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讲故事解解闷把(1/2)
刘宏这天起的很早,大概由于昨晚睡得也早的缘故。
如果是后妃的话,太早醒来,恐怕就要摆一天的臭脸了。
因为哪怕是独守空房,不知道自己的死鬼丈夫在他的哪个老婆怀里,这个时候也只能继续在床上躺着。这是规矩。
一直等待到了正确起床的时间,才会有侍从过来给后妃梳洗,伺候她起床。
考虑到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这自然是一段难熬的时候。
不过王子没有这个规矩,就是有,刘宏也不知道。
他一个鲤鱼打挺,踹开了铺在自己身上皮草。
农历一月份的北方寒冷还没过去,不过这和烧松木烧的满屋子松香以此来取暖的深宫禁中有什么关系?
放在大殿中央的铜炉里火噼里啪啦的烧的旺盛,也不知上次是什么时候得以添了新柴禾。
刘宏绕过屏风,看到在炕上用一只手撑着下巴的蹇硕还在熟睡。
“陛下,蹇仆射昨夜可一会都没合眼呢。”
“万恶旧社会,可真是辛苦他了。诶。”刘宏的心脏猛地一跳,人往旁边一闪,谁在说话?
他这才发现,一个一身白净的年轻宦官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旁。
“你,你是何人?怎么打扮的和个白无常似的。”
“奴婢小黄门张让,拜见陛下。”张让虽然不懂白无常是什么,不过他也不敢问啊。
“哦,原来是你。可让我见着了。”
“陛下听过奴婢?”张让受宠若惊。
刘宏看到张让这欣喜的样子,暗道:能没听过吗?可劲的臭名昭著呢。还不如让我没听过。
“既然张让在这里了,赵忠呢?”
“启禀陛下,赵黄门是前半夜值守,此刻已下去歇息了。”
“还真有这人啊。”
刘宏不以为意的念叨了一句。虽然他对张让赵忠印象不怎么好,不过眼下这两人又没有犯什么事情,不好就把他们都处理了。
他看向蹇硕。他想到外面去走走,锻炼一下身体。也顺便参观下自己新家的院子。
不过毕竟最近遇着的事挺多的,一个人走不安心。所以打算叫上蹇硕一起去。
不过他看蹇硕睡得似乎正香,肩膀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一时竟不舍得将他叫醒。
“那,张让,和我去走走把。”
刘宏没奈何。
张让闻言忙取来节杖,为刘宏打开了大门。
天色此时还未大亮,像是捂上了蒙蒙细纱。殿外的穿戴厚实外面裹着一层孝服的中黄门们依旧和昨晚一样手持大棒分两列站好。
刘宏注意到这和昨晚的那些不是同一拨人,想来也是正常,总不能让同一拨人站一晚上把?
“咦,左列怎么多出了一人?”
刘宏注意到左边有一人并不和这些侍卫的中黄门站成队列,而是倚在一根承重柱子上。
“陛下。”
大概是看自己出来了,那人三步并两步,明明十分急切的样子,却又把步子迈的极小,拜倒在自己面前。双手捧上什么。
刘宏一看,竟是一把木柄牙刷。除了手柄之外,其余就和牙刷一模一样。
有什么不对?
这毛怎么看都是塑料!
“哪来的?”刘宏抖着声音问到。
“昨个按陛下的描述,奴婢做的。”毕岚一脸讨喜。
刘宏喘着粗气问到“朕是说,这上头的毛是怎么回事?这玩意你怎么做的出来?”
有塑料的话,就可以做塑料大棚,就可以在冬天种蔬菜了。
“这是奴婢将天鹅的羽根刮成细毛做成的。”
“啊,这样啊?”刘宏顿感大失所望,想想也是,羽毛的那羽根长得可不就和塑料一样吗?
一念及此,刘宏无力的说到“得亏你想象的到,还得是你。”
毕岚注意到了刘宏的失望,不由有些惶恐。
他花了一夜时间,按照刘宏的要求做成了他所说的牙刷,可这天子怎么还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呢?真难伺候。
“给我取杯水,还有盐来。我洗洗。”
不管怎么说,牙刷毕竟是有了。至少可以一定程度上保障口腔的健康,总归是好事。
上辈子看电视不是有说吗?在牙膏里加盐,至少说明盐是可以保护牙齿的。
盐很快就被取来了,看着盐刘宏又是一阵腹诽。这盐杂质也太多了,但就这玩意可已经是供给皇帝用的呢,也不知道平常人吃的盐是什么样的。
凑合用用把。刘宏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口腔的健康,此刻他已经消了大早晨刚起来到处走走的心思,便又躺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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