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修建功德阁,朝臣们反对(1/2)
我叫段凌霜,是东夏国太后,年仅18岁。
虽年少,但已然站在权力最中心的角斗场,垂帘听政。
金銮殿——
朝会大殿上,群臣肃立,我端坐在金銮之上。
“我东夏国历经战乱,如今国势绉稳,哀家提议建一座功德阁。专为表彰死去的功臣。诸臣可附议?”
我扫视朝中众臣,静待几大势力阵营轮番上场。
礼部尚书率先垂范,“太后,此事礼制繁琐,需得从长记忆。”
户部尚书提议,“太后,如今国库尚不充足,急于建筑,未免劳民伤财。”
两位大臣接连反对,我也不恼。他们,不过是受人操控的马前卒罢了。
当我看向朝下左首的胡惟有,冷声问道,“胡丞相,你赞同哀家的提议?”
他敷衍地躬身行礼,回话道,“臣不赞同。先前两位尚书言之有理,太后当听之。
太后年幼,初操政务,知之甚少。”他还真不把我这个太后没放眼里。
连个反驳的正当理由都懒得说,直接攻讦我,说自己年幼无知。
说来我这十八岁的太后,也是历朝历代独一份。无子嗣,无功绩,能登位全凭一则占卜之言。
半年前,你因司天监占言,为病重的先皇冲喜而入宫为妃。
不久后,先皇很快就驾崩了,可他死也不怪自己。要怪就怪他那几个逆子实在是太催命。
太子和几个皇子受人挑唆,先后逼宫,手足相残,没一个好下场。
连带着后宫里他们的母妃也是斗得凶猛,死的死,疯的疯。
最终,我挟持余下的幼年的皇子登基,撞大运荣升为太后。可惜,自己虽身处高位,却无实权和势力。
眼下,我就急需拉拢其他臣子,与我一齐对抗胡丞相的逆言。
“功德阁一事,关乎我朝肱骨之臣,前丞相沈重。他为治理时疫,以身试药,为国捐躯,当表彰其入功德阁。”
我看向朝中一人,“沈甘现,前丞相乃是你家兄,建阁一事,你可附议?”
被你点名的沈尚书神色犹豫,含糊其辞,“这……臣觉得……”
我欲抬举沈家,向其抛橄榄枝,然对方却是这般摇摆态度?
此时,胡惟有的气焰越发张狂了,“太后年纪轻,不清楚当年事件全貌。
当初前丞相沈重重赈灾防疫并不及时,只能说功过相抵,何谈有大功德入阁?”
听及此,我的视线在胡惟有和沈尚书身上逡巡。
胡丞相代表的新贵族团体,如今正不断蚕食沈尚书背后的老贵族势力。
而今日提出建功德阁,也正是欲笼这些老派世族。
我质问道,“沈甘现,你也认可胡丞相所言吗?”
沈尚书附议,“这……臣觉得应该是。”
这沈尚书实乃孬种,畏惧丞相淫威。连自身阵营的荣耀都不敢维护,更别指望他能支持自己。
就在段凌霜觉得此事无望之际,有一少年却朗朗出声。
一阵挥散了朝堂风云,似星辰点光,指引你看清了行舟的方向,“恕臣不能苟同胡丞相所言。”
少年独自从人群中踏出,倾身行礼。
他身形单薄,官袍在他身上尤显宽大,背脊却始终挺得笔直。
似淤池中的浮莲,与众人之中,一茎孤立,亭亭纤净。
时隔五年,你又一次见到了他。
你的青梅竹马,与我有过娃娃亲的少年郎。
我在心底默念他的名字,惊喜于五年后的再次相见。
却也无奈于物是人非曾经的羁绊抵不过残酷现实。
这时,沈尚书神色慌乱地抢白道,“还请太后和胡丞相恕罪。
沈星沉乃家侄,初任侍中,首日上朝议政,年幼不懂规矩。”
随即,他剜了一眼沈星沉,警告他噤声。但沈星沉不卑不亢,仍继续与胡丞相辩驳。
“我父沈重受命治疫,急行赶赴灾地,其有文书记载,何谈治疫不及时?”
胡丞相斜睨道,“小儿浅薄,倘若当年换做其他人治疫,哪里还会死亡数万?”
“微臣确实见识浅薄。”他话锋一转,“府内有家父一拙作,论赈灾之良策,恳请呈于太后和皇上。
亦劳烦胡丞相评判,若换其他人来写,可能超其左右?”
他一言落定,众臣皆频频侧目,胡丞相更是惊讶,这才拿正眼瞧他。
咬牙切齿道,“小儿好口舌。”
他话术精妙又周全,提及其父赈灾论作,那便是实打实的功绩。
哪怕胡惟有气焰再嚣张,也无法污蔑。
少年只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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