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道着僧袍不像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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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叔一脸疑惑,但也连连称是,找到秦一生以后马大叔就带着秦一生去到了黑山。
两个人在山脚下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半片画纸。
“大公子啊,咱们也找半天了,这画怕是被贼人偷远了。”马大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对秦一生说道。
“我是怕贼人么?我是怕真有贼人偷走以后被弄死啊,这画初开灵智好好引导向善总好过为恶啊。”秦一生心里郁闷,但左右也没找到,只得放弃。
黑山山顶,兰若寺内那画壁上的老僧从画中起身。
“那破了画壁之人居然就在山下么?”他试着轻触墙壁,但却徒劳无力,“虽画壁被破,但还是有些许阻力,只能再等等了。”
而后他又重新打坐,不再言语,也不再行动,只是犹如画一般巍然不动。
山脚下的秦一生遍寻无果也只能摇头离去。
“我虽然用大罗洞观倾尽全力的找寻蛛丝马迹,可这黑山中全无半点墨痕,这说明画根本没到这里,也就是说,老弟有可能算错了···所以那幅画应当还在城中没有离开才是,或许我应该在城里到处看看才是。”
秦一生心里想着,便招呼马大叔打道回府。
马车慢慢悠悠的往回赶,秦一生倒是听到了身后的呼喊声,便掀开帘子望向后方。
远远地跟着一个小跑的和尚,这和尚肥头大耳袒胸露腹,那耳朵颇为出奇,耳垂肥厚像是将要垂肩一般,穿着一身发灰的袍子,看不出来僧袍的样子,手上提着对破了洞的鞋,赤脚边跑还边喊着。
“能不能捎一程啊?!”
秦一生点头大声回应着:“可以啊!”
接着他招呼道:“马叔等等那个和尚吧。”
“大公子可真是心善啊。”马大叔奉承了一句,“吁”的一声,马车便停下了。
和尚紧赶慢赶,那耳垂也四下乱挥,终于赶到了马车前,不过倒也没有气喘吁吁,也没有满头大汗。
“多谢公子。”和尚作揖,方才上了马车。
“多大点事,出门在外谁都需要个援手,捎一程罢了,不过大师法号叫什么啊?另外大师您想去哪啊?”秦一生问着,拿起了糖山楂球,塞了一颗,“你吃么?”
大师摇了摇头:“贫道兜玄,这带糖的就不吃了,怕得消渴症,去的地方也不远,贫道要去郭北城,不知和是否和公子顺路?”
“顺路的顺路的。”秦一生点着头,但颇为疑惑,“不过大师您怎么自称贫道?您难道不是和尚吗?”
“穿着和尚的僧衣好干坏事。”兜玄笑呵呵的说道。
【道长您要不要听听您刚刚说的是什么话?你就算想这样抹黑和尚也不至于连头发都剃光吧?】
“至于这头发,贫道十八岁之前就全掉完了。”
“···秃头的确是每个男人的大敌。”秦一生深有同感的点着头,“我每天洗头的时候都会掉一两根,按照这个架势下去,我怕我不到四十就要秃光了。”
“那你不洗不就行了?”兜玄抹了抹光秃秃的脑门憨笑道。
“行吧。”秦一生猝不及防,没有吐槽的欲望,只是点着头,“你说得对。”
不过这马车走走停停,大半炷香的功夫走了半天也没到郭北城,秦一生不由得开口发问。
“马叔,怎么还没到郭北城?”
“大公子,怕是遭了鬼打墙了。”马大叔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
秦一生看向了兜玄:“大师您露两手?”
“这个我熟,撒一泡童子尿就好了。”兜玄笑呵呵的开口道。
马大叔也望向了兜玄,秦一生便问:“那大师您为什么不撒一泡?不是,大师您为什么不做法?”
“那个···我也不是天生修道的,而且我不是不想做法,而是我做法的话会非死即伤,至于我为什么不撒,因为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一年我十四,头发还在,她四十···”兜玄有些羞赧的说着。
“好了好了,您别说了,小马拉大车的剧情我看的够多了,你们在车上等着吧。”秦一生赶忙让兜玄打住,说完就下了马车。
兜玄稍许愣神,而后悄默默的问着车夫。
“您家这位公子多大啊?怎么到现在还是个青头仔?这不成老光棍了么?”“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什么话?”
秦一生当然不知道背后的人说什么,他也不知道兜玄是否真的有修为在身,但是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次遇到鬼打墙。
只不过他刚准备放水,就感觉有一只小手在扯自己的衣袍。
“叔叔叔叔陪我玩陪我玩。”他低头看过去,发现是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孩,五六岁的模样,天真懵懂,不谙世事。
虽说是小孩,但浑身布满了齿痕牙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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