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天工开物,向阳而生(1/2)
湘南,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文豪辈出,将帅成行。
改革开放之后,农村很多人,都去了南方打工,在老家,留下的多是老少妇孺。
在偏南一隅的山村,竹门虚掩的农家小院中,坐着一个大肚子的妇女,看上去好像要临盆了一样,行动非常不便。
院子的大榕树下,一个中年男人,拿着锯子在锯木头,孩子要出生了,他在做摇篮。
“孩子他爸!你等下吃了中饭,记得再去让四婆掐算下,这孩子几时出生?你看这肚子,每天都感觉要生了一样,就是没有动静”。妇女挺着一个大肚子,沉闷的说道。
“好咯!我等下做完这个把手,就过去问下四婆,看看孩子几时出生”,中年男人说完,埋头继续干起了他的木匠活。
天气阴沉,好像有雨,有风,雨散;天气闷得像一口蒸锅。
中午时分,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出了院子。
“四婆,四婆!您老在家吗?”中年男人在门口喊道。半天没有人回应!就在男人要转身走时,侧门响了!
“听到了,听到了!”一个身背佝偻的老妇人,躬身从侧门走了出来。
“我刚才在解手!咋了?”四婆问道。
“我想请您老,帮我掐算选下,我老婆肚子的孩子,何时出生?”中年男人非常恭敬的轻声问道。
“我上次说过,就是这个月嘛!等早上太阳出来,你的孩子就出生了!你回去等等着吧!”四婆背手,就进屋了。
中年人似懂非得的点点头。回去的路上,摸了半天脑袋,还是有些莫名其妙。
都快一个月没见太阳了,后天就月头了,能出太阳?他感觉有些不解。
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果然东方有了鱼肚白!久违的太阳出来了!
开门迎阳,必见喜事。
一个清爽的早上,太阳如约而至,给大地上洒上久违的暖色;村前,稻田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青纱帐,如梦如幻,整个村落犹如落在了梵天仙境。
孩子,在农家小院,顺利出生了,出来这孩子和别人的婴儿有点同。脸上皮肤呈现古铜色,好像中年男人那张常年晒太阳的脸。不过,这孩子体格还算健康,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一对夜空的蓝星,黝黑发亮,炯炯有神。
8点,辰时!
中年男人,老王家独苗,第一个儿子,取名为“王一辰”,寓意是早上的第一轮太阳。
转眼就6岁了,王一辰该上幼儿园了。
那个时候的农村,是没有学前班的。6岁才能上幼儿园,王一辰,也被顺利送进了幼儿园,一个只有一个班级的农村幼儿园。
刚入校园的农村孩子,对什么都感觉新鲜,教具、粉笔,哪怕是块木头黑板涮,孩子们都要摸几把。
王一辰这家伙,在班上,就是一个孙猴子,把班级搞得“鸡飞狗跳”,老师和同学,看他那是一副“人嫌狗厌”的样子。
幼儿们老师说,见过调皮的孩子,没有见过这么调皮的。
王一辰,不是把讲台上的粉笔全折断或泡上水,就是在同学后背衣服画狗涂猫,要不就在同学的凳子上,涂上黄泥巴,戏弄同事说“拉粑粑”在裤子上了。
老师多次找到王一辰父母,每次都是摇头叹息:“王一辰家长!你家孩,太活泼,太好动了。整天像只不疲倦的猴子,好难管啊。”
一个才六岁的孩子,搞得幼儿园的女老师,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再爱了”。
当然!老师来家里说一次,自然少不了,王一辰回家挨上一顿胖揍。
揍了之后,效果如何?外甥打灯笼——照旧。该怎么捣乱,还是怎么捣乱。
皮归皮,孩子天性活泼而已。王一辰,这孩子宅心仁厚,天性纯良。
这年,村里要帮四婆维修漏雨的老房子,就是四婆的第2间偏房。
四婆,村里的五保户,孤寡老人。
四婆老家在山西,听说,他和老公战友,在部队时相识和结的婚。
老公牺牲后,她一个人回到了我们村里;这些年,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好在村里的人都不错,大家轮值每家照顾她一周,比如帮她送些柴,挑水等做些日常的事,至于日常的买菜和送米等需要花钱的事,都由村干部来负责。
四婆,其他什么都好,就非常讨厌小孩子,村里的孩子,看见她都躲得远远的。
即便如此,村里的大人,也没有对她怎么样,毕竟一个孤寡老人,谁和她一般见识。当然,也因为她身怀“异术”,大伙都怕她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来。所以,平时不管是孩子或大人,都对她礼敬三分。
拆四婆老房子时,上面有一窝燕子,拆房子窝都弄掉了,它们竟然都不飞走。
这窝燕子,被参与拆房子的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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