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注意自己的言行(1/2)
这么近距离之下,可以看到她睫毛微微抖动。
随即,傅昱搂住了她的腰,转了个圈,便把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虽都是初次尝试,但彼此间却意外地合拍,即便是小小的一个示意,她都能做出令自己满意又惊喜的反应。
原本以为这事儿需要很多技巧,其实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
耳房里,听到外面传来的响动越来越大,温蝉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珍珠怯怯地问:“少夫人,咱们出去走走吧?”
再待下去,珍珠担心温蝉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跑出去。
外面那两人正浓情蜜意之时,她们悄悄地离去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咬紧牙关,温蝉摇了摇头。
双眼紧紧盯着连接主屋的那个门。
门外就是自己的夫君。
可现在,她的夫君正和其他女人……
深深地吸了口气,温蝉极力说服自己,那个女人就是个用来延续后代的工具罢了。
等孩子生下来后,有的是办法除掉她。
为何要为这样一件小事而如此愤怒……
直到深夜,外面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傅昱哑着嗓子叫水来喝。
温竹因为害羞,不让点灯,傅昱低笑两声,也就依了她。
一切收拾妥当后,傅昱沉沉入睡,这时温竹才悄悄来到耳房。
刚一关门,还来不及放松,耳边就响起了温蝉的声音:“妹妹表面上装得清纯,没想到伺候人的手段这么高明!感觉怎么样?”
明显已经被气疯了的温蝉,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温竹依旧低着头,一副顺从的样子,但实际上内心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如果真要说点什么,那就只有一句——你夫君真不错。
见温竹一言不发,温蝉担心再磨蹭下去会让傅昱起疑,只好狠狠瞪了温竹一眼,先走了。
她摸黑来到床边,轻轻躺在傅昱身旁。
从这个角度望去,男子的脸庞轮廓清晰,五官刚毅,很是帅气。
这是她的丈夫……
温蝉痴痴地伸出手,想描摹一下他脸上的线条。
可是手还没碰到,男人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夫人刚才干什么去了?”
温蝉吓了一跳,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见傅昱没有睁眼,她以为是刚才温竹的动作幅度太大吵醒了他,便解释道:“夫君刚才太过,弄疼了我。我就去上点药……”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最后害羞得都不敢说话了。
听了这话,傅昱眉头微皱,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这是幻觉吗?
为何觉得刚才和他亲热的人,与现在的不是同个人?
于是傅昱睁开眼看向身边的女人。
眼睛已经习惯黑暗,看东西不再有障碍。
看见女子眼中充满柔情,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没错,这确实是他刚刚的妻子。
但不知为何,傅昱心里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证据,他也只能告诉自己多虑了。
深吸了一口气后,傅昱再次闭上眼说道:“是我太冲动才伤到夫人,还请原谅。”
温蝉连忙安慰:“不怪你,我不怪你的。”
听到这儿,想到自己之前的失控,傅昱感到几分愧疚,声音也温柔了许多:“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拜见母亲呢。”
听他说完,温蝉心里暖洋洋的,低声应了一声“好”,便平躺下来。
然而在半梦半醒之间,一种不属自己的香味悄然袭来,让原本平静的心又开始波动起来。
想到丈夫刚才与其他女人如此亲密,甚至那温柔的话语可能都是为了另一外个女人,温蝉顿时委屈与嫉妒交,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另一头,温竹艰难地走回房间,刚把门关上就没忍住轻叫一声,扶着自己的腰。
对于第一次经历这事的身子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
现在她是腰酸背痛,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一样。
温竹轻轻摇晃着身子,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窗台上放的木雕小兔。
那是她从老家带来的宝贝,应该是红玉帮忙整理行李时放出来的。
这只木雕兔子用的不是什么珍贵的木材,雕刻手法也很粗糙,但是木刺打磨得很平滑,显然虽然雕工一般,但做这活儿的人还是挺用心的。
温竹把小兔握在手中,心里不由得一阵恍惚。
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天真无邪地一起长大,那份纯真的情感就像刚冒出头的小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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