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根烟 我为鱼肉(1/2)
腐烂的味道铺面而来,门打开一条缝隙,我整个人瞬间呆滞了,脑子已经宕机了,等死了吗?”咚!!“王田一脚踹在了门上,拉起旁边的桌子瞬间挡住了门,桌子上的烟灰缸飞了起来,煤油灯掉在地上火苗跳了一下消失了,只剩下睡前的那根烟尾巴的一个小火星在地上滚动。又一个炸雷,轰一声劈开黑夜,门外的雨开始暴躁了起来。王田紧靠着桌子,我看的到他的手在抖,我愣过神,立马冲过去一起顶住了桌子,破木桌子顶在门上,门外传来了一声敲门声。第二声,第三声,戛然而止。。一切重归寂静,屋外的雨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甚至能听到王田的呼吸了,低下头发现我自己的手也在忍不住的抖,我捡起木桌子底下王田没抽完的烟哆哆嗦嗦的抽了一口,睡觉前点灯用的那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灭,还有那么两口。
“去看一眼。。”王田顶着门,一只手拍了一下我,已经过去有几分钟了,起码要知道那个东西走没走,难不成真就指望这个破木门吗?我站起来,看向窗外,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到,我拿起打火机滑动了滚轮,一撮小火苗闪了起来,我再抬头看向窗户,一个扭曲到极点的笑容正对着我,那张朽烂的脸贴在窗户上,正在对着我笑,“我艹!!”那东西看到我发现了它,一只手直接冲破了窗户,那一米多的长手直接撞了进来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力气大到了极点,我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只是几秒我已经没有办法呼吸了,眼前视线开始模糊,我又听到一声破窗的声音,我眼前的东西把整个身子探了进来,王田呢?往桌子那边看去,好像他在喊着什么?眼睛一黑,我不知道了。
“咚咚咚咚咚咚。。”我好像听到了一阵切菜的声音,我的眼睛慢慢睁开了,我没死?身上的剧痛猛地传到了脑子,我清醒过来了,这是什么地方?我抬头看过去一片昏暗的灯光,墙壁上两个小蜡烛在微微的闪着,我躺一个铁笼子里,周围好多笼子,一声羊叫,我望了过去,旁边的笼子关着一只山羊,再旁边是什么?我想伸手往前爬一点,我的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东西,我发现我的手被捆着了,根本动不了,周围不少的小笼子里面关着兔子鸭子一类的小动物,角落堆着一堆白萝卜,隔着好远有个小破门,切菜的声音就是从哪里传过来的。王田呢?我听到一声呜咽我前面有个跟我一样的笼子,是王田吗?我努力抬头看去,对面是一个老爷爷,骨瘦嶙峋,他蹲在角落里,眼神里充满了呆滞,口水从嘴巴流出来,“这是那?”我试着问了一句,没有回应。
吱呀~小木门开了,一个瘦高的人走了进来,大概有一米九,跟一只竹节虫一样。穿着一身厨师一样的衣服,后面跟着一个东西,大概就只有一米,到了我的笼子前面站住了,我从脚往上看,那个厨子根本就没有脸,我浑身一阵恶寒,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爬了上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传了过来“确实是好东西。。”一只黄皮子站在笼子前看着我,厨子呜了一声,黄皮子拿出了几个牙齿塞了过去,厨子又呜了一声,黄皮子抬头看过去“一块肉,你还想要多少?”厨子好像叹了口气,打开了铁笼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我拼命的想反抗,根本没有用,“对对对,多动几下,这样最鲜了。”厨子掏出一把锋利的餐刀,按着我的头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大腿一阵巨痛,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回应我的只有黄皮子尖细的笑声,我能感觉到那把寒冷的钢刀在我的大腿内侧游走,我被松开了,厨子拎着一块血淋淋的肉,把笼子关上,带着黄皮子扭头走了。
我的大腿内侧被生生剜下来了一块,我像个垃圾一样被扔在笼子角落,地上的黑泥被染红了一大片,我会死,我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我坐了起来,靠到了墙边,我也呆滞了起来,我现在是什么?笼子里等着被客人挑选的肉吗?我的血止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伤口的地方很快就不流血了,只剩下剧痛,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了,我在想这是不是一场噩梦,我醒过来的时候王田就在我旁边打呼噜。又是一声羊叫,旁边的山羊隔着笼子看着我,好像在说,看嘛,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跟家畜也没什么区别,面对比自己强大的事物,又能怎么样呢,任人宰割罢了。
我为什么会经历这些事?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我生活在一个小村子里,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偷偷在家打小霸王,我的朋友很少,甚至只有一个,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从某一天开始,一堆破事开始一件件的向我冲来,为什么我要面对这种东西,我根本不能理解的东西,我也根本没有反抗手段的东西,我作恶了吗?我是一个熊孩子,我不太听话我知道,但是我没有觉得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是这种厄运就是向我冲来了,并且我没有办法抵抗。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如果我还有机会出去,我愿意听话去乖乖上学呆着,我可能只适合听听王叔讲的那些故事,我觉得自己可能就承受不了这些。。。
“想活的话,把我的铃铛解开,我就是那只羊,不要怀疑我。“我愣住了,一个像女生的声音从山羊的嘴巴里传了出来,我再看向旁边的笼子,那只山羊盯着我,”是你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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