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药药药(1/2)
解千愁酒空空,最难消受柔丝断
无痛无尽无声,难进难退泣无声
马戏团已经开始了午饭时间,别人的午饭有饭有菜,牧子安同样有干有稀,只不过这干的是各种颜色的药丸稀的是各种颜色的药汤。
那个画着笑脸带着红鼻子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矮胖子温爷每天都给他强塞进各种药。温爷美其名曰说是给他治病,那个白衣女人直接很多,明说就是拿他试药。
反抗,直接打晕!强塞进牧子安肚子里。被打晕多次之后,牧子安只能认命的强忍着生无可恋的吃下那些药。
药的效果就是有时身上有时会痒,那是奇痒难耐,就像是千万只蚂蚁被细草逗弄着在皮肤上在骨缝中在内脏里爬;有时会痛,那是疼痛难忍,就像千万的针和小刀子在他身上从里到外从外到里的扎和割;有时会胀,胀的牧子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气球随时都会爆炸;有时会拉,牧子安会把马戏团厕所霸占成自己的独居。各种难受的感觉让牧子安生不如死然后就是晕过去。
当牧子安再次醒过来时侯,太阳准确的就到西斜的角度了,他感觉自己无比轻松,身体上被众多骷髅伤到的地方也神奇的愈合了。
每到这时他都会看到身旁坐着白衣女人和那个像是人畜无害的红鼻子胖子,女人合上手里拿着个本子,红鼻子矮胖子收拾着身边装着各种尖利的或者锋利的器具。
女人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转身而去,胖子都是看着牧子安面上带着诡异的笑。
牧子安每到这时都想冲过去跟他们拼命,可是牧子安却无法做到,因为他是被绑在一个冰冷的石头上的。这个石头就是他来后专用的床。
当两人走后那个随他来的老鼠会一边安慰着牧子安认命一边帮着解开捆着牧子安身上的绳子。
晚饭牧子安是没有的,他醒来并不会觉得饿,所以那个抠门的恶魔巴依并不会给牧子安准备任何吃的。
夜已经开始,巴依马戏团围栏内升起了绚丽的烟花。
瞧,灰暗的天空上升起了一个五彩的“巨大火球”,“嘭”的一声,“火球”“开花”了,火球分散成了绿色的、蓝色的、红色的、黄色的小点,消失在空中。紧接着,又升起了一个金黄色的“火箭”,“啪”的一声,空中绽开了一朵金色的“菊花”,“菊花”在空中没开多久,就变成一个个“小流星”掉了下来,在空中划了一条金色的线。只有几颗剩下的“星星”还不肯离去,最后才慢慢隐去,过了一会儿,天空中又飞起了一条金绿色的“小蛇”,又分成一条条“小虫子”掉下天空。天黑了,突然,一条金光划破夜空,变成一棵“小柳树”,又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镇子里的人向巴依马戏团汇聚过去,镇子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巴依马戏团的到来为这个镇子带来狂欢的氛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已经坐满人的大帐篷内的观众席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巴依马戏团的演出这时候就开始了。
在舞台前刚燃起的一束火把旁巴依老头手里拿着风琴演奏起来,观众席上本是乱糟糟的氛围随着风琴的演奏慢慢的变得安静下来。
“奔流的尼斯河呀冲刷着贫瘠的河岸,满是石头的河滩呀留下多少辈纤夫人的血汗,平坦的大地冲成了深涧,高耸的山崖变低塌陷,从那时候起啊,大地经历了多少变迁:戈壁上留下了石头,石滩又变成了林海,绿的原野变成河滩,山间的岩石已经移迁。英雄的传奇依旧绚丽耀眼!盛赞的诗篇世代流传。”巴依老头吟唱起来:“美丽的公主,百个里挑不出的好姑娘。她绯红双颊还比彩虹艳,口中出气赛过百茶香。她右发往右梳,好象白胸鹰展翅膀。她左发向左梳,好象紫雕鸟在飞翔。她前发向前梳,好象金翎孔雀把头点。这么美丽的公主却被邪恶的矮人盗贼掠走,我们的英雄冒险去营救。”
在一声鸟鸣中,闪电鹰闪飞带着抓着它爪子的戏子从有十米高的帐篷顶部飞落。闪电鹰闪飞的嘴里不断发射这闪电打在大帐篷中间的大舞台上,“阿”观众席上响起一阵惊呼。
昏暗舞台四周的火把瞬间燃起,舞台中装扮成矮子盗贼的牧子安凶狠的准备拿刀砍向被绑在柱子上的白衣女人罗西。这时闪电鹰闪飞的闪电就到了。打得牧子安满处乱跑,狼狈不堪,丑态百出。观众席的笑声和欢呼声是时候的出现。
当牧子安这个观众心目中可恶的矮子盗贼被狼狈的赶回后台时,牧子安都会后悔的自责。
如果牧子安他反应速度再快些,如果他手里的刀在大点,如果他挥舞刀的胳膊在有力一些让刀子更快些,就能杀死那个他最恨的白衣女人罗西。
“牧子安你又偷懒了,牧子安你又偷懒了,牧子安你又偷懒了。”多嘴鹦鹉讨人厌的叫声在牧子安的头顶上响起。
牧子安挥刀砍向鹦鹉:“我杀不了那个罗西,还杀不死你么,你这个扁毛畜生。”
“阿,救命呀,救命呀!那个臭小子要杀鸟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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