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前的宁静(2/3)
种有趣的东西。”
“是吗?像什么?”诺里斯假装热切地问。这引来邻居们久违的几声笑。
科珀与他们一起笑了一下,但很快脸色再次严肃起来。“我们还有些其他东西想给你们看。”他走出加里的房间,其他人好奇地跟在后面。
便携手术台在医务室中央闪闪发光。麦克雷迪和科珀走到一个角落,合力提起一个大型塑料袋。内容物毫不客气地倾倒在桌上。
“除了文件、录像带和磁带,我们还发现了这个,”科珀告诉他们。
桌上的残骸曾是一个人。它烧焦且四分五裂,但这并不是吸引众人注意力的原因。
所剩的裤子和鞋子被从长度方向撕开,裂成长条,就像平时隐藏在其中的腿和脚突然之间长大了好几号,从内部绷破了缝线。上身是一团几乎辨认不出的丑陋原生质地蛋白质渣滓。
没有可见的手臂,只有两个暗色软泥团块守在胸部两侧。头部畸形而看起来比正常大。更令人不安的是它的位置。它好像是从胃部长出来的。肩膀处什么也没有,或者说,本该有肩膀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木头小人在金属杆上疯狂地转动,受到诺斯和克拉克的控制。他们玩的足球游戏已严重损坏,漆面划痕,腿部弯曲得不成样子,好几根控制杆的橡胶握把都失踪了。这场狗管家和厨师间的对决异常激烈。
桑德斯舒舒服服地坐在一个角落里,一张旧得发臭、但非常舒适的沙发上。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翻阅一本旧杂志《花花公子》,像往常一样希望自己在别的任何地方,哪里都好,只要不是这里。
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被宾宁斯、诺里斯、站长和一副脏兮兮的牌占据着。
“再来两张。”加里一边说,一边把两张牌面朝下放在桌上。宾宁斯顺从地又给他发了两张,然后给诺里斯一张,自己三张。加里看了看新牌,发现自己现在有一张A,一张4,一张2,一张K,一张Q。太棒了。
桌子下面有东西顶了他一下,然后去烦宾宁斯了。从气象学家对这个打扰的回应来看,他抽的牌也没加里好到哪去。
他看向了那场疯狂的足球游戏。“克拉克,把这条狗赶到它该去的地方和其他狗在一起!我们在这里打牌呢!”
克拉克和诺斯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走过来弯下腰往桌子底下看。
“没事的,孩子,”他用哄孩子的语气对哈士奇说,“没事的。没人会伤害你的。来吧。”他伸手去抓住了狗脖子上的皮毛。狗乖乖地让他抓住了。
克拉克轻轻地把狗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带它往门外走去。他们经过恼火的宾宁斯时,克拉克回过头看他。
“您说得对,在这里打牌呢......要从里牌抽到同花顺。”
宾宁斯发出一声粗鲁的抱怨,把牌扔向克拉克,克拉克躲开了,抱着狗匆匆跑出门去。
实验室比基地里其他非储藏室都要大,设备也比较先进,这与娱乐室里那些被频繁摧残的东西形成了鲜明对比。各种试管和烧杯在明亮的萤光灯下闪闪发光。不锈钢水槽也很鲜亮。就连地板看起来也很干净。
库柏正站在中间的工作台前操作。他的手套染满了深红色的血。另一具尸体就躺在旁边,盖着白布,等待解剖。库柏正在解剖的这具,或者说是这具里面的,是那个早晨入侵这座基地并攻击宾宁斯和诺里斯的暴怒枪手的尸体。
布莱尔弯着腰对着一台显微镜观察载片,而富克斯则小心翼翼地准备着新的载片,手持小刀和镊子,熟练地染色,就像在修复一块精细的手表。
库柏擦去额头的汗水,用小臂后侧擦了一下,然后从尸体上转过身来。他脱下染血的手套,扔进快满的脏衣篓里。
“这具没什么问题,”他对两位同事宣布道,“生理上没问题。”他呼出一口气,看向布莱尔,“检查出什么了吗?”
“目前还没有。”
布莱尔从他盯着的目镜前站起来,眨了眨眼睛看着医生。“没有药物、酒精、有害的肠道细菌。一无所有。你切出来的东西都正常。
哈医生皱起眉头,点点头。他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双新的一次性手术手套。他的目光转向那团盖在白布下面形态扭曲的类人生物。
“富克斯,先把载片放一会儿,过来帮我个忙。我们把尸体换个方向。”
“伙计,你越来越耐操了。”克拉克一边说,一边领着这条哈士奇穿过通向犬舍的长长冰冷隧道。在从娱乐室把它带出来后,饲养员仔细给它受伤的臀部换了新的绷带。
“你得明白,对其他人来说你只是这个野营地的又一件机械装置。机械是不允许插手野营活动的,尤其是打牌。”他在狗耳朵间抚摸它的头。狗感激地舔了舔他的手。
“但在我看来你很赞。也许我们可以把你永久指派在这儿。我想挪威政府不会反对的。不过你得学着和你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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