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史上最难？殿试文章震惊朝野(2/2)
而一言以入之，一日间便诞土木堡之变。
【···】
朱棣“嘶”了一声。
望向了张然。
张然继续写道：
【夫言之于无事之世者，足以有所改为，而常患于不信。】
【言之于有事之世者，易以见信，而常患于不及改为。】
【此忠臣志士之所以深悲，天下之所以乱亡相寻，而世主之所以不悟也！】
杨士奇身后的两个谨身殿学士倒吸一口凉气！
“阁老，这···”
杨士奇摆摆手，让他们别管，由张然继续写。
【今陛下处积安之时，乘不拔之势，拱手垂裳，而天下向风。】
【动容变色，而海内震恐。】
【虽有一事之失常，一物之不获，固未足以忧陛下也。】
【所谓亲策贤良之士者，以应故事而已。】
【岂以臣言为真足以有感于陛下耶？】
【虽然，君以名求之，臣以实应之。】
【陛下为是名也，臣敢不为是实也。】
朱棣身子一凛，彷佛受到了什么触动一般，内心汹涌无比。
梦里神仙的话，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瓦剌留学生···
不过他没有马上表现出来。
准备私下细细再问。
不过，他看见张然镇定自若，丰神飘洒，文章一气呵成。
隐然间有一股宰执天下的气概！
他瞪大眼睛看向杨士奇，后者已经在擦汗了！
【伏惟制策有念祖宗先帝大业之重。】
【而自处于寡昧，以为“志勤道远，治不加进”。】
【臣窃以为陛下即位以来，岁历十余岁，更于事变，审于情伪，不为不熟矣。】
【而“治不加进”，虽臣亦疑之。】
【然以为“志勤道远”，则虽臣至愚，亦未敢以明诏为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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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