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热搜(1/2)
苏然收到宁汐的问候时正在与合伙人沟通融资事宜。
她本想让胡斐与投资人洽谈，对方以自己不善言辞推脱，只能由她来推动了。
她转动椅子疏解一天的疲累，心想要见的人本科毕业于复旦，也许与宁汐聊聊对投资有帮助呢。
而真正令她邀请宁汐喝一杯的原因却是这个女孩的灵动与所散发出的气息。
那是一种她曾经有过如今正在消失的气息。
咚咚咚。
“苏总，我先下班了，您也早点。”
最后一名员工离开后她才将电脑合上，真想睡在这里啊。
她已经连续五年没有十一点前离开办公室了，好在住在公司附近，步行就可抵达。
她在家门口遇到了赵攸。
“回来的真晚，你对自己太狠了...”他抱怨道。
“来多久了，最近事多，要融资…”她看见他手上的食物，“我快饿死了”，她挽着他的胳膊，虽然是夜色中的行走却异常登对，人们都认为他们是恋人。
“研究的怎么样了？”赵攸拆饭盒时问，苏然正在换衣服。
“技术问题容易解决，不好解决的是伦理问题”，睡衣的颜色让她看上去有些苍白，“我现在担心的是研究出来之后怎么运用，卖给谁，如果有个人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人…那我是谁呢，如果记忆可以删减，人会快乐一点吗？”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研究这项科技呢，教育或医学更适合你。”
“有趣啊，我不研究也会有人研究，机器人和我们的项目效果一样，只是机器人是独立存在的，可穿戴皮肤是直接穿在人身上….”
“苏然….”
“怎么了？”她转过头来，注视着赵攸。
“你爱我吗？”
她又扭过头不看他，“我们说过了不谈这件事，如果你想找女友，我们可以结束现在的关系…我不会成为你的女友、妻子，不会成为任何人的…”
赵攸不再说话，他知道苏然最近压力很大。
“可以不谈这件事，我只是想你知道我爱你，会永远在你身边，会支持你…可穿戴皮肤是不是和小时候电视里的人皮面具一样呢。”
“人皮面具太恐怖了，我们的技术是为了塑造美好生活，可不吓人…”
赵攸叹了口气，语气也低沉了下来，比问苏然是否爱他更低沉。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写网络小说，如果能写传统文学….问题好像是既写不了传统文学，也写不好网文。”
“你是看不上网文，不是写不了，你有精英气，这种气怎么说呢，很难欣赏大众所喜欢的东西。”
赵攸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苏然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我周末会去你们学校，找一个女孩玩，她很灵动….有兴趣一起来吗？”
“我想在家看看书…散散步…我回去了，祝你有个好梦。”
“晚安，好梦。”
赵攸走后，苏然坐在书房思考第二天的工作事宜。
她每天都要在书房里坐一会才能睡着，哪怕不看书，只是闭上眼睛思考一些事情。
诸如第二天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情是非做不可的，哪些事情是在欺骗自己。
她给自己定了个法则：理清事情的先后顺序，只做最重要的能解决的事情。
不重要的和无法解决的事情交给时间。
一如她和赵攸的感情。
她于七点抵达办公室，途径实验室时看到一句光滑的皮肤，看上去是真像人皮面具…
“我会购买它吗，会如何使用它？”她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员工陆续提着早餐走进办公室，她透过玻璃窗监视他们的状态，少见有血色的面孔，完全就是《革命之路》里男主的扑克脸。
她在员工都入座后走出办公室。
“宣布个喜讯，我们已经和万柳资本接洽了，大家一起加把劲，争取拿下融资。”
她说这句话只是为了近距离观察员工，判断他们的工作情绪，融资的事情他们起不到太多作用。
“产品还没研发出来，他们会投吗？”一个员工问。
“万柳资本好像挺厉害的，投的都是科技公司，如果能拿到最好了…”
苏然从他们脸上看到了短暂的兴奋。
“林总林总，不好了，你看微博的热搜…”
苏然打开微博，“可穿戴皮肤的危害”热搜竟有7000万的浏览，她回到办公室认真阅读网热搜内容。
“科然科技的幕后创始人是谁？”
“穷人用不起，这是给富人开发的，整个社会秩序都会被打乱…有关方面应该赶紧叫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