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服软(1/2)
“我只是怕你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阻挠我与绾绾的婚事,这是我们用荣耀换来的容不得你破坏。”
赵浅浅颔首,只觉得可笑:“你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这样的谈话实在没意思,你是金科状元,将来的国之栋梁,我实在不想对你恶语相向,但若是你在多言,我必要让喜乐打你出去。”
喜乐站在门外,忽然小耳朵竖起了,从门外探出头,手里拿着竹竿,问到:“姑娘,要动手么?”
赵浅浅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动手,喜乐眯眼看了看司南封,不悦的说:“侯爷,你和女官两倩相悦是你们的事情,但是请不要来作践我家姑娘,也别拿你和她如今的状元郎身份压我们家姑娘,毕竟你们还没有官职呢。”
“大胆!”戳到痛处,司南封怒吼:“一个卑贱丫鬟,也敢对本侯爷大放厥词!”
喜乐怒目圆睁,‘哗’一声举起竹竿直指司南封,迫人的气场瞬间全开,眼眸瞬间变化,在没有刚才的俏皮,竟然多了几分狠辣。
“丫鬟?老侯爷再世的时候是用心培养我的,我在军中待了整整六年才到姑娘身边,一起历练的人有二十个女孩,唯独我抗住了辛苦历练,一路当上了校尉,也只有我才能到姑娘身边,在军中,哪怕是二品的将军也得尊我一声李校尉!我只是没有参加女子科考,不代表我喜乐无能。”
“若我参加,说不定就是女子第一武状元,更何况我已经是六品校尉了,不知状元郎如今是个什么身份来指责我?难道是个空头侯爷么?”
本朝还没有女武状元,却有第一女将军,只是这小将军十五岁那年离开了军营!
话落下,她高抬手用力挥下,手中的竹竿瞬间四分五裂,朝着司南封的脸飞过来。
赵浅浅脸色瞬变,将身下的蒲团扔了出去,挡住了那些碎裂的竹片,只是有一片还是擦着司南封的脸而过,沁出思思血迹,他也因为惊吓摔倒在地。
“你……”
“我什么?要不是姑娘心软,我早就取了你的狗头了!”
“还不快走,真等喜乐要杀你,我这平白布衣可拦不住。”赵浅浅面色深沉,脸上满是愠怒。
等司南封一走,喜乐不高兴的嘟着嘴巴。
“明明姑娘也有让他闭嘴的千万种办法,何必要如此憋屈?”
赵浅浅拉过喜乐的手,看到上面被竹片划出来的细小伤口,心底满是心疼,转身拿了白药擦拭着,“他好歹是新科状元,若真是被打的破相,陛下那里也说不过去,我们至少还是要给陛下点面子的。”
“哼,陈侍郎的媳妇天天打男人,也没见到陛下说陈夫人不好啊。”
“那是因为陈侍郎留恋烟花柳巷,富贵迷人眼,陛下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大臣醉心女色,为此对陈夫人这里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喜乐哼哼了两声,小声嘟囔着说:“陛下真磨叽,怎么还没有将和离的圣旨传来。”
“陛下说圣旨会在这几日就到,拟制,记录,传达,总是需要时间的。”
当司南封说陛下赐婚于他和姜绾时,赵浅浅对她是很好奇的,原本她是挺想见见着女中豪杰姜绾的,她想看看这姜绾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儿,竟然能破开万难,立于庙堂,成为历史以来的第一女状元的。
毕竟她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位女状元,赵浅浅觉得她不可能愿意与人分享同一个丈夫。
但是多次的躲避,又见司南封的转变,对姜绾的那份另眼相看也瞬间破灭。
她对姜绾实在是失望得很。
他们将婚事定在下个月二十八号,是个宜嫁娶,宜出殡的好日子,千好万好的日子迫在眉睫,也就再有三十来日的时间了。
想必他们一定会抓紧筹办,但是府中能拿出的钱财所剩无几,将她拘着就是打着她的嫁妆主意,想要她为司南封和姜绾做嫁衣。
目前老夫人病急,丹药也没了,想来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这才没有来问她要钱,不过她听说陈氏来了府中,这事儿总要有人出面,看来是陈氏了。
陈氏到是很热衷,刚过了午后就带着两个庶女来了佛堂,两个女孩低眉顺目,拎着京城寒山食肆的饭盒,脸上没有喜怒,像是麻木的牵线木偶。
陈氏自来熟般的过来,人没到笑声先到了:“封儿媳妇儿,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不今日过来府中就随便带了点,这些都是现在京城最时兴的糕点,你瞧上一瞧,要是喜欢呐,下次我让人在送来。”
说着,收敛笑容,冰冷的对两个庶女使了个眼色,等女孩放好糕点又立了回去,这才又露出谄媚的笑。
赵浅浅端着茶抿了口,随意的打量了陈氏的两个庶女,年纪大一点的大概十七八,小的那个看起来也就十四五。
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将丈夫的女儿当奴婢使唤,只觉得两个女孩敢怒不敢言,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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