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来了一个年轻的特工(1/2)
蔡斯的死讯飞速传回CIA总部，这几日总部大楼里总有小动静，有年轻的探员义愤填膺，有一些年纪大但职位不高的人猜测情报处会被谁接手，还有几个女探员似乎知道点什么内情，悄悄议论起了朗曼一家的私事。议论情报处会被接手倒是正常，按照情报处的人员状况，处长肯定是两个副处长之一。这两个副处长，一个贾洛德·朗曼（Jarrod·Longman），20多岁的年轻人，他是蔡斯的儿子，似乎上层很信任他；另一位是年长女性，名为伊莎贝拉·斯托克（Isabella·Stock），不怎么说话，让人捉摸不透。蔡斯死亡后，她研究了很久蔡斯死亡前参加聚会的录像。
“没有他夫人入镜的影像吗…除了这里被拍下的半边脸？不敢肯定，但这眼睛的颜色…”伊莎贝拉眼里流出的感情变得多了起来。她将朗曼夫人唯一入镜的半张脸截屏下来做成文件，用加密手段发送了出去后若无其事得离开办公室，去了一趟开水间。不过，开水间里几个女探员的闲聊话题并不友好：
“斯托克副处长研究处长的死，是不是装样子给上层看？”
“不会吧，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要往上走？”
“她不往上走，她女儿也要往上走啊！而且斯托克探员也老爱管闲事了，自己和女儿明明都是白种人却天天高喊拒绝种族歧视，何必…”
“咦，两个副处长都是奇葩，一个是处长的儿子却看不到悲伤，一个非亲非故却多管闲事！”
伊莎贝拉听到这些话没有生气，只觉得这几个年轻的女探员无聊，自己轻声轻步退回了办公室。她可以出现吓一下她们，但没有必要。开水没有接来，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女儿的电话。“爱丽丝，晚上一起吃牛排吧。”
隔着太平洋的日本，土门贝坐在一家拉面店里，手里捧着一本中文版的《本草纲目》。这本书她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但还是要看，这本书里总有什么能把她吸住。一切都安排妥当，她住在了贝尔摩德给她的别墅里，别墅里有厨房，可惜她不会做饭，于是毫不犹豫得选择出去吃。周围人用有些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好像知道在日本年轻的女孩独自吃饭很奇怪，却无视了。“您的豚骨拉面！”拉面店的老板捧着一碗拉面，端到她面前，她放下书想接过，却因为对方是男性，抬不起手。男老板觉得她奇怪，就轻轻把拉面碗放在桌子上，让她自己端。土门贝这才接过坐下，拿起勺子，舀起一口汤喝下去。吃着吃着身上出了汗，她没有卷起袖子，那黑色的袖口依旧牢牢锁住她的手腕。
“哥哥…你在哪？瑛海姐她就在日本啊！”
弗吉尼亚州的一家餐厅里，伊莎贝拉坐在自己预订的座位上，过了几分钟，一个金发麻花辫的白人女孩坐到了她面前。这个女孩是伊莎贝拉的女儿爱丽丝·斯托克，压缩加密发送文件的接收者也是她。
“什么意思？”爱丽丝直接开口发问，她是CIA的见习特工。
“照片处理清晰了吗？”伊莎贝拉问她，但爱丽丝没有回答，只是一下子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沉默不语。“看你的样子你也觉得是她的眼睛，毕竟你小时候与那双眼睛对视的次数最多了。”工作中没有母女关系，只有上下级，她们之间有了一丝火药味。
“那个眸色，看上去就是蓝瞳，一般人第一眼也只会觉得很漂亮吧。但熟人话仔细一对比就能发现，那和普通白种人的眼睛不一样，我只见过她和她哥哥的眼睛里有过这种蓝色…”爱丽丝本来想形容一下那种美丽的蓝色，感情却涌了上来。这不行，被感情搅扰，特工大忌，她把词咽了回去。
“爱丽丝，现在不是工作时间。那张照片没有别人看到。”伊莎贝拉温和得说。爱丽丝见母亲回归了非工作状态，自己也缓和了下来：
“雪代和她哥哥的眼睛，海一样的蓝色，看上去很高贵，像蓝宝石一样…照片上的眼睛也是如此。”
“朗曼夫人没必要避开拍照设备，基本肯定这是易容易容，可能担心有漏洞。还有杀人动机，她有的。”伊莎贝拉说最后一句时有些小心翼翼，对面的爱丽丝有点不淡定了。
“所以你想说什么？想杀了蔡斯的不止雪代一个人…就算真是她杀的，也是蔡斯死有余辜。这种事情我们不闻不问是最好的吧？”
“贾洛德已经起身去日本了。”伊莎贝拉拿起切牛排的小刀说。
“什么？”
“还有，伊森·本堂和本堂瑛海这两个名字你记得吧。”
“…”
“爱丽丝，我不是无情的人，你更不是。别忘了，我是你母亲和前辈，就算当了特工，躲不了我最了解你。所以你我之间，坦荡一点吧。”
爱丽丝听了这句话，来了点脾气，如果在家里她可能已经对母亲发出来了，但这在西餐厅，她压着声音质问：“您要我干什么？送我去日本当NOC？跟贾洛德那个蠢才一起把雪代带回来？”
“不，我是想让你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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