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被相信的明日香(1/2)
“怎么突然说使徒？”
赤木律子一手插兜，一手拖过一个烟灰缸抖烟灰。
“你先把我的书包放下，那里面可能有一个使徒。”
明日香盯着赤木律子的反应，她表情没怎么变，却立马把手里的书包丢到了地上。
很好，她是有一点点相信的。
“不可能的，NERV作为最严密的地下要塞，是不可能有使徒侵入的。”
明日香蹲下来，从书包里拿出布娃娃，“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这个布娃娃身上确实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使徒的本体处于我们无法监测到的外太空，但它的能力使得它的一部分精神，植入到了人类的身边？”
赤木律子思索了一番，大步走到电脑前，打开了一个网页，“你说得确实有道理，但在相信你之前，你把这个心理测试做完。”
“BPRS?”明日香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精神病测量表，难以置信地问，“你以为我脑子不正常？虽然我同步率降低了，但我的智商是绝对没问题的啊！”
“先做。”赤木律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撒这种谎，但你的判断，必须基于你精神状态正常的情况之下。”
“好的，现在你一边做这个表，一边向我说明一下你这个布娃娃的问题，一心二用，做得到吧明日香？”
“那是当然的！”明日香自信地回答。
终于有人相信她了！明日香知道，会有人相信她的！就算不是使徒之类的东西，那个布娃娃也一定有别的问题，只要经过检测，经过赤木律子和碇司令的检测，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这个东西的异常表现具体是什么？”
“能够不借助任何东西发出声音，里里外外我都检查过了，没有电子元件。”
“说的是什么？除了你没有人能听到对不对。”
明日香听到这个，突然想到了，赤木律子捡到了她的书包，八成已经看到她跟葛城美里加持良治争吵的样子了，她不由有点羞赧，她在美里那里吃的败仗，被看到了。
“是，但它能感受到疼痛。”
“不排除它有精神污染的可能。”
赤木律子用手挤压了这个布娃娃，撕开背后的胶带，把里面的填充物全都取了出来，继续问，“它现在有说话吗？这种疼痛不亚于开膛破肚，它一定会叫出声。”
明日香点击鼠标，听着赤木律子冷静的声音，她不由地冒出了冷汗，它一定很痛吧……
“真奇怪，它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它的声音是怎么样的，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是男孩子的声音，不是我认识的人，没有问我任何问题，反而在安慰我……”
“它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程度是多少。”
“我感觉它好像知道我所有的事，它说了我妈妈有关的事情，还尽说我喜欢听的。”
“有迷惑作用么，那它有没有提过什么要求？”
“它有让我带它去学校。”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这个东西不正常的。”
“两天前，一觉醒来就听到它在说话。”
“好。”赤木律子从抽屉里找出了纸笔，走到明日香面前，“你先把你记得住的东西，对话，场合，它的反应，全都记录在这里，等它再跟你说话的时候，叫我。”
“我测量表做完了，你可以对这个布娃娃做一些检测么？从物理方面很难找出不同，但只要他是一个能思考的东西，那它的精神波动就一定不是一条直线。”
明日香盯着赤木律子看，虽然是在问问题，但完全没有给对方拒绝的余地。
“我知道了，你先在这里写，我去申请一下检测。”
赤木律子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然后不知道运行了什么东西，屏幕全都黑了，但机箱却还在嗡嗡作响。
明日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从来没觉得赤木律子的白大褂是这么的可靠！
不近人情怎么样，高冷孤僻又怎么样？赤木律子的智慧是任何人都夺不走的东西，是任何人无论多愤恨也只能向她低头的原因。
明日香觉得安心极了，飞速地在白纸上写下这些天跟这个布娃娃的交谈。
“啊，发生了什么！”我刚吸收完星核，壮志满满地醒来，结果周身传来的剧痛差点让我发不出声音。
尽力朝上面看，是一双套着白袜子的脚。
蓝绿色的校服裙子服服帖帖地垂在小腿上方，我认出来了，这是明日香！
“师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忍着痛开始寻找师匠的身影。
她在我的身体里给了我一拳，“再睡下去我们就要上检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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