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抽取道心(1/2)
056抽取道心
“刚才我让你站在金圈阵内，就是要试你的道基。”
贾真人指道：“这种事与神通法术无关，实是试你的向道之心、立身之本、培德之福、成法之缘……都很不错——比我强。”
“呵呵……”牧乐山低头笑道：“晚辈哪里敢当。”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有什么不敢当的？”贾真人摆手道：“假以时日，你或可超越于我……直至神仙境界也未可知……”
“不敢不敢。”牧乐山笑道：“晚辈想都不敢想。”
“嘿嘿，你先别忙着惭愧，我是说‘或许’——”
贾真人忽然盯向牧乐山道：“我再问一遍——你现在钱也没有、神通也没有、你能给我什么？”
“唔……”牧乐山又低头道：“只能是一个承诺。”
“万水千山、至死不悔？”
“呃……”牧乐山郑重点头：“是。”
“我要什么……”贾真人道：“你都给我？”
“是。”
“好，那我要的——”贾真人一字一句道：
“就是你的一点道心！”
“道心？！这？！”
牧乐山浑身猛震：“您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最为宝贵——”贾真人眯眼道：“珍若眼目、重愈生命的东西。”
“向道之心？……”牧乐山还是不能理解：“这这这、这从何说起？这怎么要？这又怎么给？”
“……”贾真人笑容神秘，闭口不语。
“呃……道心如果没了、或者减弱——”牧乐山不敢正视，低头问道：“会发生什么？”
“唔比如说……你对修道忽然提不起兴趣，见着道书、也没那么爱看，一门功夫本来三年就可学会、现在五年也摸不着门径——”
贾真人负手笑道：“但对正常生活没任何影响，该干嘛还干嘛！”
“唔……”牧乐山试图理解：“就是不爱学习了？变笨了？学啥都学不会？”
“不光那些！”贾真人打断道：“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可能会让你从修道的‘上士’变成‘下士’、‘上德’变成‘下德’……”
“这？——上士变下士、上德变下德？……”牧乐山心中狂震！
《道德经》中有云：“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是说三种人，对道的三种态度；
又说——“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这句是说上德之人、不需要指点、也可以做得很好；而下德之人、就算不失、也做不太好。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前世带来的、或今生培养的道心，根本就不会热衷修道！
这、这、这……
牧乐山万没想到，贾真人要的、竟是这个东西。道心人人皆有、或多或少、可谓一钱不值；可向道之心又是修道之根基，可谓是重中之重、贵中之贵……
……
“若失此道心？”牧乐山不甘心、再次探向贾真人。
“你今生——与神仙无份！”
贾真人实话实说：“如果来世没喝孟婆汤、还记得精进修道，嘿嘿也许来世、或再过生生世世、能修上去！”
“这……我……”牧乐山想了又想，咬牙道：“那我今生已经修得的法术呢？”
“那没事。”贾真人淡然道：“主要是影响你今后的学道修道办道成道。”
“呃我……我想想啊……”牧乐山艰难涩声道。
“好。”贾真人倒是不急不徐，悠然微笑。
……
……
牧乐山走到一旁、仰颈望天——此时琉璃天顶已然散去，露出哥谭市的晨光微曦，同时四下人声渐起。
置身这楼山街谷、人潮人海中……牧乐山却倍感独孤。
天下有哪个修行者终极目的不是得道成仙？有哪个修行者不是因为天生慕道而勤奋修行？就算普通人，他也不肯被剥夺未来晋升发展的希望吧？
一旦被剥夺理想、被剥夺晋升之路——人活着、又与咸鱼有什么区别？！
……
……
想过一时，牧乐山向贾真人点头道：“我同意。”
“呵呵……”
贾真人的神情半是怜悯半是赞许：“我早就知道是这答案。如果你不同意，也不会站在这里求我——就因为你的道心、让你同意……”
“呵呵，那道心过重、有时反而是坏事喽？”牧乐山苦笑道。
“当然！如果一切都只利他、不利己、‘财侣法地’什么都没有——如何办道？”贾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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