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萁(四)(新人求一切数据)(1/2)
心里巨大的落差让回到警局的几人都感到无比失落,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找不到死者信息。
林术脑海中不断回忆起从刚案发再到现在关于这个案子的每一帧,一遍又一遍。
“我想到了。”突然站起来的林术把旁边的张栋吓了一跳。
“乌鸦你想到什么了,差点没把我吓死。”张栋拍了拍胸口,喘着气嗔怒道。
“邢队说过,我们一开始没找到尸源,是因为凶手掩盖了死者失踪的信息。”少年将邢邪的话再次搬了出来。
“可我们去过现场也见到了梁振裴本人了,他还能怎么掩饰?”张栋有些不解,“难道还真有人皮面具?”
“那如果是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呢,而且2型糖尿病具有明显的遗传性,如果是双胞胎其中一个有的话,另一个基本也会有,这也能解释我们看到的那个假梁振裴为什么也有糖尿病人的多汗多饮多尿的症状。”
邢邪摸着已经挺长的胡渣没有马上说话,他想了一会,“我觉得还是不太对,如果死者是梁振裴,我们见的是他的兄弟,我们认不出难道他女朋友也认不出吗?还是说两人一起杀死了梁振裴?”
“可能是感情纠纷?”刘建设顺着邢邪的思路说了一句。
正在众人陷入纠结的时候,宁晓晓来了一句,“不用猜了,身份信息这里显示,梁振裴已经没有任何直系亲属,父母早就过世了,同辈只有一个大他3岁的姐姐,前年也去世了。”
“好了,死者又没了。”张栋说完直接摊在沙发上摆烂了。
案发已经十多天了,连最基本的尸源确定都没有完成,市里的领导都快将区局局长电话都打烂了,然后区局局长就将邢邪的电话打烂。
这直接导致了邢邪的脸黑成碳一样谁都不敢靠近,生怕触霉头。
“邢队,邢队。”
正打算喝咖啡提提神然后继续熬夜看案件的邢邪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哪个瓜娃子乱喊,信不信老子给你来一拳。”
被回荡在喉咙的鸡腿味恐惧感所支配的林术顿时怯怯地停住在了邢邪办公室门口,“邢队,别打我,我想通了漂白池浮尸案了。”
“快说。”邢邪强忍着怒气,紧蹙的眉头稍微松了松。
“我们现在这个案子的逻辑孛点就在于梁振裴完全符合我们的死者情况,但我们又通过身份登记那里确认了他并没有双胞胎兄弟,所以我尝试强行将其合理化。假设死者的确为梁振裴,那么我们见到的就是梁振裴的双胞胎兄弟,然后假设我们见到的是梁振裴的双胞胎兄弟,那他就必须有双胞胎兄弟。结合实际情况得出的结论是梁振裴有双胞胎兄弟,但是身份登记信息没有写。”
邢邪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超生的黑户。”两人仿佛早有约定般,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心中的答案。
顷刻间,邢邪颅内那混乱的线索,在林术的一句话下瞬间被缕清,“这样就说得通了,梁振裴是二胎,但因为他父母没钱交双份的罚金,所以只能帮其中一个孩子上户口。我就按照这个说法去找班子成员申请DNA提取书,去提取那个‘梁振裴’的DNA来跟死者比对。”
靠着邢邪在领导面前绘声绘色地表演,刑侦大队成功地拿到了同意书。
当几人带着提取书再次去到“梁振裴”面前時,“梁振裴”的脸色已经明显没有第一次镇定了。多年刑侦经验的邢邪一眼就看出这次应该是抓到真凶了。
审讯室内,一个胖胖的男人双手被扣在审讯椅上。
“姓名。”
“梁振裴。”
“真实姓名。”邢邪有些不耐烦的转起了笔。
“梁振裴是我的名字,我哥哥叫梁振斐。”
眼前的男人说出了第一句隐藏在心底的话之后话匣子就好像被打开了一样。
“因为家里穷,所以爸爸妈妈就只能给我们其中一个上户口,按照爸妈的说法就是哥哥得让着弟弟,所以我变成了有户口的那个,原本我该高兴的。可后来的事却让我宁愿是那个没有户口的那个。”
“后面发生了什么?”
“十年前,爸妈死后的我们就失去了经济来源,所以我们两兄弟就共用一个身份外出到不同的城市打工。一个月前我哥突然电话联系我说他欠了一笔钱需要我帮帮他,那笔钱数额很大,大到是我不吃不喝在制布厂工作五年才还的起的。我问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会欠下那么一大笔钱,他却反过来骂我,说要不是我抢了他的身份,让他读不成书,找不到好工作,最后也不至于染了赌瘾,欠下那么多钱。我当时觉得很自责,我把全部积蓄都转给了我哥让他偿还了一部分赌债,还主动让我哥来我这里避避风头。可自从我哥来了我这里以后,每天就躺在出租屋内玩手机,也不去打工还债,每天就伸手向我要钱。本来我想着毕竟是我抢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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