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3)
自打姐姐去世之后,毛文静就一直把汪雨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也一直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好的发展。跟汪泽一样,毛文静也是早早地便给汪雨规划好了以后要走的路,但奈何这家伙不领情,愣是一个人吊儿郎当地只身在外飘了两年。不过毛文静也不急,她觉得现在回来也不算晚,让这小子在外面认清现实了,才会知道家里到底有多好。
“这些你看一下。”毛文静又拿了一摞资料堆在了汪雨的面前,“看完写个计划书给我。”
看着面前那一堆厚厚的材料,汪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手上的东西还没看完,这又给他送来了一坨,这些天他一直都被关在这四方方的办公室里看资料,长时间的疲惫都快让他出现幻觉了,时不时地会两眼涣散,感觉眼里的那些个字都一个个地从纸上漂浮了起来。
“毛总,你能不能让我先喘口气,之前的我还没有弄完呢,”汪雨一脸生无可恋地抱怨起来,“你这么压榨员工,良心不会痛吗?”
“你小子以为挣钱这么容易啊,”毛文静随手操起桌上的一份计划书拍在了汪雨的脑门上,又指了指办公室外面那些正在矜矜业业工作的职员,继续说道:“你看看周围,谁不是每天累死累活的来讨生活的,也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汪雨正想着反驳,却听见门外一阵嚷嚷,不一会儿,门就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打开了。男人气冲冲地进了门儿,看到毛文静就扯开嗓子开始叫嚣:“你以为你处处躲着我,我就找不到你了嘛,我呸,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嗅到你在哪儿。”
男人的话刚落,秘书就战战兢兢地从后面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毛总,他硬要闯进来,我拦也拦不住……”
毛文静挥了挥手,示意秘书关门出去,她看了眼眼前的男人,想着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了,便轻笑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佯装出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问道:“马庆阳,你到底想干嘛?”
“我告诉你,毛文静,拿不到我应得的那份,你休想这么轻易地甩掉我。”马庆阳指着毛文静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应该得的?”看到马庆阳这么不要脸,毛文静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忽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眼怒气地瞪着眼前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说道:“什么是你应该得的?你一个窝囊废挣到什么了?这房子、车子、票子哪样不他妈是我辛辛苦苦地挣来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还想空手套白狼,我今天把话跟你说清楚了,我毛文静的东西,你一分钱也休想得到。”
马庆阳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但作为一个男人,他也还是要面子的,被前任在外人面前这么轻视自己,他觉得有必要展示一下自己男人的一面了,脑子一热,伸手就想给毛文静一巴掌。
“是自己走?还是我让保安来抬你走?”汪雨一把抓住马庆阳的手,借力把他给推开了。
马庆阳也不傻,知道等保安来了自己占不到便宜,再说他过来的目的也不是跟人打架来的,寻思着毛文静反正不会凭空消失,今天不行,他明天再来,天天这么上门来闹一回。“不让我捞到好处,我就让你不得安宁,”这么想着,马庆阳心里生出一丝得意,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手指着被吓得有些出窍的毛文静说道:“你等着,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的。”
“混蛋。”毛文静咬牙切齿地对着马庆阳的背影骂了一句,由于对方这么一闹,她是再也没有心情继续在公司待着了,交待了秘书一些重要事宜后,便直接开车回家了。
一个人在家里喝酒,一直喝到深夜,都说借酒能消愁,可是毛文静却越喝越清醒了起来,之前那些极力想要忘却的记忆又一幕幕地浮现在了脑海里。拿起手中的酒瓶,毛文静猛灌了自己两口,也不知道是酒太烈,还是入喉太涩,一时间惹得她潸然泪下了起来。
每个人都有一个不想说的故事,毛文静也是,她总是刻意地想要去忘记这些个恼人的心烦意乱,可往往越是想忘记,却越是记得清楚了起来。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些个记忆就有如洪水猛兽似的一个个袭上了心头,让她久久不能平静,噩梦似的无法摆脱。
毛文静记得遇到马庆阳的那天,是在公司举办的一次庆祝酒会之后。因为拿下了的一个大型的旅游开发项目,大家心里高兴,便就聚在一起多喝了几杯,直到晕的晕倒得倒,大家才尽兴地散了场。刚走出酒店门口,毛文静便没忍住吐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碰到了当时在酒店门口站岗的马庆阳。
见毛文静吐得厉害,马庆阳就跑过来关心了两句。毛文静晕晕乎乎地以为是自己找的代驾到了,便直接把车钥匙从包里面拿出来给了对方,不管马庆阳怎么解释自己不是代驾,毛文静都一直点头说好。无奈之下,马庆阳只能跟同事打了声招呼,打算把这个女人先送回去。可还没等马庆阳问出家庭住址,毛文静就在座位上昏睡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了。
没法上路,也不能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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