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一剑霜寒十四州(1/2)
风,吹落天涯,我又该去往何处?你的背影越来越远,我的视线渐渐模糊……
以为别人对你面上热脸相迎就是真心地喜欢你吗?
你只看到她的微笑,有没有注意她的眼神却是冰冷的。
风沙漫漫,黄沙卷地,流芸上前扶起躺在沙地上的白衣公子,感觉他的手如冰一样寒冷。
正准备伸手查探伤势,身后寒光一闪,一把冷剑突然从背后刺来,直击命门!换做别人,一定躲不过这一击,流芸吃了一惊,条件反射地一侧身,手中长剑随即横扫,整个人就地一滚,险险避开要害。
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已经是她所学应急招式的巅峰,关键时刻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流芸站起身,不顾手臂上滴落的鲜血,冷笑着转过身——她就不应该多管闲事,更不应该对一个陌生人生出怜悯之心!好在只是皮外伤,并不碍事。
“姑娘好身手!”背后偷袭之人一击不中,却也没有立刻退走,看着流芸的眼神多了一丝欣赏。
“阁下谬赞了,阁下才是身手不凡,背后偷袭,好不要脸!”流芸笑着道,话音未落,手中长剑挽起三个剑花,直逼来人的颈动脉。她可不是什么喜欢花拳绣腿的小丫头片子,她是立志要成为暗杀第一的冷血杀手!
正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胜负难料的档口,一把暗器疾风骤雨般打了两人一个措手不及。
流芸拔下刺中肩头的一枚毒针,眼神一暗,看着从树上飘落的黑子女子:“阁下又是什么人?”
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受伤的两人,伸出没有握着剑的那只手,掌心朝上晃了晃。
“什么意思?”流芸不解。
“别装了,交出来吧!”黑衣女子不耐烦道。
“你要我交什么出来,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流芸的脾气也上来了。
“你真不知道?”黑衣女子皱眉,依然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流芸。
“莫名其妙!”流芸瞪了黑衣女子一眼,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黑衣女子刚想上前阻拦,身后的白衣公子突然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朗声道:“在下没猜错的话,姑娘是在找这个吧!”
看到令牌,黑衣女子一愣:“七杀令,七杀令怎么会在你手中?你也配!”气急之下,女子一把夺过了男子手中那枚令牌,反复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是真的七杀令。
“姑娘是为了这枚令牌才痛下杀手?”白衣公子却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好奇。
“是又如何?”女子口气依然冰冷。
“那令牌看来对姑娘有特殊意义,在下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把它给姑娘便是,”白衣公子叹了口气,摇着头道,“小小一枚令牌,有什么好争的。”
“你当真不知道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黑衣女子的表情缓和了几分,依然持怀疑态度。她是杀手,多疑是杀手的天性,她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江骞玥说的话,她也不一定会信。
“在下不知,也不想知道。”白衣公子说完,准备离开。
一个在试探,一个在误导,你说结局会如何呢……
雪山之巅,雪峰屹立在天际,冰川融化的雪水在山脚下汇聚成清澈的湖泊,静静地映照着那壮美的风光。高原雪山宛如一位美丽的冬日女神,披着洁白的雪袍,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
在阳光的照耀下,雪山上的白雪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如同仙境般梦幻迷人。
想象一下,在寒冷的冬日里,雪花纷飞,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干净得不含一丝杂质。耸翠摩苍列画图,彤云作雪满天铺。青山莫谓长无老,一夜飞琼尽白颅。
“我说,你还是个小屁孩呢,你怎知我经历了些什么?”墨染宸笑道,伸出手揉了揉雪狼族小孩儿头顶的碎发。小孩儿躲开他的手,转身就跑,边跑边回头冲他做鬼脸。
又是月圆之夜,所有的雪狼都恢复了人形,大家伙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暮吟和阿霖背靠在雪獒身上,一边磕松子一边讨论怎样才能拿回所有的七杀令。
“我担心的是,江骞玥会任由你毁掉七杀令吗?”阿霖吐出嘴里的松子壳,有些担忧地看了暮吟一眼,“如你所言,想得到七杀令的人不在少数,江骞玥也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他怎么会放任你毁掉这么重要的东西。”
“他自然不会甘心,那就各凭本事了!”暮吟勾唇一笑,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知道,你想毁掉七杀令自然有你的道理,但如果你们因此反目成仇,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阿霖又往嘴里扔了一颗松子,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他还能要我的命不成,他江骞玥若真有这个本事,本姑娘可能还会高看他两眼!”暮吟换了个更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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