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上帝行之欲望不可降伏的力量(2/2)
的情感，但最多的，是身为一个牛对人的关心。
“是吗！为了自己的种族对异族动手是正常的吧！”穆凡叫道，头一次……竟然感觉为了这些抛弃同类而只顾着自己的欲望的人而出头感觉羞愧，当然，也算得上第一次，第一次……总是有些意义的……在过程中……有的人只一直幻想着结果……有的人……却已经在珍惜过程了。
“是吗？你所谓的同族！为了自己能够快乐！去逼迫同族进行动作，宛如看蚂蚁一样看自己的同族！为了满足那消除饥饿的欲望！去吃了自己的同族！为了让自己获得更多！用同族的血液！去换取同族的卑鄙的认可！而我们呢？身为一头牛！没有只是碌碌无为地活着！我们明白能力越大！有越大的责任！而不是利用强大的力量！去获得更多！去随意满足自己的本不必要的欲望而去残杀虐待你所谓的同类！相比于这些静止的人样的家伙！我更像你的同类吧！”牛大叫着，说着人话的它，多么像一个人类，为了他自己心中的某个想法，而妄图打破现实的挤压，去寻找那片……能够成为人类般的天空。
“你让他们恐惧……你践踏他们的肉体！”穆凡握着骨刀的右手颤抖着，诚实的反应了穆凡的心，可惜……穆凡的心还不够真诚，蒙蔽了他的想法，于是他这样说了。
“恐惧？每一个人都能够战胜恐惧，可是每个人都不愿意战胜恐惧，利用恐惧，去奴役自己的同类！为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利用恐惧！去掌控同类！获得更多的表象！践踏？每一个被我践踏的人，想过的只是我践踏他们！而没有想过为什么！没有去思考是我的错！还是他们的错！亦或者是规则的错！是我身处正义！还是他们身处正义！亦或者是规则身处正义！”牛说道，他的眼睛里有泪水了，还有着人样的痛苦的光。
“你正义吗？”穆凡忽然把刀插回了腰间，看着那两只牛的眼睛，明明其中有着善良，却被善良逼迫着做着看似凶恶的事情。
“精心演绎这场纷争！给他们足够的空间！足够的时间！废了我们无数兄弟的肉身！想要让其中聪明的人去变强！想要让他们不被蒙蔽，忽然能够在茂密的森林中，看见太阳的光芒！”那牛说道，泪水滴落在了地上，那一滴眼泪之中，蕴含了怎样的世界？是一头牛每一刻都在痛心有着人身的畜牲却不愿成为人，而有着畜牲身体的人想要成为人却无法做到，那眼泪中隐藏的记忆，有着高呼命运的不公，有着怒骂天神的愚蠢，还有着……想要让人变成人……的……人样的心。
穆凡低头了，看着逐渐生长出来的手脚，感受着消失的疼痛……心痛了……明明手脚都已经不再疼痛，心，却痛了。
“看着吧！我用我的肉身去讨来了你的肉身！不再完整的我失去了复活之力！看着吧！你的同类是怎样地击杀我！怎样地奴役那些更加弱小的明明团结可以战胜强大同类的同类去把我放到油锅，怎样只分给那些个体比较弱小的同类一点点皮毛食用，而他们自己享用最美妙的部分！看着吧！你看着吧！看着这样的同类！在需要你牺牲换取他们下贱一生的机会！你还会愿意吗！看着你的影子！那里面有亲人的关心！朋友的期待！爱人的珍重！你还有着怎样残忍的心态！要去做出那牺牲自己！拯救他人的愚蠢的行动！”牛大叫着！猛地，时间静止失去了，下一秒，便是他死亡的时候了……穆凡的刀……划过了他的脖子，切下了他的牛头。
而这一切……却因为一句话……而完全改变了……“我愿意……”穆凡说道，是一时的热血上头，是一瞬间的热度，不过……只要在需要的时候，化身这样的盲目……就可以了吧……
“看到他最后的眼神了吗？”女人的声音响起，是奶奶。
“看到了……是解脱……”穆凡无视了了周围的人看过来的贪婪的目光。
消失的牛骨头和牛肉被不知不觉地忽略了……唯一能够进入他们的眼睛的……只有正在低着血液的骨刀……和死亡的牛。
“有时候……能够战胜欲望的……除了自己从外界学会的意志力……还有……内在的人性。”穆凡说道，听到的人不多……但都像看着神经病的目光看着他，也许有的人本来不想要这样做……但为了不露出自己的与众不同……亦这样做了。
最后一头牛……原本有着无数同伴的他……最终也变得孤独了……不过……有资格孤独的……他……却死去了死亡的能力，所有的……牛坑地狱的力量……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金色门户出现了……看得到的人沉默了……看不到的亦沉默了……穆凡……却说话了……“我想要死去……像一个愚者一般……活在畜牲的世界……不用承载着属于人的精神意志……活得这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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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