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3日(1/2)
虽然总被提醒“正经人谁写日记啊?”“下贱。”
这本很像是日记的东西还是诞生,然后被随便发表了。
日记,或者说这一本日记,本来只想叫个简简单单、没什么逻辑或隐喻,也许渴望读者们大驾光临,但还故作清高的《一本日记》,可惜重名了。
如果想写一篇有主角的短篇或者长篇,最好不要用第一人称。
那么这篇日记的主角,显然同时是日记的作者,那么就叫A男好了。
A这个字母。经常出现在微信通讯录的前列,后面往往跟着联系人的职责,A男的通讯录里经常出现A复印、A快递、A外卖售后、A茶叶以及A重金求子等等。
A男只是个学生。
今天对于A男来说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前几天一直在找的,却始终没有被找到的一个游戏零件--好吧是某人B送的乐高零件,在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被找到了。
这里某人B与A男的关系需要卖个关子。
那天夜里,A男辛辛苦苦把所有近百个小零件整理好,通通搬到上床下桌的“床”上,裹着被子准备度过一段愉快充实的睡前时光。
A男准备好两台玩着挂机游戏的个人终端,和一台用来观看视频的投影仪,他把视频投屏拖拽到游戏零件正上方。小型投影仪被随便放在被子和床单附近。
据说人类享受的快乐分为四种,满足生理需求的“进食”,满足窥私欲的“获取信息”,满足好胜心的“竞争”,以及轻松愉悦的“游戏”。
就在A男享受着一重“信息”,三重“游戏”的快乐时,突然其中一台个人终端接到了电话。
A男一看视频邀请备注是“爹”,就赶忙把这一百多个小零件推到一边,把接到电话的终端放在腿上,点了接通。
A男跟他的的“爹”长得不像。单看长相,可能有人觉得A男的“爹”是个跑星球间长途的船长,时而客串异种捕获的那种;或者是联邦某个不能说的部门,某位高级行动指挥官。
实际上A男的“爹”是科技部的小小小小头目,纯粹文职的那种。
A男的“爹”当年最擅长外语,不是需要发翘舌卷舌弹舌音的那种,而是地地道道的,需要脑域共鸣或者精神力接触的异星外语,并且一共有12种。
视频弹出来,A男的“爹”先开口了,“「方块」够不够?”A男想了一下最近的支出,眼神飘忽了一下,还是说“这肯定是够的,这不刚开学嘛。”
A男的“爹”没有点破,他左右看了一眼视频的边框,“爱护眼睛,不要总看终端。”
A男很委屈,“这跟终端有什么关系啊,我在实验室一天8小时看直屏仪器,眼睛都要爆掉了,回去就看终端看一会也睡了,怎么什么都能怪终端啊!”
A男的“爹”被呛了一下,目光挪到了别处,他的一只眼睛转动的时候像是假眼,眼白凸出、颜色发蓝。
这是A男的“爹”早期出球导致的,辐射让他的细胞自由发展,直到有一天A男的“爹”发现自己的一只眼睛看不清东西,当时那个年过半百的年轻人才开始重视起来,不过已经迟了。
浅层基因清洗救不了他的眼睛,深度清洗会影响他的精神力结构,下不了决心就一拖再拖,加上抽烟喝酒不烫头,A男的“爹”也就忍了这种模糊视野。“一百来岁了,再有个几十年人都没了。”
A男的“爹”可以对付,下一代总不能也对对付付吧?尽管在要孩子的时候做了调整,A男的眼睛还是没能正常发育,早早就出现了近视散光。
给A男做了物理手术也没能完全矫正,医者推断是某种诅咒造成的,全家人都很痛心。
A男的妈妈认为是A男的“爹”花心债在儿子身上讨了,借机跟A男的“爹”大作大闹了一通,A男的“爹”表示自己很无辜。
A男的“爹”发现自己对付不了这个性十足、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决定把视频交给A男的妈妈,于是A男面前平面的视频变成了妈妈立体的头。
这个头是由终端投射而出的「方块」组成,通过妈妈眼中安装的视界扫描整个头颅,由能量实时驱动的。
A男的妈妈看起来很开心,“怎么样?你在实验室吗?没有啊,回宿舍了啊,今晚吃的怎么样?”在这一系列轰炸下,「方块」飞速展示着妈妈的表情变化,让A男有点招架不住。
A男敷衍道,“放心吧,别担心,一切都好,我还有事先这样。”A男无奈,被「方块」贴了一下脸,然后飞快结束了聊天。
「方块」飞舞着钻回终端,A男把推走的乐高零件再整理回来,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一根用来调整能量线的排针不见了。
这根排针约一根手指长,但是整体只有0.3毫米粗,同时为了保障韧性,两端又尖又锋利。
放任这根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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