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我摘回来就好了(1/2)
再回到天界,很明显的意识到自己内心的那种烦躁不见了,那暴躁的小树就像被连根拔起,现在一点痕迹都不剩了。
取而代之的是,本就属于我的那份沉稳。
做暴躁仙人时的那些经历治愈了我受伤的心,所以我现在的状态越来越接近一个普通人了。
我从出生起就具有情感缺陷,这是创造我而进行的那个实验的副作用之一,我缺失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亲情也好,友情也好,我都无法感受到,也没有这些情感。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像一个机器人,若不是遇到了那一群研究员,我恐怕永远都好不起来了。
其实我一直能看出来,是谁对我好,是谁对我不好。
我不懂爱,但是我懂报答,人们怎样对我,我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对别人。
成为暴躁仙人之后,内心的一些情感在慢慢被唤醒着,虽然依旧迟钝,但也能感受到一部分情感了,我只是仍旧分不清各种情感的区别较多。
此后的日子,我在天界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至于昭觉,他被我认出身份后也不装了,日日待在我身边卖乖,赶也赶不走。
如果给他一巴掌他就对着我嘿嘿笑,或者是用那双水灵灵的蓝眼委屈的看着我,搞得我都不想打他了。
算了,随他去吧,时间久了他也会厌倦的,只是一见到他,就总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痒痒的,真奇怪。
在天界获得一些大的成就的时候,天道就会给那人赐名,也就是一种称号,拥有天道亲赐名的人将获得无上的荣耀。
天道不是天帝,天帝是天界的主宰,而天道是所有大小世界的法则。
据说,天道是有肉身的,而且行踪不定,说不定你哪件事让他高兴了他就会给你赐名呢,不过这大概是谗言,这类人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如果我没遇到他的话,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遇到他之后,我只想说,天道有病。
我那天在花园闲逛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子,男子一袭青衣,用手摆弄着树上的桃花,摘了一朵之后,拿在手中端详片刻,就扔到了地上,像一个没找到自己喜欢玩具的孩子。
我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到这一幕,没想好是进是退,男子已经转过了身。
他眼睛的位置蒙着一条丝织白绫,应当是遮光用的,毕竟刚才还在看手里的花,总不会是瞎的,他看到我后轻轻笑出了声。
“让姑娘见笑了,只是这花实在没有那么美,在下恼羞成怒了才扔到的地上。”
他的声音就像山涧的泉水,很清脆,很清澈。
不是,谁笑他了,自作多情。
被发现了就只能走过去了,不然没礼貌。
我一边走过去一边回答他的话:
“哪有,花园这么多花,总会有你喜欢的那一朵的。”
在仙僚面前还是装个温雅的好,我的回答中规中矩,但是又不至于没有礼貌。
“只是我所喜爱的花,这里可未曾有。”
“天界拥有这人世间所有的花种,理应有你喜欢的那一种的,除非...”
我说着说着顿住了,因为确实有那么几种花天界没有,那就是生长在冥界的那四种。
看到我的神色,男子又笑了。
“姑娘看来是想到了什么呢,在下所喜爱的花,正是曼珠沙华。”
靠,喜欢彼岸花也是没谁了。
见我不说话,他也不恼,自顾自地继续开口:
“可惜在下不能离开天界,若有人愿意帮我摘来这美丽的花就好了。”
感觉他在暗示我去给他摘花,但是我又不认识他,只要我不开口,他就拿我没办法,我看他怎么能好意思朝我要花的。
不过这句话说完他就不吭声了,转过头继续端详树上的桃花,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公子是何意呢?”
好吧,太尴尬了我憋不住先说话了。
他闻言,并没有看我,只是又摘了一朵粉红的桃花,放在手中,轻轻握住,说:
“玩笑话罢了,姑娘有缘再见。”
然后他直接就化作一阵白烟飞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艸!!!!!
我没搞懂他的意思,不过一个小时后我就懂了。
“沐昀,你可愿为本君摘回冥界之花,彼岸花?”
我被天帝召见,他开口就是这一句。
不是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我在花园遇到的那个人好不好,我是真的会谢。
我答应了天帝的“请求”,前往冥界去摘彼岸花,昭觉又缠上来了,他直接向天帝请命,要与我同行。
天帝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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