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粗鄙。粗你妈。(1/2)
全场寂静，导致了这一切的仆厮们各个眼神惊恐。
“让开。”
姜烨本想拨开人群，谁想却被仆厮强行挡住。
“想跑？没门。害得人家钱家娘子这般，待会儿就要将你扭送见官。”
仆厮这话出口，所有人目光也看来，纷纷露出愤恨。
姜烨皱眉：“谁把她撞下去的？是我？我问你是不是我？谁下水把她捞上来的？是你？我问你死不是你？”
这两句反问，生生把众人怔住。
也让仆厮面孔呆滞，随后露出害怕恐惧。
姜烨对着这个仆厮，上前一步大吼：“回答我！是不是我！是不是你！”
噗通……
仆厮苍白面孔一屁股坐在地面。
其余仆厮也不自觉后退。
姜烨懒得理这些人，直接越过众人，来到那鹅黄衣裙少女跟前。
少女头发缭乱，直挺挺躺在地上，嘴唇发白。
他蹲下来……
“住手！你要做什么？”
有个贵公子走出喝道：“人死都死了，你还想亵渎么？”
“不错，人家都已这般了，你这人怎这般……”众人跟着指指点点。
姜烨抄起仆厮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在那贵公子脚跟前。
砰！
棍子被砸得飞弹起来，声音巨大，人群很快寂静。
“你想干什么？！”那贵公子怔了怔后，怒道。
“我想干什么，我想救人，你能不能救人？能救你就说话，你来。”
姜烨让开一条路作请的手势道，语气很平静。
那贵公子畏缩道：“人都死了……”
“死你妈，你不能就滚一别去，别特么开口，闭上你逼嘴，堂堂男人怎么跟女人一样长两张嘴，吧唧吧唧罗里吧嗦你妈呢？”
这话出口，在场所有人色变。
尤其是女子，个个面若寒霜，眼神变得好似吃人。
“你、你粗鄙……”
“粗你妈。”
“你你你……”
“你妈啊，再叫。来，你来救。”
“救你妈！”贵公子脸色暴怒。
姜烨脸色依旧平静，吐出两字：“粗鄙。”
刹那，这贵公子面孔涨红变得铁青。
“你既然不救，别妨碍我救人，行么？”
贵公子怒道：“就你？能将死人救活？救活我姓倒着写。”
“倒着写怎么了？你姓王，说话如放屁。”
此言一出，众人差点憋不住笑。
正此时，姜烨抬手抓向贵公子。
这贵公子害怕，连忙后退。
“没卵的东西，一点担当没有，呸，孬种。”
姜烨毫不留情面地骂骂咧咧。
不是为了斗气，而是为了耽误救人发火。
在一众人哑口无言后，他立刻蹲下来，伸手在这叫“钱九娘”少女肚子往上按一按，见到口鼻没有出水后，立刻开始做心肺复苏。
随着他把手放在少女左胸口下按压，人群立刻又悉悉索索起来。
可这才是开始。
当姜烨对着嘴开始吹气时，嘈杂人群骤然爆开。
“小子敢尔！”
“安敢如此？！安敢如此？”
“有伤风化啊，有伤……”
“来人给我上前拉开！快！”
哄闹后，众人纷纷上前。
正要动手时，一道身影忽然穿插过来，拔剑一挥。
刹那，剑光横过所有人眼前，逼退所有人。
姜烨眼角扫过，有些惊讶。
“闭嘴。”阿福冷道。
她话音落，地上原本一动不动的钱九娘，突然咳嗽起来。
“诈尸！”
不知哪个神经病喊了句，把周围一群人吓得纷纷后退。
只是退过之后，方才意识到这姑娘不是诈尸，是活了。
“这、这、这是……”
“生死人，肉白骨！”
“起死回生……起死回生！”
沉默后，众人各个惊惧，脸色变幻莫测。
只是钱九娘只是惊厥过后，又躺在了地上。
似乎又躺尸了。
只能从胸口微微起伏中看出，确实活了过来。
刚才一切不是幻象，也不是回光返照。
姜烨不管这些，喊道：“来人，拿生姜来。”
生姜拿来后，姜烨要来阿福的剑，切出个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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