇客们其实很多只是为了求真和好奇,本身并没有什么目的性,萨德尔全球联合的统治下他们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虽然生活在一个近乎窒息的规则社会上,但是“也是活着,并且这个世界的人们并没有什么错”是他们的信条。因此并不像穆尔王国的激进者们那样寻求革命和解放,只是个亚文化群体。这样的共识在萨德尔全球联合之中占据多数有力认可,于是也就形成了萨德尔全球联合对于骇客们睁只眼闭只眼的这么一种容忍的灰色关系了。
当然,这个“和平”关系是要看情况而定的,只要骇客们恪守不对外煽动这个底线,骇客们还是一个“标准行为人”的。倘若并不遵守,则后果就是未知的处罚了。曾经骇客们建立的内部通讯网路中有讯息揭示,的确有的骇客越线了,后面就莫名其妙失踪了。因此,“无论如何都不能涉及到这个世界”是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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