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原来是他(1/2)
梁拉娣的腿一软,差点儿瘫倒在地。南易赶紧扶住了她。
这时,看电影的人被这一嗓子给惊动了,电影也不看了,都围了过来。
梁拉娣拉住报信人的衣服,问他儿子在哪儿。
报信人告诉他,都往会议室去了。
大伙一听,全都往会议室的方向跑去,跑得比梁拉娣还快。
沈鹿鸣和老黄还没走到会议室,就被那群跑来的工人给围住了。
沈鹿鸣见状,跟老黄说,也不用去会议室了,就在这儿等刘厂长他们吧。
刘厂长和梁拉娣前后脚赶到了这里。
沈鹿鸣示意老黄先说,老黄就把接到崔大可的报信,在梁拉娣家里也发现了猪尾巴的碎骨头一事说了。
梁拉娣恶狠狠地瞪着崔大可,把跟来的二毛几个孩子护在身边。
“那猪呢?猪在哪儿?”行政老刘冲着大毛喊道。
梁拉娣挡在他面前,恶狠狠地说:“猪猪猪,猪都让你这蠢货给气死了,死在了你家床上,你回家去找吧。”
行政老刘想起来梁拉娣的鞋子上有铁掌,就后退一步,没在说话。
“刚才沈科长说,他有情况跟这个案子有关,让沈科长说说吧。”老黄说。
“行,在我说这个情况之前,我先问一个问题:这几个孩子吃得猪尾巴一定就是小壮的吗?谁能证明?”
大家一愣,就是啊,要是猪尾巴是小壮的,那不就找到小壮了吗。
“我,我能证明这个尾巴就是小壮的。”崔大可举着手说。
沈鹿鸣没搭理他,对公安说:“公安同志,那个证据你们带着了吧,请拿出来。”
公安把那个包着的一堆碎骨头露了出来,举在手中。
“崔大可,你来告诉我,你是怎么凭借这一堆碎骨头,来证明它就是小壮的尾巴呢?要是别人随便拿着一根大骨头,你是不是也能证明它就是你爹的?”
“我……我……我是听梁拉娣说,她孩子偷割了小壮的尾巴,让那个南易给烧的。”
梁拉娣怒火冲天,要上前去打崔大可。
沈鹿鸣举手制止了她,两个保卫科的人员把她拦了下来。
“好,那你应该听到这孩子是在哪里偷割的尾巴吧?”
“前天下午,就是小壮跑了那一天,他们三个在破旧厂房那个屋子里,把小壮的尾巴给割了,他们怎么这么残忍啊,我可怜的小壮啊。”
“闭嘴!假惺惺的演给谁看呢!前天我在那边寻找来着,是碰到这三个孩子,没见他们拿什么尾巴。当时还有谁在那一片?”
“我,我,我……”好几个工人举起了手,还有几个也证明当时是看到了大毛他们,没见猪尾巴。
“好,就算说当时是被大毛给割了,那头猪它就不会叫唤吗?它就不会跑吗?它不知道疼吗?你们谁听到猪叫,见到猪跑了?”沈鹿鸣指向刚才那几个工人。
大家都说没听到,也没见到。
“真相只有一个,在这件事里谁得到利益了,谁获得好处了。是刘厂长吗?是黄科长吗?是发餐券的刘科长吗?”
大家安静地听沈鹿鸣讲,包括他指出的这三个。
“都不是,是他!”
沈鹿鸣声音突然一提,指向崔大可。大家一阵懵,只有外出的两个保卫员没感到意外。
“南台公社奖励我们一头猪,我们厂里派了两辆车,四个同志去接。还需要公社再派一个人跟着饲养吗?我们是吃猪肉的,不是要养猪。那么,崔大可来我们的厂的目的就不单纯了。
梁拉娣,听说崔大可今天还给你吃火腿了?”
梁拉娣能在男人堆里混得风生水起,还能坚持住底线,这真不是白给的,立马就把崔大可为了留在城里贿赂她的阴谋给揭露了。
两个保卫人员蔫不悄地站在了崔大可身边。
“南台公社的社长都快一年没闻到腥味了,崔大可比他们社长都牛,还能请得起别人吃肉。”沈鹿鸣说完,示意那两个保卫员说。
那两个保卫轮番把他们调查的情况说了:崔大可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偷盗,把村里的耕牛偷出来给杀了,自己家吃了一半。后来民兵抓了他,他说牛是自己撞死在他家的。崔大可还有很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给村里的小寡妇担水、劈柴、收粮食,修墙、上瓦,修猪圈。还有公社举行游行时,那些物资都被崔大可偷了……
崔大可本来还想狡辩一下,后来见这两位去过他村里调查,直接瘫在地上。
“沈科长,咱们可没仇啊,我崔大可真没得罪你啊。”
你是没得罪我,如果不弄了你这个孙子,我看上的那个单纯到傻乎乎的小媳妇就危险了。
都说许大茂是个奸诈小人,但那家伙还带着一丝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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