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赤伞(3/5)
了报仇,解除家族诅咒。原因说是司藤当年给沈翠翘下了诅咒,所有女性不能活过30岁的诅咒。
另外,沈银灯又告知大家她家乡云溪寨周边有强大的苅族“赤伞”出没的消息。之后便声称自己去安排所谓的“赤伞”出没的证据,好将司藤哄骗到云溪寨,只是到目前人还没出现。
马丘阳与丁大成这俩暴脾气早在此前就猜测是司藤偷偷潜进来做的,心里怨念值是不停的增加,怒气“噌噌”上涨。若是悬门有什么怒气技的话,他们俩的成就肯定不会是街头摆摊算卦和开出租车的。
丁大成:“我看一定是司藤做的,我们也就和她结过仇怨。见我们人多势众,就想着半夜三更,暗地里使用这类卑劣手段。”
颜福瑞一听:“那她没必要绑走瓦房啊,瓦房没有任何威胁到她的地方,而且司藤对瓦房也是很好的。”
马丘阳闻言嗤了一声:“苅族能有好的?那是妖,妖……你懂不懂什么意思?而且司藤跟你师父丘山悬师那可以说是血海深仇啊,抓瓦房不就是取点利息么,有什么难以猜测的,我猜啊,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颜福瑞十分低落,一下瘫坐到地上,口中喃喃:“不可能的,不会的……她说过不计较的”
丁大成嘴角显过一丝不屑:“苅族的话能信?餐桌上说的好听,什么我最是大度明理了,你们看看躺在床上的苍鸿会长,还有失踪的四岁大的孩子,这像是大度明理是人么?”
潘祈年他也害怕藤杀的发作,闻言点了点头:“是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能轻信他族之言,否则必然大祸缠身啊!”
几人在房间里喋喋不休讨论个不停,始终没说出一个好办法,只是一味的在抱怨,声讨司藤。
天刚放亮,颜福瑞便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心智本就不坚定,被昨晚一群人“洗脑”,又加之对瓦房的感情,当即气冲冲的朝着云华与司藤所在的院子奔去。
“砰……砰……砰……”云华一起床就听到了猛烈的撞门声,嘴里骂骂咧咧的上前,不时还嘀咕几句:“敲,敲,敲,赶着投胎啊……”
将院门的门闩一拉,还没放好,就被一股大劲给撞开了。
云华看是颜福瑞,当即骂了一句:“颜福瑞,大早上的发什么疯,喝三鹿了?”
颜福瑞怒气冲天,一推云华,说:“今天这事和你没关系,我找司藤。”
说完就冲进院子,大喊着:“司藤,司藤,司藤你给我出来……”
司藤也很给面子,慢悠悠的走到窗前,往下一瞧,看着颜福瑞,语气平淡的问:“怎么了,早上吃耗子药了?咋咋呼呼的!”
颜福瑞那个气啊,刚刚云华问他是不是喝了三鹿,现在司藤又问是不是吃了耗子药,而且听其语气平淡,看着一点都不在意害死瓦房。
指着司藤喝道:“司藤,你要是对我师父有恨有怨,你就冲我来,我颜福瑞绝不皱一下眉头,可你为什么对着瓦房下毒手,他一个孩子能懂什么,他招惹你了么?”
“我知道我没能替你打听到你要的消息,但有事你找我啊,瓦房他又不懂。”
……
司藤看着颜福瑞来了一句:“你说什么?”
颜福瑞依旧不停的说着,把司藤当作凶手,说她如何潜进房间抓走瓦房,又袭击苍鸿会长之类的。
云华和司藤俩人一听,当场就哈哈大笑,丝毫没顾忌旁边一脸气愤的颜福瑞。原来是这事,他俩昨晚就说,颜福瑞或者那些悬师们肯定会上门开骂,没曾想刚起床就让人掀了屋顶了。
颜福瑞看着俩人不怀好意的笑,心里更加愤怒,就差带把砍菜刀了。
笑了一会,云华算是有点良知的,不忍心再在伤疤上撒盐,便拍了拍颜福瑞肩膀说:“颜道长,你说司藤要是想抓瓦房或者想吃瓦房,要弄死苍鸿会长,她需要偷偷的去吗?还化成血色身影?以我们司藤小姐的傲气来说,那都是明刀明枪的来着,会做那些下三滥的事?”
说完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众悬门悬师,当即对着沈银灯说:“你说是吧沈小姐?”
沈银灯当下脸色一黑:“我不知你说些什么,我今日来是给司藤小姐看苅族‘赤伞’的证据的。”
云华看着沈银灯手里的十二边形玻璃盒子,说:“既然如此,大伙便请进吧,司藤小姐还在楼上,大家稍作等候。”
等司藤穿着一身白色纱袖仿古裙,外披一件淡蓝紫色的绣花薄衫,踩着纯白方跟鞋,“噔噔噔”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坐到客厅的主位上:“听说‘赤伞’有消息了?”
白金想客气几句,沈银灯却是直接进入主题,将手中的十二边形玻璃盒往茶几上一放:“这便是‘赤伞’受伤所留下的血濡之泥,司藤小姐请过目!”
司藤轻瞥了一眼沈银灯:“你说这是就是么?若不是又当如何?”
沈银灯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