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合作一(1/2)
埃迪·莫拉遭遇大危机！
一个让众多观察者都没预料到的状况发生了，有个黑帮成员没有忍住心里的贪欲，对埃迪·莫拉下手了。
他们不知道NZT-48是来自哪里，因为上家从来都是单向联系，自从埃迪·莫拉表现出特殊性以后，市面上流通的药就越来越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迟早有一天药会完全断供。
但他们知道只要埃迪·莫拉需要，一定有人为他稳定提供NZT-48。
那个贷款给他的三流小混混看到了这个机会，他暗中找到了埃迪·莫拉，威胁他每个月上交一定量的药。
相信有人猜到了，这个开高利贷公司的光头白人也服用了药，但他并没有因此变得更聪明。
戴恩看过他的身体报告，这个垃圾的大脑已经完全被渎品毒害了，现在从NZT-48上只能获得类似吸渎的快感，不过要强烈数倍，他离不开这东西了。
但这也为戴恩提供了重要研究数据，他一直以为埃迪对药的依赖源自于那种令人着迷的全能感，是心理上的。
但如今看来，生理上的原因也不容忽视。
而且随着时间流逝，埃迪需要服药维持超级大脑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现在他已经到了一天需要两颗的程度。
而且随着用药量的增加，他的身体也变得更加虚弱。
当第一个混混尝到甜头，越来越多的黑帮成员也加入勒索的大军，随着上门索要药物的人增加，埃迪·莫拉不得不思考自己合成药物的可能。
他开始自学生物医学、分子化学以及其他生化科学技术，但是越是学习他越是心惊，最终他颓然地发现仿制是完全不可行的，他已经预知到想要完全理解药的分子式构成，需要十分漫长的时间，而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他终于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机构研发出这种神奇药物，他开始主动寻找真相。
戴恩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表情。
老实说他对埃迪的表现有些失望，NZT-48到底不是真正提高智力的神药，它更多地在于集中大脑的运算力，但是大脑功能区是高度分工的，谁多占用了一点，另外的区域只能少用一点。
它其实改变只是分配机制，并没有触及智力的本质。
就拿埃迪的例子来说，表面上看起来他好像变“聪明”了，不仅文思泉涌，而且还能在股市里如鱼得水，面对投资大佬的商业问询也能对答如流。
但是如果他是真的聪明，他不应该被一个小流氓拿捏住，有很多办法可以应对小混混的敲诈，但是埃迪选择了最愚蠢的一种，他妥协了。
当然这也可能和埃迪本身的性格有关，面对暴力胁迫他更倾向于妥协，而不是抗争。
但是只要埃迪能再稍微聪明一点点，就该知道，能每个月为他稳定供药的人肯定不简单，至少他完全可以先扯个虎皮吓唬住几个小混混，再去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
实验到了这里其实已经足够了，后面再继续的意义不大，戴恩心里认为这个实验是失败的，但很明显他的投资者们并不这样认为。
就在他心里将NZT-48列为失败品的同时，CIA看中了这个药物的潜力，主动上门面见戴恩。
“日安，戴维斯先生，我是埃里克·拜亚，来自中情局。”
“很高兴认识你。”戴恩与他握手，招呼他坐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官方高层，他事先查过资料，知道对面坐着的中年人是一位退役的军方上校，现挂职国家研究评估中心的政府后防机构主管，实质上服务于中情局某执行部高级管理部门，具体职位是保密的。
而对方的来历戴恩已经有所猜测。
两人是第一次见面，所以稍微寒暄几句之后拜亚直入主题。
“我们了解到戴维斯先生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这里事先祝贺你的成功。”
戴恩礼貌地微笑，心中却一动，对方没有问及研究的具体内容就直接下了结论，看来是对他的研究很了解。
接下来，对方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根据我们的评估部门讨论认为，博士你的研究成果很可能对国家有帮助，这里希望邀请你加入我们，一起为国家效力！”
拜亚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俨然一副爱国主义者的模样，他本人如何戴恩并不评价，但是中情局是个什么德性他很清楚，斯诺登已经把他们的本质揭露得明明白白的。
所以加入中情局这件事是不可能的，谁知道这帮家伙会不会背后开黑枪，这种案例简直不要太多。
但是话说回来，戴恩也没有完全拒绝对方，他现在羽翼未丰，没有必要为自己竖立一个大敌。
要不是最近这段时间他已经积累了足够令人重视的人脉，眼前这个中情局才不会那么心平气和地跟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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