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色情不入 身有绝情罩 第10节)(1/1)
快嘴张笑着对单身汉说道:“这是你亲身经历的事应该是真的吧。”
单身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一提起这件事他的脸霎那间就苍白吓人额头冒冷汗。
快嘴张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件怪事,别人家的杏树和野地的杏树都花枝满头,就是那寡妇家的杏树历年不开花,你说邪门不邪门?”
湧安说道:“你快说说如何邪门?”
快嘴张慢悠悠地讲了起来。
村庄像个巢吸引了众多的鸟儿前来。每天醒时听到鸟鸣,多少种鸟,什么时候叫,叫多长时间,好像都是固定的。它们就停在屋外的树上、房脊、院墙上。那叫声似一场大合唱,又如一场场细雨,把每个清晨洗涤得干干净净。
杏树在房屋前后、沟坑路边零零散散的生长。按照节气发芽、生叶、开花、结果。
有一棵孤独的杏树还很年轻,它站在村边高台上的一块宅基地上,这里住着一个寡妇。
土壤是盐碱地,不见有荒草和灌木,也不见有鸟儿落在它身上。
这棵杏树树身粗壮也不怎么光滑,在太阳照射下常有一些胶质的东西分泌出来。
唯独这时才吸引孩子们过来游戏玩耍。它不开花当然也不结果,它是一株奇怪的树。人们都说它是一棵公杏树。
这棵杏树的主人觉得这里不吉利,于是又买了一块地盖上新房。主人搬走的那一年春天杏树忽然鼓起繁密的花苞,并最终开出了一树美丽的花朵。
花朵热热闹闹地开在早春的荒凉里。花朵粉白粉白从上到下开满了树冠,这般娇嫩的美景压倒了其它杏树开的花朵。
人们又开始指指点点:“这树真奇怪,主人一家在的时候它不开花,主人刚搬走它就开花了,可真邪门了。”
这棵杏树似乎也有些腼腆或者它还有一肚子的委屈,或者根本就懒得理会那些议论。
这棵杏树结果硕大、鲜嫩。有的人不敢吃,有些大胆的人好奇就采摘几个试着吃下去很甜。
人们尝着甜杏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杏树的主人知道后,为了吉利把这棵树移到了新家院里。
可是呢,在春天开出了一季繁花之后再也没长出一片翠绿。
湧安说道:“你说的是霍寡妇家的那棵杏树吧,我们经常在那树上玩呢。”
大人小孩子们正聊的起劲,这时有人喊道:“老戏子来了,老戏子来了。”
这时走过来一个老头年近五十岁,个头高高的满头花发,头发向后梳着,鼻梁上架了个金丝眼镜,细眉上挑,右眼睁的大大的,左眼闭着。
他右臂架着个拐杖看样子右腿是坏了。若不是眼、腿残疾,这个人还非常英俊潇洒。
他的儿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慢腾腾地从人群中穿过。
老戏子边走边向大家招手示意,特别是看到湧安时高兴地摸摸他的头,连声说道:“好样的,好样的。”
他说着话走到舞台边,让他的儿子搀扶着到台中央。他面对乡亲鞠躬做个揖然后稳稳当当地坐到椅子里。
他一拍惊堂木,高声唱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