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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继续斗争(1) (1/2)

2024-04-18 作者: 叶落满山秋

35 继续斗争(1)(1/2)

他们行进在前往上京城的路上。

在上京郊外,一座石砌的大坟包前立着一块高大的“王八驮石碑”,上书“乌丹伯鄂节度使飞墓——正统二十一年大夏中书门下省立。”

周围是有人刚刚祭撒的痕迹。

鄂景洲摆上吃食和酒,倾诉了他心里对父亲无尽的思念之情。此刻的鄂景洲,已经没有了泪,他已经让悲伤整得麻木。

鄂景洲说:“我现在对这个国家很失望……”

李博彦说:“我知道,鄂节使枉死,你难过,但是也别这么想,他不属于某个人的,也不属于某几个人的,而是属于所有生活这片蓝天下土地上的每一个人的。”

鄂景洲问:“既然属于每一个人,那我爹的死,又是什么说法?”

李博彦说:“他守住江山社稷,即使有奸人陷害,也拦不住百姓去记住他,让天下百姓不做矢韦人的刀下鬼。”

鄂景洲问:“为这样一个奸贼当道,圣听蒙蔽的国家值得吗?”

李博彦说:“你没注意到鄂节使么?他从一开始就在为保护这个国家而殚精竭虑,而从不理会朝中某些人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他也明白自己的必将会面对牺牲,但是他能在百姓心中万古流芳,他就值得。”

鄂景洲沉默了。

李博彦说:“而且,被蛀虫啃食地基和廊柱的大殿必然塌,矛盾总会有个激化的过程。”

鄂景洲说:“那就让这个过程再快一点!”

按照鄂飞遗言中的信息,在一处地方,找到了鄂景洲亲生父母的坟墓,一个不大的坟包,但看得出有人精心维护的痕迹。

他俩刨开了坟,一个近乎朽掉的棺椁中,两幅尸骨,皮肉已经消失,从他们腹部骨头的颜色看,证明了鄂飞所说他们“毒发身亡”的说法。

这当中一个铜制腰牌,上边刻着汉字上写:

“白头山营。”

与这个腰牌一起的,还有一份手札,里面写明了他夫妇二人从藓国来东夏秘密潜伏的经过和文书。以及捎带着的,是一份潜伏者的名单。还有一块白玉,刻成半个太极形状。

鄂景洲从兜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玉,也是半个太极形状,此刻这两块玉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

在这一堆材料和物件中,还有一封信,这封信是用藓国文字写成的。

鄂景洲认识藓国文字,他读出这封信是写给他自己的,早于他们遇害之前,也就是说,他们可能已经预感自己的不幸。

信上似乎还告诉他如果他的父母遭遇不测,拿着这些信物到某处找某人。

他们二人将棺材重新盖好,填回土,鄂景洲磕了三个头,又离去了。

休息的时候,鄂景洲由这一天亲情的遭遇,有了一番感慨,便和李博彦交谈,谈到李博彦的二伯李洪。

“说实在的,无论你做县令的时候,还是在对矢韦作战时,你们这对叔侄都没有真正的见一面。”鄂景洲感叹到。

“是呀,家父死之前还在提他,说等着和他团聚呢。”李博彦说。

“欸……你那时候和我说,你路过白塔寺,那里的僧人接待了你,可是为什么我去,就被抓去了?”鄂景洲问。

“许是我走之后,那伙贼人侵占了寺庙吧?”李博彦说。

“是吗?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鄂景洲说。

“你是咋想的?”李博彦问。

“你听我分析啊?我怀疑,你二伯,不简单。他可能是检德卫或者是加入了类似检德卫的组织。”鄂景洲说。

“检德卫?他像么?打家劫舍的事做的不少?我媳妇和他的驼队都被劫走了。”李博彦说。

“做检德卫的,得深藏不露,你看佟盛将军,还有这回遇到的几个,你看出来了?”鄂景洲分析到。

“所以呢?”李博彦问。

“还是我说的,你有机会你可以找他当面对质,问问他。”鄂景洲说。

李博彦沉默了,他说:

“有什么秘密,我应该不要问他,我爹娘都走了,也听你描述他没有娶妻生子,我想,不要有什么再伤害我们叔侄这点亲情吧。”李博彦说。

“这怎么就伤害呢?你看我,无论是亲生父母,还是最爱我疼我的养父,无不是死于激烈的斗争,问不问随你,我只是希望任何亲情不要被什么争斗拆散。”鄂景洲说。

“谢谢你了。”李博彦说。

当他们在上京城即将关闭城门的时刻进入城门时,一封六百里加急电报,急匆匆送入上京城时,他们两人听清楚了消息的内容:

“胪朐三镇遭敌军突然袭击,损失惨重!”

鄂景洲听完这个消息,感到不可思议,差点疯了。

“敌人是怎么重新组织起力量来的?”鄂景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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