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最高学府(1/2)
吃完了涮羊肉,一起到外面走走,边走边聊。
迎面走来了一群北洋军,还押了一个犯人。
前边就是菜市场了。
围观的人很多。
拉到菜市场去。
看热闹的不少。
“爷们,别害怕,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还这么年轻就要被杀了。”
北洋军:“此贼,盗窃数目巨大,今天我们就要在这里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一刀就砍了下去。
把水生吓了一跳。
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这样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之前也有被拉到菜市场来的,但是水生都会远远走开。
第一次见,难免有些不适。
“现在这刀啊,远不如大清时候的快了。”
菜市场公开行刑的情况不少。
就有几个妇人冲了上去。
“这是治百病的呀。”
现在的民众还比较愚昧。
迅哥儿不是第一回见这样的事情了,内心虽然起伏,面上淡定的很。
水生知道迅哥儿的《呐喊》或许就该出来了。
主编:“水生,你可要记得写三篇白话诗。”
水生:“是,先生,我尽快写出来。”
“还有周兄,要不你也来咱们新青年当编辑。”
迅哥儿:“我现在主要办的就是三件事,抄古碑,辑录金石碑帖,校对古籍,别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这也是迅哥儿在教育部的工作,不用跟人打交道,这样的工作会有点无聊。
“周兄,天天抄这些有什么意思,你可消沉了啊。”
迅哥儿:“不是消沉,是看不到前程,家事,国事,都一样。”
“周兄,这可不是之前的你。”
迅哥儿:“假如啊,有这么一间铁屋子,绝无窗户而且是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就要被闷死,然而从昏睡入死,他们全然不知道就要死的悲哀。
现在,你大嚷一声,惊醒这几个较为清醒的人,但是这不幸的少数者要去承受这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你对得起他们。”
主编:“如果我嚷几声,能叫醒那几个较为清醒的人,你就绝不能说他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水生在一旁听着这些对话,这些也是迅哥儿会写进《呐喊》《彷徨》的话。
新年到了。
水生给新青年杂志投了三篇白话诗,全都是后世北岛所作的,一篇《走吧》,一篇《迷途》,还有一篇《只有一颗石化的种子》。
去年年底,新青年已经由上海搬到京城来,编辑部搬到了京城来,但印刷工作暂时还在上海。
一首白话诗,水生得大洋两块,这次投稿又赚了六块钱。
大年初一,新青年的编辑就到了绍兴会馆来,迅哥儿的家里。
“周兄,新年好。”
迅哥儿的脾气有些怪怪的,话少,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只要开口说话了,必然句句重点,一针见血。
编辑:“来拜年,同时呢也蹭饭。”
经常过来吃饭,吃过了水生做的菜,很满意。
他们可是很少开火做饭的。
陈编辑的家室暂时还没有到京城来。
也不能天天下馆子,就过来蹭饭了。
迅哥儿以前都是一个人在这会馆。
逢年过节的也是一个人。
有了水生倒是换了个环境。
虽然他是个喜欢清静的人,但是逢年过节难免也是想要热闹一下的。
做几个菜花费了水生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会馆来了两个客人。
“好吃,水生,你这手艺当真不错,酥鱼,外香里嫩、鲜酥可口。白斩鸡,色泽金黄,皮脆肉嫩,滋味异常鲜美。”
聊着聊着,又到了新青年杂志上面来。
“水生,你那些白话诗写的是真好,京城这地界真是藏龙卧虎。”
“新青年的宗旨是创造一代新人,新人是什么?我以为,新人就是新学生,新工人,新农民,甚至是新官僚。”
几天后是京城大学的报考时间。
报考费用三块大洋。
挺贵的,报名费都要这么多的钱。
穷人念书还是挺难的。
如果自己不是穿越而来,水生也是要走他爹闰土的老路。
水生交完了报考费,就去参加了考试。
科目就几样,看是报考文科还是理科。
水生选的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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