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中州洛阳,恭亲之王(1/2)
古往今来,总有些人自私自利,缺乏民族荣誉感和归属感,这样的人太多了,陈词没往心里去。
田中仁大进了赌坊,直奔三楼,他今日没带多少钱,哦,他本来就没多少钱。他是小千叶剑道馆的武士,严格来说,应该算是学生。
小千叶剑道馆,是东瀛四大军府设立的军校之一,是为了给军中挑选能力出众的军官。东瀛尚武成风,一派信仰“武士道”,一派信仰“葫芦道”,而东瀛四大军府,北海道军府、本州军府、九州军府、四国军府,辖下各有军团,累计兵力约百万人,需要大量的精通武士道的军官去作为军队的信仰支柱,小千叶剑道馆,由此而成立。
可惜,田中到如今,仍未被授予军衔。
所以说,田中没什么大钱,但小钱还是攒了点,只是不多。但张檬为了讨好田中,不惜拿出了百金,就为了让田中来这里好好玩一宿。
田中本人也非常热衷,他对大凉人有一种天然的蔑视,是打心里的瞧不起。他认为大凉男人都是一群鼠辈,要么只知道务农,要么就是软蛋,他认为,大凉人就是天生的奴隶,上位者的牛马,盲目的服从,不思进取,多数大凉人只为了三餐漂浮或者田里的作物,就是他们奋斗的一生。归根结底,他认为是因为大凉人没有东瀛人那样偏激的信仰。
田中怀揣着这种自信,或者说自大,信誓旦旦地进了三楼,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坐下,一手抱着武士刀,开始了今夜的狂欢。
次日一早。
田中哼着小曲走了。
走的时候还带着一大包金子。
这一夜,经过他不懈努力,随便一赌,可谓是信手拈来,一宿赢了两千多金子。
陈词得知后,冷笑一声,赌吧,接着赌吧,赌徒迟早是要输的,他没往心里去,因为两千多金子对赌坊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不相信田中的运气会一直好下去,不怕他赢,就怕他见好就收不玩了。
即将要赴入年关了。
这几日,早已有了入冬的迹象,早上冻得打哆嗦,一哈气,便是一阵热雾。江南的冬,几乎不下雪,但就是恼人的雨,绵绵的,接连不断,像是娇气的小姑娘受了委屈,怎么都哄不好。
比如现在。
小雨自九天而来,淅淅沥沥。
公主趴在窗户上,盯着冒着小雨坚持摆摊的下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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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洛阳。
洛阳作为大凉帝国的京城,被誉为天下的中心,当然,习惯上各地的人还是喜欢称这里为“东京”“东都”,起因是四百多年前英雄姬无涯从敦煌起兵,征战天下,后世历代君王为了纪念姬无涯的绝代功勋,将敦煌称为“西京”或“西都”。
朱红色的瓦墙在寒风中屹立,北方入冬快,尤其是这即将奔赴年关,冬梅绽放,美不胜收,连带着洛阳城百米高的恢弘的城墙都覆盖了一层皑皑的白雪。身穿象征权威的红色甲胄的禁军在城楼上巡视,百无聊赖。一巡城御史手里一盏温茶,冒着热气,他搓了搓手,又吹了吹气,这才浅浅抿一口热茶,嘀咕道:“他娘的,这鬼天气,那些权贵都在家里抱着妻妾好不痛快,留着我们这些苦命人在这里巡视京畿治安,真他娘的造孽,上辈子没投一个好胎。”
沿着洛阳高耸入云的城楼内行,一路直奔某气派的古院。
在京城这种寸金寸土的地方,能住上这么豪华且占地面积庞大的庄院,主人的身份不言而喻,尤其是大门两头狻猊石像后,牌匾上几个金碧辉煌的大字,“恭亲王府”,这里的一切,从里到外都只表达了几个字。尊贵,奢华,权势。
没错。
这里就是恭亲王府。恭亲王,乃是太安帝唯一再世的同父异母的四弟,姬姓皇族,名载,字承德。当年太安帝还未被立储君时,与几个皇族胞弟争夺皇位,头破血流,鱼死网破,杀得人心惶惶,为了那九五至尊的权势,太安帝几乎铲除了他的所有胞弟,唯独留下了姬载。原因无他,太安帝只是将姬载养在京城,养在身边,当一个闲散王爷,整日架鹰牵狗,勾栏提取,皇帝陛下养着这位亲王,就像是养着一条狗,一条偶尔能陪着自己解闷的狗。恭亲王自幼年期,就表现的与世无争,唯太安帝马首是瞻,从未表露过任何野心,持续数十年,所以,在皇帝陛下登基那一刻,才没有杀掉他,而是就赐予了一个虚职,养在身边。
王府内,大殿,飘荡着极好闻的檀香,衣着紫色四爪龙袍的恭亲王端坐主席,身侧是一留着月代头,穿着武士道和服的东瀛老人,二人相谈甚欢。
若是传出去,一定会惹得朝野震怒。
要知道,随着太安初年的“桃花之乱”,加上前几年的“莲池起义”,恭亲王力排众议,多次上奏,煽风点火,主张出兵镇压叛乱。十几二十年的暗箱操作,恭亲王早已成为朝廷上人尽皆知的鹰派大臣代表人物之一。如今,老皇帝病重,躺在卧榻之上,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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