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就这么死了(1/3)
我叫李三金,是银行的一个小保安,上班第三天便在一次银行抢劫案中挂了。具体事情是这样的:“嘭”随着一声枪响,李三金便再次躺在了地上。当他睁开眼时,就见远处一个穿黑大褂的瘦麻杆蹬着二八大铁驴向自己飞奔而来。
“靠!这货怎么这么像俺姥姥小时候讲的黑无常!”他赶紧闭上双眼嘴里默念“天灵灵,地灵灵,你家小鬼儿看不着!”
“快点的!别装死了!忙着呢!”黑麻杆踢了他一脚说道。
“哎哟,我的妈呀!你急着投胎去呀!跑这么快!可累死我了!他他妈本来就死了!装个屁呀!赶紧给我起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矮冬瓜跳下一辆白色的二四公主车说道。
“滚一边去!嫌你丢人!骑个女人的车子!呸!我他妈要是去投胎,累死你丫个孙子!赶紧爬起来走人!你他妈死了!”黑麻杆又踢了李三金几脚!
“哟!哟!我躲!我躲!我躲躲!”李三金学着逃学威龙里的周星驰,来回摇摆着身体,嘴里发出嗷嗷叫的声音。
“你跟他废什么话呀!找打吧你!”矮冬瓜哗啦一声扔出了锁魂链套住了李三金的脖子。
“不对!不对!二位等等!等一下,容我想一下!”李三金挥舞着双手在那里乱扑棱。
“想个屁呀!那边都装袋了!你没长眼?!自己去看呀!”矮冬瓜骂道。
“我靠!真装袋了!”李三金看见两个戴着手套穿白大褂的法医,把自己抬进一个装尸袋里拉上了拉锁。
“你他妈!老子在这呢!”李三金看见后暴怒,抡起拳头砸向了法医的脑袋。
“啪嗒”一声,他穿过了法医的身体摔到了对面的地上。
“老李,刚才好像有一股阴风从我头上刮过!”老一点的法医说了一声。
“老张,这都干了多少年了!还信这些!哎!可惜这岁数了!”被称为老李的法医叹了一口气说道。
李三金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无论黑白无常如何恐吓,他就是不起身。
“靠!这还耍上无赖了!就欠扔油锅里炸他!呸!”矮冬瓜吐了一口李三金骂道。
“可理解!谁第一回死也都很难接受!我们等他一会,让他缓缓!”黑麻杆颇为善解人意的说道。
时间又过去了几盏茶的工夫,李三金爬起来盘腿坐在地上,两眼迷茫的问眼前的二位。
“我真的死了吗?!”
“就等你这句话了!你他妈早死了!起来吧!”黑麻杆一拉手里的锁魂链把李三金拽了起来。
“等等!二位爷商量一下!商量一下!”李三金玩了命的往后跑去。
黑麻杆也不去管他,他把锁魂链系在二八大铁驴的后车座上,跳上车一溜烟蹬着大铁驴往枉死城而去。
“他妈的!你他妈急着回去下崽儿呀!”矮冬瓜跳上车,歪歪斜斜的追了上去。
“咚咚咚……!阴判大人来活了!”黑麻杆敲起了升堂鼓。
“嘟!哪来的野汉子!敢来扰本大人的春梦!”一个胡子拉碴,半披着官服的黑大汉手指黑麻杆骂道。
“您这又是喝多了!来活了!有个枉死的让咱们这边给勾来了!”黑麻杆给黑大汉扣上圆翅官帽轻声说道。
“嘟!下方来者何人,姓甚名谁!赶快给本官从实招来!”
“靠!怎么跟农村唱大戏的差不多!反正自己也死了,不如戏耍一下眼前的黑大汉!”打定主意的李三金跪倒在地,给黑大汉磕了四个头,开始了他的表演。
“大人!小的冤枉呀!”李三金带着戏腔高叫一声,这一声“冤”中带着二分的委屈,三分无奈,四分的彷徨,剩下的一分全是绝望。那表情真是绝了。
“有什么冤情你且道来!”也许是被李三金的情绪感染了,黑大汉大喝一声,仿佛真的要为他做主的样子!
李三金跪坐在地上,学着周星驰唐伯虎点秋香里,进入华府自我介绍的那段唱了起来。
“小人名叫李三金,人住城外屈家屯。”
“家里行二受欺凌,父母多病人亦老。”
“上有大哥似猛虎,下有弟妹如豺狼。”
“三岁便能把活干,五岁上山打猪草。”
“八岁才得上学堂,同学叫我破烂王。”
“先生骂我糊涂蛋,熬到学堂散了学。”
“大哥叫我扫猪圈,弟妹哭闹要吃饭。”
“饭熟揭开锅来看,错把猪食当稀饭。”
“大哥给我眼吹火,父母来了短频快。”
“好不容易成了年,原本以为能过年。”
“今早上班第三天,一声枪响人没了。”
唱着唱着,李三金也是动了真情趴在地上大哭起来。堂上的三个人听了也是心发寒,这也太他妈命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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