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陈歌升级，方向：观察(1/2)
【进化方向：观察】
【等级加一，精神 1，意志 1】
【评价：细节之中隐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发现它们，触碰它们。它们也会来找你。】
【进化方向：演技】
【等级加一，精神 1，体力 1，获得特技：低级演技一阶】
【评价：人生如戏，演出开始了，演员就位。】
“这两个进化效果，貌似比序列中提供的标准要强力的多。”
没有第一时间做出选择，周泽开始对比脑海中有关制卡者序列的信息。
一般来说，制成的卡的成长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经历的不同，卡牌的潜力也会发生变化。
但第一张卡，尽管融入了制卡者的觉悟，也往往是最普通的卡牌。
因为卡牌的初始品质，一方面与制卡者的觉悟挂钩，另一方面与所融入的神秘挂钩。
最普遍的初始卡牌，进化时除却进化方向，最多往往只能加一点属性。
【卡牌：陈歌】的进化选择要比普通情况多一点属性加成，甚至效果也貌似强力不少，第二个选择竟然还附带一个特技。
想想跟卡牌品质相关的条件，周泽的觉悟目前是一级——为了某个意志愿意奉献出生命的层次，也是专职为制卡者序列的前提条件，可以说是最低级的制卡材料。
导致卡牌品质提升的原因，那么多半就是影响了周泽认知的神秘了。
“可是我对于那个神秘几乎没有了解。”
细思极恐的地方在这里，神秘的质量跟制卡者对某个神秘存在的认知成正比，周泽对那个神秘存在根本没有多少认知，只知道自己被影响了对于常识的理解。
进而可以推测出，‘它’绝对是周泽难以想象的存在。
“进化方向，观察。”周泽确定了陈歌的进化方向。
之前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惊悚，尽管遭遇危机的不是周泽，但同步了视角的他也感到阵阵后怕。
如果观察能力要是强一点的话，或许陈歌就能够直接注意到皮鞋声，更稳妥的规避奉献。
【进化成功，观察能力提升。】
陈歌眼神一动，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伴随着等级加一的全属性加一，训鬼师升级的属性加成精神 1，进化方向的精神 1，意志 1。
陈歌的精神属性直接达到了11点，意志达到了7点，之前因为用眼睛堵住猫眼的所受到影响导致的认知模糊缓解了一部分。
感受着身体中充盈的力量，陈歌感觉自己对滑下去的信心又提升了一些。
卡牌角色对于进化选择是没有倾向的，所以陈歌也没太在意周泽直接为他选择了观察进化方向的事，反正就算他知道了两个选择倾向也不会对结果有什么影响。
陈歌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现在的情况还是很危险，他需要将精力放在该放的地方。
就比如现在，他就拉着陈盈盈往厨房走去。
“把抽屉打开，将里面的拖鞋帮我拿出来。”陈歌温声对陈盈盈吩咐。
然后轻轻地摸了摸陈盈盈的头。
刷拉一声，抽屉被打开，一把螺丝刀出现在面前。
“啊！”陈盈盈看着螺丝刀一阵低呼，感觉头特别痛，整个人都有些晕。
陈歌看着螺丝刀，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拉着陈盈盈就离开了厨房。
失算了。
对于陈歌来说，无论是螺丝刀还是拖鞋都应该是不存在的。
不同的是，如果是‘螺丝刀’，陈歌表现出自己能够观察到它，并且尝试通过用螺丝刀的方式使用它，那么就会中招。
而如果是‘拖鞋’的形态，陈歌就能够得到一只拖鞋，并且给邻居带来一些麻烦。
可由于陈歌认为这个东西不应该存在，所以他无法把‘螺丝刀’的形态给变成‘拖鞋’，而由于它客观上其实是存在的，陈歌哪怕再认知它不存在也无法使之消失（规则怪谈是模因恐怖，所以哪怕是不应存在，‘螺丝刀’或‘拖鞋’也不会消失）。
对此，陈歌的想法是，通过陈盈盈来完成这一步。
她不清楚螺丝刀和拖鞋的存在形式，默认两者都是存在的，所以在主观上的错误认知可以将‘螺丝刀’变回原来的‘拖鞋’形态。
“抱歉。你先休息一下吧~”抱着陈盈盈的脑袋，陈歌轻声安慰着。
她残留的理智不足够使‘螺丝刀’变成‘拖鞋’了。
陈盈盈认知连续两次跌入谷底，状态可以说糟糕到了极点，不光一旦遇到任何一个怪谈都没有反抗能力，连安稳地站立都成问题。
陈歌冲到厨房，以最快速度直接把抽屉关上之后，跟周泽进行沟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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