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解释(1/2)
洞外忽的电闪雷鸣,他的心中满是忧虑和不安,一声声闷雷令他愈发烦闷。
等了好久,田小兰还是没有应答,刑逸飞俯身注视着她,田小兰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却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像有根长羽毛轻轻在她身上挠。
“这么为难,就送给我吧。”
刑逸飞宽肩窄腰,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肌肉匀称。
田小兰心脏跳的极快,强作镇定:“我考虑一下。”
还没等刑逸飞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一束强光照在两人身上。
“小兰,你们……”
李卫民站在洞口,惊讶地瞪大双眼,搞不懂小兰怎么和刑逸飞在一起,还挨这么近,这么想着,偷瞟了一眼爸的脸上阴沉沉的,紧抿着嘴。
田小兰一把把刑逸飞给推开。
“回家,把斗笠给你妹。”放下话看也不看两人一眼就出了洞,
李卫民听话的把手上拿的斗笠给田小兰,悄声说:“爸生气了,我们快走。”
田小兰哪里会看不出李卫国生气,这场景要是在电视里看了才叫狗血,轮到自己身上就是社死了,尴尬的脚趾都快抠出芭比的梦幻城堡了。
“好”接过斗笠戴上,就走了出去,一个眼神也没给刑逸飞。
洞外还下着雨,刮的是逆风,就算带了防护雨水还是胡乱的往脸上拍,没一会儿,衣服也湿透了,她们在前面迎着风雨去往山下,刑逸飞把衣服穿好在后头慢慢走着,似乎不在乎这点风雨。
刺骨的冰雨洒满大地,竹林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一手护着灵芝,跟在李卫民身后,走在山林里。
下了山,穿过几条田埂,顺着黄土路往前,两座山的交界处有一座水库。
那是王家村的村尾,刑逸飞的家。
知青所原本是村里给看守水库的人的屋子,这些年水库干涸,无鱼可看,就把房子给这些下乡知青住,附近也没有别的住户。
他们这些知青下乡以后,由村长做主,把这屋子给了他们住,顺便让他们看守水库,也省了村里多一笔支出。
水库屋檐下那儿还站着个人影,在焦急的踱步。
田小兰回到家,发现堂屋里的椅子上还坐着个人,手撑着头一点一点的在打瞌睡,听见声音抬起头来发现李卫国一声不吭地走在前头,后头跟着两孩子。
李卫国摘下斗笠,立起放在门口沥干,田小兰和李卫民也依次排列放好,才抬脚进了屋。
“不是叫你先睡吗?不用等我。”
桂花婶子一直用锅温着热水,去厨房打来叫她们先洗把脸热个手。
又去从厨房拿出三个碗,把水壶里的开水倒出来给她们喝:“看不见人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睛都眯不上。”
大锅里还有一半水,还能洗个澡,田小兰衣服裤子扒在身上,显得她更瘦了,想着就让卫民给小兰提一桶去房间,他把水倒进那个洗衣盆里就退了出来。
“兰子,快去洗澡,衣服在柜子里你自己找。”
桂花看着她的身影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偏偏她不像男孩子那样皮猴儿,平时都很省心的跟在她身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李卫国摇着头,十分无奈道:“知道你最担心孩子,你不知道今天孩子干了些什么,要是我再去晚点,我都说不出口。”
桂花婶子拍了拍身上沾了灰的围裙,又脱下他的外套拿着去厨房借助余温烘干,明天一早就能穿了。
“出了什么事?”
“原本以为她是幡然醒悟了,一个女孩子家家,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有辱斯文!”
李卫国说着竟然拍起了桌子,吓桂花一跳。
桂花看向木门,坚定的道:“她还小,咋可能乱来,卫民,你爸是不是困了在说梦话啊?”
“哪里小了,慈母多败儿啊!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轮流把她带身边看紧她,不能让她被资本主义这面大旗迷晕,不能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背叛组织,要将革命进行到底!要坚决拥护我们的主席,做人呐作风是万万不能有问题的,不然和畜生有什么两样。”
李卫国说话愈发激烈,言辞间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气息。
桂花冷声质问李卫国:“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有什么问题就说清楚!我看你是蝙蝠身上插鸡毛_你算啥鸟。”
空气仿佛凝滞,爸也不出声,只拿着主席语录在煤油灯下拜读,见势不妙,李卫民就想去厨房躲躲,刚远离两人,就听见后背传来妈的声音:“李卫民,跑哪儿去,给老娘回来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卫民低头看着地,吞吞吐吐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两人说了几句话。”
“真的?没有骗我?”
桂花按着李卫民的肩膀把他转了个圈,他的眼睛不敢直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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