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戈尔贡（2）(1/2)
蛇发女妖继续盯着天花板看。
“啊。对你来说真是不幸。我被明令禁止向人类提供关于奥托南人、系统、我自己的种族、魔法、混沌、超维度入侵以及一本包罗万象的其他有趣事物的任何信息。如果这不是你们物种已经广泛知道的事情，那么我就不能与你讨论。而且对我施加的束缚相当…全面。你选择了一个非常糟糕的顾问。”
然后他坐直了，打开了那个辣佐料。他用叉子叉了一口放进嘴里。
“尽管也许你实际上并不太在乎我很可能对你没什么用？”他嘴里嘟囔着。“如果你已经在计划有一天你可能是那…幸运…的少数人的时候，你一定对失望有很高的容忍度。你的机会比一千分之一还糟，你知道吗？”
艾尔登犹豫了一下。他走回桌子附近，降低声音，以免他的朋友听见。他们知道汉娜的事，但不知道这个。
“我有…曾经有个朋友，他觉得也许我被选中的几率可能比正常的要高。如果是真的，我想我应该尽一切努力确保它能实现。我知道这听起来怎么样。我有备用计划，但这是我的…我有一个相当具体的梦想。”
这是一个令人尴尬的承认。在你还是小孩的时候，说你的梦想是成为一个超级人类是可爱的。当你到了十二或十三岁时，这变得很尴尬。现在，艾尔登即将迎来十六岁生日，他对这有多尴尬非常敏感，即使杰里米显然认为这是让人喜欢的。
艾尔登也许还可以为自己未来作为彩票得主制定计划。
蛇发女妖猛地呼出一口气。“所以你是个幻想家。真是好笑。人类没有可靠的方法确定系统会选择谁。”
“我的朋友是誓言者。一位调整者。”
“除非他们以一种道德令人反感的方式调整了你，否则这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艾尔登耸了耸肩。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小的机会。汉娜不是一个研究力量获取的科学家。她只是在他13岁的时候，当他们在排队购买武术表演的门票时，无意中提到过一次她曾经使用她的“耐心等待泡泡”对数百人和动物进行过试验，试图提高她对这个咒语的理解。
“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三个人在泡泡里有意识！”她宣布。
那天他们在排队购买武术表演的门票。汉娜总是为他们在岛上的每年夏天的见面计划了某种活动。
“他们都是超人的孩子。奇怪吧？我最好的猜测是你的混沌潜能非常高。不是我们可以测量的。但理论上这意味着你比平均水平更有可能有一天获得自己的力量。但别抱太大希望。”
除此之外，一切都只是猜测。
“我为你所能做的只有指引你去洗手间或电梯，”戈登说道。“如果你奇迹般地战胜了几率并获得了一种技能，我可以在地球政府中为你注册它。我还可以作为你与另一个被赋予力量的个体进行前缀贸易的见证人。就这些。这是我为走进我这个迷人的监狱的任何人提供的同一套服务。关于技能或法术选择的建议，有关我们外星霸主的秘密情报，没有赋予你我的强大权威的合同。”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我可以给你多少圆珠笔都可以。了解了所有这些，你是否仍然想要继续贿赂一个对你的帮助力量远远低于你平均技术支持代理的人？”
艾尔登点了点头。“是的。我会继续给你带东西。被锁在桌子前一定很糟糕。有什么你特别想要的东西吗？”
戈登盯着艾尔登头顶的空间看了很长时间，以至于艾尔登开始怀疑他们的谈话是否结束了。然后，以一种奇怪而紧张的声音，他说：“我不是纯素食主义者。”
“哦！那下次你想吃肉吗？抱歉…我以为因为你拒绝了一些东西——虾片，鸡蛋芝士早餐饼干，火鸡牛肉干，用牛奶做的拿铁——”
“我不能吃那些东西。”
艾尔登皱了皱眉，心里默默地列举了戈登拒绝吃的东西——虾片，鸡蛋芝士早餐饼干，火鸡牛肉干，用牛奶做的拿铁。“嗯，我不确定…你只吃昆虫吗？”
戈登比正常情况下呼吸得更急了。他继续盯着虚空。“我恐怕不能告诉你这个或提出要求。你得好好考虑一下。”
“明白了，”艾尔登说道。尽管他根本不明白。这是他似乎受制于的“不要告诉人类关于任何事情的法术”的一部分吗？甚至还包括他的饮食吗？这似乎…比艾尔登想象的要极端得多。
但现在他不仅是在无聊地喂养一个可能未来的资源。他真的、深刻地好奇。为什么戈登不允许要求某些食物？
如果原因仅仅是惩罚，那么将他锁在桌子前的人真是很复仇心重。
但这肯定是这样，不是吗？
如果戈登吃了刚刚对的一块肉，宇宙将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他就不会在这里，任何随机的人类都可以接近他并给他提供美食。对吗？
奥托南人并不完美——尽管一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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