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看得起病，吃得起药(1/2)
“能让张老爷子您说不错的人可不多。”姜言笑笑，“他们两个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等会吧，他们在牛棚里呢，现在他俩看那些牛比看自己老婆都好。”张老摇头，目光看向姜言身后的李清照，“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子？你俩啥时候结得亲？”
“四月初，我不是给张老您发请柬了么？”姜言无奈道：“您不会没看吧。”
“最近正巧是关键时候，可能是我没收到吧。”张老沉默了一会，对着李清照道：“女娃子，你能嫁给姜小子，并且他能带你到这里来，就说明姜小子非常看好你，你知道他要做的是什么？”
“啊？”李清照往前走了一步，跟姜言肩并肩。
“姜小子是注定要青史留名的人，你跟他在一起，有福。”张老呵呵一笑，“姜小子这个人啊，有能力，有责任心，他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我知道。”李清照听到张老的话，嘴角弯了弯。
“你们两个结亲，我倒是忘了给你们准备礼物。”张老带着两人走到了一张桌子旁，姜落莺却没跟上，她需要去检查一下周围的环境有没有被人发现，这算是传统项目了，每隔几天姜落莺都会来检查一次。
在这个实验室建立之初，就是姜落莺在检查，时过境迁，还是她。
“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这是我们目前的研究成果。”张老指着桌子上的一本书，道：“不过现在对你没有什么帮助，我们只总结出了一点点东西，目前还没什么大用。”
姜言从桌子上拿起书籍，翻开第一页看到细菌两个字的时候眼前一亮，“没事张老，这种东西急不得，万事开头难，只要有了开头，一切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没错，张老写的书，正是关于细菌的书，说起来张老算是最早的一批跟姜言的大夫，他也是如今这个实验室辈分最大的人，所有人都默认除了姜言，张老就是这里的管事人。
张老的家族是医术世家，还在皇宫中做过御医，姜言建立实验室的时候，通过姜先的人脉结识了张老，然后用显微镜和细菌的学说打动了他加入实验室，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徒弟和一些朋友，可以说，张老为这个实验室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如今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就可以探索出更多疾病的治疗方法。”姜言将书放到了桌子上。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要让大宋的百姓看得起病。”张老缓缓道：“我老头子可以在你这个实验室待一辈子，也可以不要你的钱，但是记住你跟我说过的话。”
“张老，您放心。”姜言沉默了一会，道：“我一定会让大宋的百姓，摆脱庸医，每一个人都能看得起病，吃得起药。”
“记住你的话。”张老忽然想到什么，问道：“最近我发现你对我们实验室的投入很大，最近落莺也来的很频繁，看来你真的要死磕牛痘了，难道那里又爆发了天花么？”
“有消息，但不准确，我让我的兄弟去看了，相信不久就能得到消息。”姜言如实说，“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朝廷一定会派人去，我会想办法加入其中，到时就要拜托张老和实验室的诸位了。”
“保护百姓，是我们大夫的天职。”张老认真道：“我做了一辈子大夫，在宰相家做过，在天子家做过，唯独没有将我的医术用于百姓，姜小子，你放心，你的理论是正确的，我会帮助你。”
“有了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姜言话没说完，就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是老人，而另一个则是一个中年人，他们身上穿着白大褂头套口罩和手套一应俱全，不过非常的脏，像是好久没有换过了一样。
他们一进来就大声嚷嚷，“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又发现牛痘了，你们来几个人，快点，带上酒精，快！快！快！”
他的话刚说话，就有两个人拿着玻璃管，风风火火地跟在两人的身后，又跑进了牛棚。
“这两个就是那两个大夫么？”姜言嘴角抽了抽。
“是，他们两个连续在牛棚里待了很久，睡觉都在里面睡，那个老人叫元修，中年人叫杨继明。”张老看着两人的衣着也有些沉默，“不过两人还是做出了很多贡献的，比如他们来了之后，我们终于有了培育牛痘的方法，虽然还在试验阶段。不过最近牛死了很多。”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姜言道：“牛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在宋朝，每一头牛都是生产力，甚至还有官府的文书，姜言找牛也很麻烦，不过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有了方法就好了。
过了不久，那两个人终于出来了，手里拿着有牛痘的玻璃管，用活塞密封住，走到了姜言的旁边。
“张老，还有没有玻璃管？这玩意比木盒子好用多了，让老板再送几根来。”年老的那个人的声音有些急切，“牛痘已经可以系统地培育了，我们应该收集一些研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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