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程瑞…不是人(1/2)
高子琪目不转睛的看着邱冬，不作任何回应。
很显然，他已经听过录音笔里的内容了。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听了下去。
“程瑞是我年轻时在东北认识的，两人趣味相投，便拜了把子，后来一起创建公司…”
高天麟在录音里絮絮叨叨说着他的往事，邱冬听的直犯困，抬眼看了高子琪一眼，高子琪顺势按下暂停键。
“这笔没有快进功能，录的时间很长，前面都无关紧要，基本都是爷爷和二爷…程瑞的私交。”
意识到是程瑞杀了自己的爷爷，高子琪急忙改口。
“你还叫他二爷，说明你还不相信是程瑞杀了你爷爷，是吗？”
邱冬盯着高子琪问道。
高子琪沉默许久，缓缓点头，“是”。
邱冬料到高子琪不会相信，换作是自己也不会轻易相信。两人认识几十年，在外人看来情同手足不分你我，虽然名义上高天麟是第一股东，但公司决策调整上还是程瑞一手操办，权利金钱全都有了，为什么还会反目成仇杀了高天麟？他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还有，程瑞是在哪里知道的猫鬼？这个失传近千年的邪术在没有任何记载的情况下是谁一代代传承下来的？
太多太多的问题困扰着邱冬了，他只觉得脑袋乱的快炸了。
这时，房梁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尘土掉落，一只比猫大数倍的东西一下子跳到桌子上。
高子琪慌忙起身，邱冬则不慌不忙的拍了拍那个东西的脑袋，正是黄皮子。
高子琪想到黄皮子以前跟随程瑞左右，便忌惮的往后缩了缩。
邱冬笑道：“不用怕，这畜生悬崖勒马，现在正在用行动弥补自己的过失。”
黄皮子一听，知道这是邱冬在为自己开脱，眼神感激的看着邱冬，朝两人拜了拜。
高子琪眼神复杂的看着黄皮子。
黄皮子见状，忙说道：“少东家莫怕，某虽跟随程瑞，但那时伤人也是情非得已，于两位而言，某是伤人，但于某而言，切是报恩。”
那时在旧戏院甬道内，高子琪吓晕未醒，邱冬只好简略的把黄皮子和程瑞的渊源告诉了高子琪。
高子琪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再看黄皮子的眼光，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紧接着，高子琪又准备按下播放键，被邱冬制止。
邱冬的意思是这样听纯属浪费时间，就让高子琪复述一下就可以了，高子琪点头默认。
高天麟和程瑞的私交暂且不论，真正让邱冬和黄皮子震惊的是接下来的话。
高天麟觉察出程瑞不正常，是在十年前。
那时麒麟集团刚买拍了一块地皮准备开发，开发过程中有一个工人正在干活，毫无征兆的突然就跳楼了，起初集团并不重视，工程开发，难免有人不小心因公死去，按照标准赔了钱，工程也就继续。
可是这种事好像起了头就没尾一样，接二连三的又有好几个工人以同样的方式死去，这下集团慌了，于是开始调查，调查结果毫无发现。但诡异的是，死去的工人在运到太平间等待家属认领时，又集体消失不见。一时间，集团上下人心惶惶，普遍认为工程开发是不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被缠上了？
程瑞在董事会上毛遂自荐，向其他股东保证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鉴于程瑞的能力有目共睹，其他人也就没再说什么。
高天麟私下找到程瑞，两人年龄相当，怕程瑞在处理这种事时身体吃不消，就劝他把这种事交给下属来办，但程瑞心意已决，说什么也不同意，见他如此执拗，高天麟也就没再说什么。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这件事后不久。
因为集团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必须要程瑞签署，恰巧程瑞不在公司，打电话又没人接听，秘书只好驱车前往程瑞位于市郊的家中。到了门口，秘书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只好捂着口鼻硬着头皮上前敲门，没人回应，只好试着推门，没想到门一下子就开了，秘书好奇，只好一边叫着程瑞一边推门进去，走进客厅，秘书被眼前的一切吓得说不出话。
程瑞背对着秘书盘膝坐在地上，摆在程瑞面前的，是一具具腐烂的尸体，刚才闻到的正是这些尸体发出的恶臭。
尸体左边靠墙位置摆着农村葬礼才用的招魂幡，右边摆着几碗倒头饭，前面放着香炉，程瑞正坐在地上念念有词。
听到有人来，程瑞慢慢的转头，秘书看到程瑞的脸，吓得一下子瘫在地上。
程瑞的脸变得很年轻，除了满头银发之外。脸上没有丝毫的皱纹。特别是他那双眼睛，根本不似一个老年人该有的眼睛，就像婴儿一样清澈透亮。
不知怎的，程瑞只是扭头看着秘书，面目表情，并无其他动作，秘书这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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