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焰(四)(求数据)(1/2)
趁着镇派出所的讯问员对伍国强问话的时候,邢邪召开了案情通报会。
“经过我跟林小子的走访,伍国强跟孙莉除了雇佣关系,还可能存在着男女关系。根据街坊邻居的线索指出,伍国强跟孙莉平日的关系好到超越了一般雇主跟雇员的状态,而且这两年来,孙莉留宿的日子,二楼的客房基本没亮过灯。另外根据伍国强的供词还有林小子的死亡推断,孙莉的死亡时间应该是7月5号晚上10点到12点之间。”
看到邢邪坐下,马尾少女就站了起来,说道:“我们仔细勘察了案发现场,终于在浴室的墙壁焦痕上发现了可疑的掌印,但因为掌印是残缺的,所以没有认定价值,只有排除价值。但我们的走访有了重大突破,根据邻居提供的线索,孙莉的房子是父母的遗产,但因为父母过世的时候,弟弟孙强未满16岁,所以孙莉独占了房产,为了此事姐弟两一直不和,前几天他们还因此大吵了一架。”
邢邪当即就说:“孙强有重大嫌疑,马上联系佛东市的兄弟局寻求支援,对他进行留置盘问。”
不多时,接过电话后的邢邪神情却是有些失望,对其他人摇了摇头说:“佛东市对孙强进行了审问,他承认了三天前也就是4号因为经济困难跟死者有过争吵,但始终并没有承认杀人焚尸。不过他的供词中提及了他姐有个男朋友叫梁雄光,如果她男朋友知道他跟伍国强的不正当关系,那么这个梁雄光也就有了相当充足的作案动机了。”
当凤翔镇民警抵达梁雄光家中的时候,他本人还因为宿醉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直到他被带到警局审讯室里他才缓缓清醒过来。
但审讯过程并不顺利,主审员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了,但无论用什么技巧方法去审问,从梁雄光所表现神态动作来看,他都像是对被害人的死亡毫不知情。唯独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其他一切的提问都积极配合,但唯独提及伍国强的时候,梁雄光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无论问什么都说不清楚。
邢邪一边看着审讯的监控一边摸着自己的胡渣思索着,看迟迟没有新的突破口,他快步地走进了审讯室,重重地一拍桌板,大声吼道:“梁雄光,你知道以结婚为由,且虚构事实,隐瞒真相,骗取他人的信任,以达到非法占有他人的财产的犯罪故意,属诈骗,是重罪吗?外加你隐藏杀人案重要线索,故意阻挠警方破案。你是打算在监狱里面蹲一辈子吗?”
或许是邢邪的话镇住了梁雄光,男人呼叫开始变得急促,片刻后,就开始供认他与孙莉诈骗的事实。
梁雄光心虚地说道:“一年多以前,有次我偷偷去伍国强家跟孙莉做那事,事后孙莉告诉我,她无意中看到伍国强的存折有将近30万存款,而且伍国强膝下没有一儿半女,有房有车,每个月光是退休金及退伍军人补贴能有将近8000元,所以我们就合谋说接近伍国强,以结婚为由先骗取一部分礼金,然后再通过离婚的方式分掉他一半家产。”
审讯室外,看着邢邪出来的齐欣满眼的崇拜,“邢队,你是怎么知道他们骗婚的?”
邢队笑了笑,“我也是猜的,伍国强怎么说也是他女朋友的雇主,梁雄光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加上孙莉霸占了弟弟房产这种贪财的性格,我就大胆地去诈一诈他,结果全招了。”
“如果他跟孙莉合谋诈骗都快两年了,那他就没理由在现在杀害死者,至少在拿到钱之前应该都是这样的。”一旁的林术也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接下来案情的发展就逐渐开明起来,在通过残缺掌纹的排除价值下,孙强也洗脱了嫌疑。刑侦大队通过假设逆推,如果是伍国强知道了自己被骗婚,那么他的杀人动机就成立了。因此对伍国强的审讯也以此为中心迅速展开。
担任主审员的邢邪率先发问:“伍国强,根据你邻居的证词,你跟孙莉并不是普通的雇佣关系,你为什么一开始要隐瞒?”
“我认为这没什么好说的。”
“那孙莉死亡的时候,也就是5号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你在做什么?”
“在家睡觉。”伍国强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你是不是知道了孙莉因为嫌弃你身体不中用,在外面找了野男人,所以你一气之下把她杀了并且焚尸。”平和的审讯室因为邢邪突然之间的尖锐言辞瞬间被炒热。
也许是被尖锐的言语刺激到了伍国强的痛处,平静的伍国强犹如火山般爆发开来,激动地伍国强当场就用双手捶打着桌面,手铐与胶质桌面碰撞声格外清脆,“我没有不中用,但那个荡妇的确该死。”
副审员也乘胜追击加了一把火:“我们在死者家中找到一枚新鲜掌印,可以判断是你的,加上你无法提供确切的不在场证明,其实我们警方已经基本认定人是你杀的了,说说吧,是怎么杀的人。”
或许是并不知道那残缺的掌纹并不能认定他的罪,副审员的话犹如一把尖刀般刺入老人的胸膛,伍国强泄了一口气,开始诉说着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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