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院里老祖宗(1/2)
下班后没多久，郝向阳入职轧钢厂卫生所的消息就传进了四合院。
碰上这会儿回来的人多，院里的住户们凑一块，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你别说，壹大爷说话就是好使，卫生所都能走后门。”
“那可不，这么大一轧钢厂，有几个八级工？”
“我看也不全靠壹大爷，那郝向阳没点真本事，卫生所能让他进去？”
厂里的卫生员不比其他的工种，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待遇只是其次，关键人情好赚。
没点文化基础人还真不见得会收。
贾张氏哂笑道：“乡下来的穷亲戚，能有什么本事？”
秦淮茹老远就听见这大嗓门，心里有些无奈。
口无遮拦迟早惹来是非。
那些损人的话平时自个儿家关起门来说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人面这么说也不怕被人记恨。
郝向阳如果是个心眼小的，在壹大爷跟前吹吹耳旁风，以后在院里能有他们好日子过？
道理是没错，不过贾张氏那张嘴向来把不住门，哪听得进秦淮茹的劝。
贰大爷刘海中下班回来，难得听见院里有人数落易中海的不是。
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附和道：
“老易就是假正经，这事办得欠考虑，也太明目张胆了，身为院里壹大爷，带头徇私，像什么话！”
刘海中早就想把壹大爷的位置取而代之了。
逮着机会自然不忘说道说道。
结果话音刚落，壹大爷领着郝向阳一块进了院子。
易中海面无表情睨了刘海中一眼。
刚才还大义凛然，大公无私，大腹便便的贰大爷，眼神变得躲闪，瞬间没了脾气。
虽然在职工评级上只差了一级，却是两个概念。
刘海中一向欺软怕硬，在易中海面前，还真没他说话的份。
“趁着大家伙儿都在，我给介绍一下。”
易中海心情好，没跟刘海中一般见识，只是拍了拍郝向阳的肩膀。
“这是我外甥郝向阳，打今儿起，他就在这四合院里住下了。”
易中海指着刘海中介绍道：“这是院里贰大爷，住后院，叁大爷住前院......待会我再带你去老太太那认认门。”
郝向阳也笑着跟大伙打了个招呼。
碍于易中海的面子，院里气氛还算融洽。
除了刘海中和贾家，其他住户对郝向阳只是好奇，没什么恶意。
等两人去了后院，聚着的住户简单聊了几句，也都各自回家了。
...
“老太太人好，心思通透，你待会见着人嘴要放甜些。”
易中海简单交代了两句。
郝向阳对这些话持怀疑态度。
心思通透可以理解成心机深，人好也要看对谁。
不过想来有易中海这层关系，聋老太太对自己的感官应该差不到哪去。
“老太太，您看我带谁看您来了。”
正想着，郝向阳被易中海拉着到了一个耄耋老太太跟前，瞧着形销骨立，不过精神很好，目光锐利。
壹大妈也在，平日没事就会来后院帮着照看。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只是不停打量面前的年轻人。
郝向阳眉头一皱，隐隐感觉视线带着股敌意，这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自己和老太太第一次接触，目前为止也没哪里表现得不妥。
身份跟她也没什么冲突......
嗯？身份？
郝向阳突然想到了什么。
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易中海的外甥，按理说影响不到聋老太。
但转念想想，他这半路跳出来的程咬金，算是抢了傻柱的“爸扶”啊！
现在有了郝向阳，易中海的资源就跟傻柱没了半毛钱关系。
聋老太为了她那耷拉孙，可是能做出不顾娄晓娥名声，硬把生米煮成熟饭的无耻勾当！
想明白这点，郝向阳紧绷的心弦反倒松了下来。
脸上摆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笑。
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
见老太太迟迟不说话，易中海也拿不清她的想法，只是凑上去试探着问道：“老太太？”
“嗯，知道了，他壹大妈跟我说过了，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把傻柱叫来，就说老太太馋他的手艺了。”
易中海一愣，这话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不过老太太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继续待着，应了一声，便领着郝向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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