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复仇？与布鲁斯韦恩的谈话！(1/2)
得到苏白许可后，布鲁斯韦恩才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却被他穿得有些庄重。
源于他脸上那抹淡淡的愁云，要不是苏白知道自己这里是心理咨询室。
估计都以为这小子参加葬礼来了。
这表情多少有点晦气。
不过当看到布鲁斯韦恩现在脸上的表情，苏白心中也了然。
看来他已经开始遇到了自己曾跟他说过的那种情况。
现在的布鲁斯韦恩非常迷茫。
他是罪恶之城的黑暗骑士，也是复仇中的孤勇者。
能够和他聊天的估计只有苏白，就连阿尔弗雷德都不太赞成他的义警之路。
在哥谭这个比黑洞还要容易让人迷失的城市里，孑孓独行，抱着击破沉重黑暗的野望。
无人消化，心里的沉郁恐怕会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要浓重太多。
“苏白医生，我想我遇到了麻烦。”
布鲁斯韦恩看到苏白的一瞬间，情绪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直入主题道。
“先坐下吧。”
苏白伸手对着桌前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小子人还没完全走进来呢，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看来这几天，遭了不少罪啊。
“说说吧。”
等到他坐下之后，苏白才对着他温和地开口。
以一个老朋友的语气，如同清风抚岗，把布鲁斯韦恩这几天的焦虑驱散了不少。
“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罪犯要杀了你，你杀掉他，会不会让自己堕入黑暗？”
布鲁斯坐在对面，目光纠结地望着苏白。
苏白那深邃的黑色双眸让他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口罩男人。
但随即，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面前苏白医生的眼中，充满了让人宽慰的平和感。
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学生。
但是那位男人不一样，他的眼神虽然冷静，但更多是对一切的漠然和通透。
就像在以一个神明的身份俯瞰着这个世界。
面对那种眼神，就算是布鲁斯如此坚韧的精神，都能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冰凉。
在那种眼神中，他感觉自己像是浑身赤裸一般被看穿。
无论是思想还是力量，在那个男人面前都如稚童一样无力。
不过有意思的是。
他并不知道此时坐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个神秘男人。
“为什么这么问呢？”
苏白问道。
“因为，只有罪犯才会杀人。”
布鲁斯开口道，只是语气中有些犹豫，很显然这答案并不能说服他自己。
“你觉得，哥谭是一个什么样的城市？”
然而听到布鲁斯的回答，苏白并没有反驳，而是放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或许，它是全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
布鲁斯回答之后，有些疑惑地看着苏白。
苏白站起身子，走到窗前，完全掀开窗帘。
一时间，阿卡姆周围与城市中心有着天壤之别的灰败街景映入布鲁斯的眼帘。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站在高处俯瞰这座城市，但看到的除了灯火通明，就是流光溢彩。
他每一次过来，都是抱着目的，除此之外，他自动忽略了沿途的荒废景象。
“你说的没错，这是一座罪恶之城，你说，这里曾经出现过多少不甘堕落的人呢？”
“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呢？”
“他们堕落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杀人吗？”
“那些堕落的人心里，存在着光明吗？”
苏白平静地问道。
这几个问题，犹如连续的重锤敲在了布鲁斯韦恩的心中。
“它繁华的街灯下，蕴藏着黑暗的一面，但是，也有人在黑暗中守望光明。”
苏白并没有等待布鲁斯韦恩回答，因为他明白现在的布鲁斯韦恩，回答不出这些问题。
而听完苏白最后那句话，布鲁斯韦恩陷入了沉思。
“韦恩先生，您回到哥谭，目的是什么？”
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苏白问道。
“复仇。”
布鲁斯韦恩略微沉吟过后，说出了心中的答案。
唯独这两个字，他永远不会犹豫。
“复仇吗？”
苏白似乎是重新咀嚼了一下这个答案，他想了想，然后继续说道：
“如果，你想要制裁黑暗，那就必须要融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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