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二)(新人求一切数据)(1/2)
雷昊顿了顿继续说:“当事人回过神来后就报了案。交警到达后,发现事故现场尸块数量较多,且较为零散,部分还用塑料袋包裹着,判断不是简单地交通事故,当即联系了市刑警支队。”
雷昊继续补充道:“由于尸块数量较多,分布较散,目前我们最远在距离案发地大约1公里外的的路上都有寻找到装有尸块的袋子。另外因为来往的车辆较多,部分尸块已经被压成片状与地面高度粘合,还有一部分估计被驶过得车辆带走了,尸检工作开展估计会很困难。”
看着停在警戒线边二十几辆警车和沿着高速路边地毯式搜索的民警,几人的脸上爬满染上了一丝凝重。
“走吧,我们也去找找吧。尽最大可能找到每一块尸块,包括被压成片状的,多找一块我们就可能多获得一丝线索。”叶长玉说完就带着几人加入到搜索队伍中。
月光慢慢地从地上爬升,又悄然落下。
搜索工作一直开展到清晨五点,涉及范围以案发地为中心向外扩散了2公里的全路段,包括但不仅限于高速路边的绿化带及隔壁的山崖。一百余人的搜索队伍找到了9个装着尸块的塑料袋,还有一部分零散的碎骨肉块和压扁的肉片。通过大致比对,基本可以拼出一副完整的人体,法医科的几人就打算先带回去开展相关工作了,而剩余的人则继续扩大搜索范围。
因为没有认定全部尸块的同一性就没办法合并尸块处理,回到法医科的众人立刻开展对尸块DNA取样的工作。
等几人提取完八十多个血液样本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透了。一夜的奋斗让他们有着些许疲倦,但接下来的临江市公安局局长王洋的话却让他们不敢有半分松懈。
“王洋局长告诉我,他刚刚跟临江市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开完会,并将该案情况通报到了省厅,省厅回复说该案性质恶劣,影响极大,要求我们警队48小时内必须破案。”叶长玉脸色沉重地转达着王洋的话。
由于省厅的统一调配,碎尸案的血液样本在附近几个市公安局DNA实验室的全力配合下得到了优先处理,DNA认定同一的结果很快出来了。
接到认定结果的临江市法医科迅速组织开展拼接尸体的工作,这个工作一共由三位资深的法医一起呈流水线般完成。几人先在解剖台短边边上放上一张差不多高的桌子,将尸块、碎骨等放在上面。然后按照法医工作先易后难的习惯,由大尸块开始认定。第一棒的是有着丰富尸检经验的叶长玉,他负责确认尸块部位,同时初勘损伤;第二棒周颖琳,负责用湿润的纱布清擦皮肤上的血污,查看的尸块有无其他伤痕;最后一棒是雷昊,负责在从周颖琳手里接果清理过的尸块,并在解剖台上拼接,组成完整的人形。
大尸块处理得很快,可接下来碎块才是大挑战。三人这里一边拼,现场一边陆陆续续地送来被认定为同一性的碎块,工作断断续续地展开。终于在持续了将近5个小时的拼接工作下,一具相对完整、肉骨相结合的尸体出现在解剖台上。
尸体整体只能说相对完整,主要部分中右手肱骨段部分也就是右上臂空空如也、第11块胸椎以下直至骶骨以上的部分丢失了,也就是基本整个腹腔丢失了,另外能证明死者身份的头部也缺失了。
此时解剖室里除了叶长玉、雷昊、周颖琳三位主检法医师之外,还有包括林术在内的三位实习法医。
“对于碎尸案来说呢,凶手有几个可能性,其一是为了泄愤所以对死者死后分尸;其二是为了毁灭尸体证据,不想其他人发现尸体的信息或者死因;其三就是精神或心理疾病。我们法医需要通过尸检来确定死者的信息、死亡原因、凶器、还要辅助刑侦部门进行犯罪嫌疑人的侧写。”叶长玉自说着自话,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好像是说给在场其他年轻法医听的。
“死者男,通过牙齿磨损程度来判断35岁左右,发育无异常,偏瘦。因为头部缺失,只能靠鞋码换算身高公式和死者头部以下的身体身长来估算,身长大约168CM。”说完结论的叶长玉退了一步将解剖台右手位让了出来然后看向了雷昊。
雷昊会意当即就上前开始了他的检查,“尸僵强度大,死亡时间应该有15个小时了。死者身上有多处淤伤,有生活反应,应该是生前遭受过毒打。凶手可能是报复性杀人。另外我刚刚拼接尸体的时候就发现了,尸块切口整齐且下刀位置基本都是关节和椎间盘,我怀疑凶手对人体很熟悉,可能从事的职业是外科医生或者是屠夫,甚至可能是我们的同行。”说完也退了一步随即望向一旁的周颖琳。
或许是察觉到这就是叶长玉的教学方法,周颖琳也走到尸体仰卧位右手侧开始观察,“死者无其他明显致命外伤,死因可能是内脏破裂或者……”突然间,周颖琳的话好像就被堵在喉咙里了,下一秒,她用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不对,好几块尸块皮瓣处都有生活反应,包括胸腔的那一处。”她咽了咽口水,转过头,那昳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看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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