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接下来的计划(1/2)
在热饭之前，杨森先把门窗都关了个严严实实。
“大茂，你这是干啥呢？”聋老太太好奇地问。
“当然是为了防备咱们四合院的那个天选之人棒梗同学啊，他的鼻子跟狗一样灵敏，万一让他闻到了香味，不知道他又会在背后怎么编排您呢。”
“就算编排您也不要紧，您老人家也听不见，无所谓痛痒。我是怕他过来偷吃。”
杨森解释完，还找了几张报纸把门缝窗户缝都堵得紧紧的，这才开始着手热菜热饭。
“变了，真是变了，变得让人琢磨不透了……”
聋老太太坐在床边，看着杨森忙碌的身影，微笑着说道。
“对了，老奶奶，我得提醒您，您的宝贝孙子傻柱要来吃可以，不过可不能带走啊。”
“另外，这些吃的都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您千万不能把这些孝敬的东西转送给别人，特别是秦淮茹一家，不然的话，我会很生气的。”杨森告诫道。
“大茂啊，秦淮茹一家日子过得很艰难，一个寡妇伺候着个凶婆娘，还要拉扯三个孩子……”
聋老太太不疾不徐地说着，但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杨森打断了。
“老奶奶，您这是在贬低我。”杨森语气平和地说道。
“我一个老婆子能贬低你什么呢？”聋老太太不解地问。
“您是在质疑我的智商。”杨森指着自己的头说。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无需说得那么直白，聋老太太一听便明白了，笑得十分欢快，接着又一声叹息，略带感伤地说：“如果傻柱能看得跟你这么明白，也不至于被人死死地控制住啊。”
“傻柱那是自作自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只要傻柱稍微强硬一些或者再傻一些，也不会让秦淮茹把他拿捏得这么死。”杨森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然后又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傻柱就是个舔狗。”
“啥意思？”聋老太太问。
“舔狗，舔到最后一场空。如果傻柱不改改这个性子，这辈子恐怕是要断子绝孙的命运。”杨森模仿了个舔狗的样子，把聋老太太给逗笑了。
然而，聋老太太虽然笑得越欢，内心的悲伤就越深，因为她真心希望傻柱过得好，但是傻柱却又被秦淮茹牢牢把控着。
“这怎么可能？我还活着呢，我在去世之前一定要确保傻柱能留下后代，如果必要，就让他娶秦淮茹，要是哪个老家伙敢阻挠我，我就打断她的腿，并把她送回老家去。”聋老太太语气坚定地说。
“老太太，您虽头脑清楚，可心肠还不够硬哪。您觉得这么做傻柱就能有后代了吗？据我所知，秦淮茹在生完槐花之后就已经去医院上了避孕环，她是故意拖着傻柱，依赖他过日子，还想赖他一辈子呢。”
“现在，秦淮茹正用各种手段拖延着傻柱，她说的话谁都不会相信，她的那些把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是傻柱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他也愿意让秦淮茹这么拖着他。秦淮茹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打算等到自己绝经后再跟傻柱结婚，那时候即便取下避孕环也无法再生孩子，这样一来，傻柱就是白白替秦淮茹养那三个孩子了。”
“秦淮茹确实对得起贾家，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这代价是牺牲傻柱一生的幸福，而且付出的代价还不小。小当和槐花年纪还小，性格看不出来，但我们命运之子棒梗，绝对是只白眼狼。只要傻柱有价值，他还好好的，一旦傻柱老了，赚不来钱了，他一定会被我们这个棒大爷赶出家门。”
“傻柱这一生都要搭进去，连房子也不保，包括您老太太的房子，还有易中海大爷的那一份，不都是留给傻柱的吗？您觉得到时候这些还会属于傻柱吗？他还能保住吗？还不是白白便宜了那白眼狼一家？”杨信笑着反问。
“嘶——“聋老太太倒吸一口凉气，杨信的话就像晴天霹雳在她耳边炸响，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秦淮茹已经上环了？”
“没错，这件事很容易查证。附近医院也就那么一两家，凭老太太您的影响力，查明此事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我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欺骗您吗？所以说呀，老太太，您疼爱的大孙子傻柱这辈子注定是要断子绝孙的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森用了五种不同的笑声表达他的狂笑，分别像是宇智波家族式狂笑和八神庵式的狂笑。
聋老太太脸色苍白，但她无法对杨森发作。
“大茂啊，你能不能别这样笑了，我听着心里发毛。”聋老太太没好气地说。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老太太，咱们吃饭吧。”杨森说着，便将饭菜一一端上桌来，伺候老太太用餐。
“叫蛾子一块儿过来吃吧。”聋老太太提议道。
“蛾子正在睡觉，让她醒了再来吧。”杨森知道娄晓娥此刻正在昏睡，不便唤醒她。
“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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