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支队伍(1/2)
“喂,你是哪里来的?”
“努门庭,努门庭战役。”
“喂,你说是在努门庭活下来的,你看到敌人的样子了吗?他们是不是和传言说的三头六臂像个怪物一样。”
“我听说有成千上万人,像海潮一样,踩都能把我们踩死,喂,你说句话啊,究竟是不是啊?”
无论是这支队伍的谁,在看到埃梅尔时嘴里吐出的都只是这几句话。
埃梅尔是在前往流亡大军的途中遇到这支军队的,幸运的是,他没有遇到那五个怪物,不幸的是,他不知道那五个怪物去了哪里。
这支队伍的组成和先前的队伍几乎相同,但新兵少了很多,统计下来只有二百多人。
这二百多人被分成了四个队伍,三支全由新兵组成的队伍由一个老兵指导,另外一支便是由原本的‘’精英‘全数构成,意图很明显,让新兵去当诱饵,最后由’精英‘收下人头,就现状来看,他们完全没有真正意识到敌人的可怕,心底里还存有他们是可以被打败的想法。
这支队伍接到的命令是向西北方行进,去往丁克玛增援,在地图上,丁克玛向东一百里地便是首都佛罗多尼撒,他们要守卫的是位于首都外围的第一条战线,和努门庭地势不同,丁克玛基本上是平原,仅仅是因为首都外围而修建了一面城墙,但埃梅尔知道,那城墙无论多么坚固,在帝国人来到这里时都会轻而易举的击溃他们。
因为是幸存者的缘故,埃梅尔最初被怀疑是逃兵,被这支队伍的队长接见,在询问过后,队长打消了对这个人的疑虑,他的目光、神情以及重返战场的决心,都在证明他只是侥幸活了下来。
询问中,埃梅尔将自己见到的帝国人的样貌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队长,队长在听到敌人的身高体格后的一瞬间脸就被吓得苍白,接下来的谈话他也还是没回过神来,最后也就草草了事。
在这里,埃梅尔吃的东西还是和原先队伍中的一样,相比之下这里的馒头稍微软了些,放在汤里可以泡软,不过埃梅尔不再在意这些了,他开始用剑劈开一小块馒头,然后放在嘴里用牙齿咬碎,最初尝试时埃梅尔没有注意过力道,侧面的牙被崩掉了好几块,渐渐的,等他找到方法可以不用几颗牙作为代价,也可以咬碎馒头后,那种事就再没有发生过了。
队长的佩剑质量很好,就算劈开几个馒头剑刃都不会有磨损的痕迹,相比之下,其他的剑但凡尝试一下,剑就已经钝了,磨坏的齿痕甚至连肉都斩不断。
埃梅尔把这‘遗物’待在身上,在来到这个队伍的第一天开始便练起了剑,因为他发现了,在战场上,剑要比斧头的作用要大很多,除了帝国人身后背着的巨斧,那实在太大了,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使用的武器。
已经摸习惯斧头的他在剑的技术上耗费了不少的精力,但还是靠几天的时间便熟练掌握了,这完全靠的是埃梅尔日复一日的练习,行军结束后他在练习,晚饭前后,他在练习,甚至他的睡眠也要比其他人少上三个小时,用来练剑。
有那么一瞬间,埃梅尔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他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劳累和困乏,自己的体格和力气也在一天天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他不敢再对这些练习懈怠,因为努门庭战役给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伤痛。
队长告诉他“如果活下来的话,就去寻找赢得这场战争的方法”,但埃梅尔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任何可以轻松赢得胜利的方法,所以他开始从体格上练习,争取有一天可以拿起帝国人的武器,和他们站在同等的阶段对抗。
为此,他宁愿不像一个人一样的活着。
除了练剑之外,埃梅尔还有一件事要知道,那就是他的名字。
于是,趁着行军途中,埃梅尔问了所有人。
你们知道率领努门庭之战的人叫什么吗?
但回答无一例外,都是否定,就连队长也是,他们甚至对努门庭都不了解,也不知道是哪支队伍被派往那里,在埃梅尔问完队长后,他还连连苦笑道:“我们这些先锋队不过就是被派上去送死的,那些贵族首脑们,谁会记得我们,可能他们把一支几百人的队伍派到一个地方,只是在喝茶的时候随手一指,连正眼都不一定看过。”
埃梅尔对队长的话表示否定,即使他清楚的表明了拉尔海姆的领主是一个多么亲力亲为的贵族,为了当地的人能够吃饱穿暖做了多么多的事,他极力的想要为贵族说好话,来使队长对他们的看法改观,但结果只换来一句“你太年轻了”,随后便终止了这段谈话。
七天后,这支队伍到达了丁克玛。
丁克玛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一个曾居住几万人的城镇现在已经人去楼空,所有房子里没有来得及带走的食物和保暖设备都被充当了军队用具,这也把这里变成了另外一幅景象,守城的两千名士兵把这里当成了度假村,每天只有五十个左右的士兵上城楼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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