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直升机专用机场(2/3)
不出来他就进来了,我才意犹未尽的爬出来,临了又用温水把自己浇了两遍,才算罢休。
这才对得起我花的三块钱,要知道那时候通铺睡一夜只5角钱。
“你烫猪呢?这么长时间?”
他在门口叫。
我穿好内衣走出来,浑身抹的雪花膏那叫一个香。
他两眼跟着我走到小炕上,呼吸直接停了,我微笑着看他抿唇咽下口水。
半晌,他扔过来一床被单,“佳——,别感冒了。”
我扑哧就笑了,抓起炕桌上的水喝个干净。
“钱拆好了吗?”
“拆——,拆——,好了。”
他有些结巴。
我把炕桌拿到地上,把钱收进那装大饼子的布袋,又把布袋小心翼翼的放到他的皮夹克下面。
他的眼睛盯在我身上,一直不挪开。
我看桌上的酒喝得不多,才放心的拿起来,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
他伸手来抢,“佳——,那不是凉水。”
“放心,你醉了我都不一定醉。”
我抿了下唇,“不对,这酒劲有点大。”
我拿起酒瓶看了眼,“死啊,——60度。”
我说了句粤语。
他愣着盯我,“你说什么?”
我反应过来,我在东北。
“你的机场,看起来好像不一样啊,高了许多。”
他舔着唇,伸手欲碰,被我敲开。
“你才机场。”
原主太瘦了,瘦到都是排骨,没有料。
我抬腿坐他身上,“不许叫我机场。”
酒劲有点上头,60度的高粮酒让我的小腹瞬间着了火一般。
他吓得身子后仰,“明佳——。”
我笑道,“你以后可以叫我直升机专用机场。”
我手开始不再老实,摸着我给他新买的丝滑新衣,脑子有点懵了。
我记起那是在顺德,我的职工宿舍,阿炜去深圳之前看我。
我们吃了饭,看了电影,买了好多荔枝回宿舍。
因我是公司策划经理,所以有单独的房间。
那夜一开始,也是这样,只是到最后,我还是拒绝,让他自己最后睡在地铺上。
也幸亏坚持没有同床共枕,他去了深圳两个月就劈腿了。
想到此我收起所有的欲望,刚准备下来,哪知他力大,一拧腰把我翻了下来,“你不能骑我身上。”
表情甚是严肃。
“谁说的?”
我瞪他。
“我听别人说的,女人不能骑在男人身上,那样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受媳妇管。”
“哎哟——,学习的东西没记住,这可都记住了,你下来,再压我就断气儿了,我瘦成这样,你再坐下来我就折了。”
我叫。
“哦。”
他滑下来。
我扯了被子盖上,他侧身躺下,下半身离得远远的,看着我道,“能不能多吃点,赶紧胖起来,瘦得杆一样,搞得我每次一碰你,就像要弄折一根竹竿。”
“我也想啊。”
可原主就这身材,我真想捂脸,肤色是很白,可跟春明的没法比,要啥没啥。
我抿了下口水,睡觉,烦死了。
他见我半晌没动静,又伏了过来,“睡着了?”
“嗯,”我困意朦胧。
主要是炕暖和,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睡。
“你这么香,我睡不着。”
他腆着脸又凑了过来。
“那搂搂睡?”
“-”。
“咱出去逛逛,好吧?”
他轻声问。
“好吧。”
我俩穿好衣服,我又小心翼翼的把钱装进他的衬衣里兜,这才出了门。
“你看钱这么重?每次都小心翼翼,好像会被人抢一样。”
“你傻!咱俩就这么一点点钱,丢了去喝西北风,在哈尔滨要饭吧。”
出了小宾馆,路过小卖店,我向卖货的阿姨招招手,“哎哟——,小姑娘挑的男人真精神啊,很男人哩,好眼光。”
她竖起拇指。
春明被她夸的羞红了脸。
我心里暗笑,当年在广州看中的方炜也是,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结果还不是各分东西?
我牵着他走进夜幕下的哈尔滨。
霓虹灯光闪的眼花,大街小巷都是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在燃烧,有些滑冰场上是跳的士高的年轻人,春明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