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格拉斯警督的故事 (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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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和野兽都有独特的发声特质,听到人类发出兽类的声音是多么可怕。在这片树林中,动物的狂暴和放荡的欢愉被呼号和尖叫着升华到恶魔的高度,如同来自地狱火湖的瘟疫风暴,在黑夜的树林中撕扯回响。在沼泽的一块天然空地上,有一个面积约一英亩的草地小岛,无树木,且相当干燥。现在,一个更无法描述的人形畸胎群体在这里跳跃翻转,若非西梅或安加罗拉之手,无人能描绘出这样的景象。这些混血生命没有衣服,发出吼叫、咆哮,在一个巨大的环形火堆周围扭动;在火焰帷幕偶尔破开的间隙中,一个约八英尺高的花岗岩石柱矗立在中心,那令人不安的雕像不协调地安放在顶端。环绕着以石柱为中心的火焰环,均匀间隔地立着十个绞架,被吊颈倒挂的就是那些失踪的可怜定居者的奇特损伤的尸体。正是在这个环内,膜拜者们跳跃吼叫,整体运动方向是从左到右的无休止狂欢,在尸体环和火焰环之间。
也许只是想象,也许只是回声,一个兴奋的西班牙人幻想他听到从树林深处某个未照亮的地方传来仪式的反响。我后来遇见并询问了这位约瑟夫·D·加尔维斯,他的想象力确实令人分心。他甚至暗示听到了巨大翅膀的微弱扇动,以及离最遥远的树木外隐约可见的闪亮眼睛和一大片白色身形,不过我想他听了太多当地的迷信了。
其实,警察们惊骇的停顿时间很短。责任摆在首位;虽然后来估计聚众有近百名混血信徒,但警察仍依靠枪械,毅然涌入这恶心的混乱中。头五分钟的喧嚣难以描述,疯狂的殴打、开枪、逃窜同时进行,最后勒格拉斯能数清共有47名不情愿的囚犯,他强迫他们迅速穿好衣服,排成两列在警察之间。5名膜拜者死亡,2名重伤者被同僚囚犯用简陋的担架运走。石柱上的偶像当然被勒格拉斯小心移走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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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