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菜市场跑起来(1/2)
转过身，另一亩空地显然是用来储物的。平整的地面上什么都没有，等着他去填满。
林诚舀起一捧灵泉水尝了尝，甘甜清冽。这水不但能浇灌作物，想必还有其他妙用。只是现在还不着急，得慢慢研究。
“总算有个安身立命的本钱了。”林诚环视着这片天地，心里有了底气。这三年来，为了积攒积分，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现在，该是好好利用这个空间的时候了。
退出空间，面前还是那个熟悉的小屋。林淑华在厨房忙活的声音传来，院子里一如既往地热闹。
“喝汤吧。”林淑华端着砂锅进来，“这是傻柱叔给的老母鸡，他说人家送礼送的，让我拿回来给你补补。”
“又让傻柱叔破费了。”林诚尝了口汤，“现在鸡肉可不便宜，得七毛一斤呢。”
“他那人就这样，心善。”林淑华叹道，“前两天他接了个红事的席面，听说能赚不少。”
林诚点点头。何雨柱在食堂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十多，但他经常接些酒席外快，手艺好，人缘也好，能额外赚些。
只是原材料不好采购，供销社的菜不够新鲜，还限量，常在外面收菜，也挺累的。
“姐，我明天想去趟城郊，打听打听行情。”
“你打算做什么买卖？”林淑华有些担心，“可别去倒腾粮食，那可是违法的。”
“放心，粮食我不碰。”林诚安慰道，“先看看再说。”
林淑芬这才放心，准他出去折腾。
第二天一大早，林诚就去了昌平。那边有个农贸市场，虽然规模不大，但能看到不少菜农。
“小伙子，买菜啊？”一个老农热情地招呼。
“大叔，我想了解了解，现在种什么菜好卖？”边说边递根烟过去，烟酒开道，这是华国人几千年的社交传统，林诚前世纨绔时也懂，早早就攒了钱，买了包放身上，有事出来就揣上。
老农见了烟笑眯了眼，也不抽，小心收进破棉袄里，指着摊子上的白菜：“你看这白菜，供销社收五分钱一斤，我们辛辛苦苦种出来，到手能剩几个钱？要不是农业学大寨，我们都不想种了。”
林诚又转了几个摊位，越发明白了。菜价是固定的，可供销社常常供应不上，特别是反季节的新鲜菜，更是紧俏。因为这个时候，大棚种植还不普遍，像京城范围，也只有零星的几户懂得种。
回家路上，他琢磨开了。空间里种菜是个机会，选个小块地试种，研究生长周期，摸清规律。
“空间里一天等于外面十天，那种一茬黄瓜，外面也就三四天。”他盘算着，“得找个稳妥的销路。”
到大杂院门口时，正赶上何雨柱也从外面回来。
“诚子回来啦？上哪儿去了？”何雨柱背着个破旧的挎包，脸上带着笑。
“昌平那边转转。”林诚顿了顿，“傻柱叔，您那酒席的菜都好找吗？”
“别提了，”何雨柱叹气，“上周办了个升迁宴，差点没找够黄瓜。四个供销社跑遍了，好不容易凑了二十来斤。”
林诚若有所思。他记得上次吃何雨柱做的黄瓜片，清脆爽口，功夫确实了得。可惜老受制于食材。
晚上，他带着白天买的黄瓜、茄子种子进了空间。选了块小地试种，浇上灵泉水。种菜的技术他这些天都在恶补，好在有本《蔬菜栽培指导》能参考。
茬口要错开，这样收成就能断断续续的，不会太扎眼。林诚一边播种，一边琢磨销路。
首先得有个掩护。他寻思着去认识几个种菜的老农，到时候就说是从他们那进的货。其次是销路要稳妥，不能太高调，先从何雨柱的酒席供应开始。
天色渐暗，院子里响起熟悉的声音。刘家老二又在跟二大爷吵，说是要搬回来住。阎解成扛着个箱子急匆匆地出了院子，大概又跟三大爷闹别扭了。
林诚扒拉了两下刚播的种子，站起身来。日子总是要一天天过，生意也得一步步做。他相信，只要肯用心，总能找到自己的路子。
三天后的清晨，林诚早早起床进了空间。第一批试种的黄瓜已经结果了。墨绿的小黄瓜挂在藤上，个头均匀，水灵灵的。灵泉水浇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比供销社那些蔫头耷脑的强多了。
他摘了十来斤，小心装进竹篮里。这是第一批“试产品”，想拿给何雨柱尝尝。
“诚子，这么早？”何雨柱正要出门上班，看见林诚提着竹篮过来。
“傻柱叔，您看看这黄瓜怎么样？”林诚打开篮子。
何雨柱拿起一根掂了掂，眼前一亮：“这黄瓜不错，新鲜，个头还齐整。哪来的？”
“昌平那边认识个种菜的，他家大棚种的。”林诚解释道，“您不是说做酒席常缺新鲜菜吗？要是您觉得行，以后可以多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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