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难解之局(2/3)
r/>“你这——还能是真的？”牧乐山鼓足全力，玉板猛挥。
“轰”！
一声爆响，两件神器撞击，惊起漫天飞霜……直激得牧乐山后退一步。
“他这、是真的？或者说也有我这般神器威力？……看来这也不行！
他虽然事先没有，但不管我取出什么，他都能变化出来——完全是实时的‘复制粘贴’……”
想了想还是不甘，直到看对方也取出NLAW便携式反坦克导弹，牧乐山才彻底死心——
这很容易把自己玩儿死啊！
……
“牧神！”
正当冥思苦想之际，猛听背后一声大喝，回头看去、正是秦托尼。
“咋样了牧神？”秦托尼叫道：“咱这来了也有会儿了，得快回去。不然胖汤姆那边没法交待！”
“好好、我这没事、正观察呢……”牧乐山苦无对策，只得罢手：“那咱们先回……有空再来！”
“好咧！”
秦托尼叫道：“只要银子足够，甭管是胖汤姆还是胖约翰，都会乖乖交上钥匙门卡……”
“嘿……”牧乐山不甘地又望向镜面，咬牙道：“走！”
……
二人神不知鬼不觉顺原路返还，才到主楼大厅，老远便听着人声鼎沸——
几名医生护士和保安、正死死扭住一名病人，那病人奋力嘶嚎，震得厅内“嗡嗡”作响。
“咋了这是？”
牧乐山见状一呆，同时心中庆幸——这边闹得欢，正好帮助自己隐藏形迹。
“没事牧神——”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秦托尼已经打听清楚，跑回来笑道：“这病人闹着自杀，正自残呢……这种天天有，您瞧着新鲜、我们可见怪不怪。”
“噢噢那咱们……”
“没事！您先撤，这里我善后——”秦托尼拍拍牧乐山肩头：“以后没事常来玩儿啊！”
“……”牧乐山无语：“你呢？”
“我？”
秦托尼环顾道：“我觉得这儿挺好，您没看我都胖了？怎么说来着？这叫——‘院里有人好装疯’！”
“毕竟不好——”牧乐山劝道：“长此以往……”
“没事！不花钱！”秦托尼大咧咧道：“都是我哥从内部找来的实验药……在实验阶段、不收费的！”
“……”牧乐山更加担心。
“总之牧神——”秦托尼安慰道：“您放心吧！您回家呢、还是先想您的事，就别操心我了，好吧？”
“唔唔。”牧乐山无奈点头。
“行！那我就不送了、还得抓紧看热闹呐！”秦托尼一边送客，一边扭头看向正在搏斗的医生病人：“嘿见血了嘿——哈哈好哎！唔？牧神您还没走呢？”
“噢噢，好好……”牧乐山看向心不在焉的秦托尼道：“留步。”
……
……
虽然阿克汉姆疯人院外景色很好，但牧乐山也无心浏览，只顾拧眉思索——如何破解镜双城中的“自己”。
不知不觉走回家中，检查房屋安全之后，牧乐山凝神打坐。
有些事情想不通时、就不要去想，将注意力转移一段时间，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
还没入定半小时，牧乐山心中一动、忽然开眼——想起了从地底回主楼时，看到的那个精神病人。
“自残！”
对啊——如果自己损伤自己呢？
学道之人，修行本来就是做减法，所谓——“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
意思是说，论学习、知识掌握得越多越好；论修道、则将自身习气减得越少越好。
如果能将自身所有感观全部封闭——“眼、耳、鼻、舌、身、意”，六根六识六尘六境全部关闭之后——先天一炁、就会慢慢透体而来……
真正的修行，就是摒弃一切人为、一切物欲杂念、一切后天牵缠……之后慢慢进入先天之境……
呃，想得有点儿远了。
但这“自残”、不正是消灭境中人的方法吗？但——然后呢？
镜中人没了，自己不也没了吗？还怎么闯进牢狱一探究竟？
……
“叮铃铃！——”
正凝思间，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把牧乐山吓一大跳，心道：“下回再打坐、一定先调成静音……”
“喂？……”牧乐山接起电话还没说第二个字。
只听对面传来胡天明的急吼声：“小牧快来！出事啦！”
“啊！怎么了？”
“小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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