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云雾山,神州之东,茫茫三千里!
山高林密,物产丰饶,得上苍之怜悯,终年云飘雾绕,水气充沛,孕育出千般奇珍异宝,飞禽走兽!更有传说,在大山的深处,有超越一般的存在,只可惜,常人不得进,神奇的传说,只在猎户中口口相传,从未证实!
离山脚约二十里,有一人族小寨,名“狼寨”,寨子人不多,老少妇孺,加起来不过一千多人,不过好在族风彪悍,人人习武,精壮好手就有一百多名,在这一带,多多少少,势力也算不容小觑。所以狼寨人生活得倒也安稳自在,随意逍遥!
这一日,又到了一年一度族老大议的日子。往常,族老大议不过是说说猎获,聊聊日常!
但今天,祖堂里的气氛不同以往,正堂上,端坐着一个方脸白髯的青衫老人,老人脸上沟壑纵横,一脸沧桑之色,浑浊的双眼,难掩忧郁,敲了敲手中的竹烟枪,
“大家说说,这祭品的事,都有什么想法?”
“族长大可不必烦恼,想我狼寨,也并不是要依靠他流云堡过日子,年年供奉,也只是卖他黑豹子一个面子,但今年的祭品要人牲,谁家孩郎舍得给他!”说话的是人身材高大,粗手粗脚,正是很得年青一代拥戴的猎手石头,石头以手撑桌,呼地站了起来,“就是翻脸了,我们狼寨也不见得就怕了他!”
话说此事由来,在于流云堡一年一次的“天祭”。流云堡本是这云雾山下一个不入流的的小门派,在这动荡残酷的年代,靠着祖传的一点武技,,压搾着如草介一样的普通民众来获得一点油水来维持生存而己。只是前几年,流云堡主柳志,人称黑豹子,不知得了哪种造化,武力值诡异般的直线上升,方圆几百里有名点的硬手,全在他手走不过三个回合,是以流云堡得以势力大涨,周围的村寨城集,都屈服在流云堡淫威之下!
更可恨的是,流云堡一年一度的祭天大礼,规格是一年比一年高,那真是天怒人怨,但有鉴于柳志的血腥手段,唯有敢怒不敢言。而今年,更是匪夷所思的搞出了人祭!所谓“人祭”,是要每村每寨上献一个童男或童女,天祭之时,架于烈火,以纯洁童灵以侍上天!只是如此残酷手段,一般少有人为之!
“族长,”坐在青衫老人右下手的一个族老微微欠了欠身,这老人是狼寨的智囊,身型削瘦,一双眼睛却毫无老年人的浑浊之色,“族长可还记得后寨的那个孩子?”
族长微一沉吟:“你是说,那个怪娃子?”
“是的,”
智囊族老摸了摸下巴那几根稀松的胡須,“如此,我们既应付了流云堡,也免去了族中的一个麻烦,也算是一举两得!”
“我不同意!”石头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怪娃子就不是一条命?他才几岁,我们不能这样干!”
“咳咳”,族长咳嗽了两声,不置可否,眼睛又扫了扫众人,“大家都说说,有什么看法都可以提出来。”
一个身穿褐袍的老者点了点桌面,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来。
族长见状忙压了压手,“您老就不要多礼了,说说您老的看法!
”
褐袍老者是族中祭司,年岁又大,很是德高望重,“老夫认为,季老的方法可以议一议,怪娃子来路不明,生性乖戾,近两年还伤了不少人畜,留在寨里迟早是个祸患,不如就此送走,落得干净!”
石头看了看祭司老者,显然不能认同,但他仍然恭敬起身,拱手做礼道:“程老,这可不是什么货物金银,人送去可是得送命啊!”
“怎么,不送走他,难不成你舍得你家小子?”智囊语带讥诮。其余众人显然并不反对,无损寨中利益,牺牲一个外来的孤儿,可算不值一提,只有此事毕竟有亏,不好宣之于口罢了!
石头被他这一抢白,噎得不知如何还口,看这情势,显然自己也扭转不了大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嘟囔了一下,又坐了下来!
“既然大家没有了别的意见,那这个事就这么定了!”族长望了下石头,“明天就把那孩子送走,对外就说小孩自己跑了!特别是不准让收留他的老婆子知晓!”
狼寨后山,一座破落的老房子掩藏在那茂盛的野草之中,泥墙黑瓦,虽然落魄,然而山花灿烂,青草盈盈,倒是一片生机盎然!
“婆婆,您看我又抓到了什么?”一个全身脏脏兮兮的小男孩快步走来,手上提了一只肥大的野兔子,脸上笑成了一弯月牙!
“你们是谁?”
小童收起了他的笑容,戒备的看着老房子前的几个人。黑衣黑甲,乃是族长亲卫,面色冷峻,显然来意不善!
“婆婆呢?”
为首之人粗黑矮壮,上前一步,面对小童,竟然也有防备之色,
“族长令,熊老婆婆祖堂议事,现叫你去一趟,有事询问!”
小童心中狐疑,但没见到熊婆婆,心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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