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清明前一晚是否都要保持理智(中)(1/2)
张志致愣了愣,白偌宜看着他,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她把碎头发撩到耳朵后面,抬了抬眼镜,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一些飘忽不定的,时有时无的……”
张志致打断白偌宜的话说:“喂喂喂,开玩笑也有个度,明天就是清明节了。”
“叔叔也害怕吗?”白偌宜笑着,像不知好歹的小狐狸一样,“所以说今天晚上要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就让他们把你抓走,关到18层地狱。”
“你真有通灵的能力吗?”张志致把手搭在自己的头上,疲倦感油然而生,“要是通灵的话,就把我的魂带走吧。”
雨下着,小小的,密密的,夜深人静般,只有明晃晃的路灯照着这沥青大道,像是在为,从阎王爷门口出来的鬼魂们,照着一束回家的灯。
“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丧气的话来?我也看不得你多沮丧啊。”白偌宜把头靠到副驾驶座的后面,不知道是小狐狸耍的心机还是话多而拉近了距离,她睁着大眼睛,看着充斥着疲惫和困倦的张志致,“难道遇见我让你觉得很累吗?应该会是吧,毕竟遇到我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很累,很无力,似乎我就是别人的灾星吧。”
张志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睁开他手臂下的双眼看着半明半暗的车顶反驳白偌宜说:“怎么会呢?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孩而已,怎么可能成为谁的灾星。我能问你个事情吗?”
白偌宜没有回答张志致,只是把手伸向了张志致的额头。
张志致傻了,时间像被迫停止了一样,是一只纤细柔软的手,亦是一只稚嫩的,不知放在哪里的手。张志致抓住了白偌宜的手,让小白吓了一跳,她赶紧缩回手来。
“我以为你感冒了。”白偌宜惊慌失色,肉眼可见的淡红色染上她苍白的脸颊,几颗没有熟透的青春痘,让这一面在张志致的脑海里刻下了罪恶和后怕。
“为什么要这样以为?”
“因为我记得小的时候,那是我唯一一次记住的,我的父亲,他生了很大的病,他那几天就用他的手臂遮住自己的额头,他发了很厉害的烧,他旁边只有我奶奶,我没有……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妈妈。”
张志致把手臂放了下来,他调了调座椅,他已经听不进去白偌宜在说什么了,他面红,燥热,是一个男人的表现,但是多数都是在抑制自己,因为他知道他的面前不是一个成年女性,更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孩。
白偌宜跟不知道自己煽动了多大的火焰一样,歪着头问:“你怎么了?要去哪?”
“就前面吧,这个地方停车显得有点突兀,前面应该有停车的地方。”张志致定了定神,开火,发动机的声音,似乎在掩盖些什么。
白偌宜趴到车窗上,两只手攥住自己大腿上的裙摆,因为它知道前面的公园停车处已经熄了灯,她知道暗处的微妙,也明白暗处的危险。
他停到了白偌宜意料之内的地方,昏暗,树叶的浓密处。
“我能问你个事情吗?”张志致揉了揉脸,“你们高中生发生那种事情的次数多不多?”
“不多吧,应该很少。”白偌宜很镇定,她明白张志致在把她往男女方面的事情引,“我就不是什么好女孩的,真的。”
白偌宜试图让他知道自己很脏,很下三滥。根据白偌宜的理性判断,既然他的妻子十分相信他,那么他之前就绝对没有做过伤害他妻子的事情,那即使如此,他必须是一件干净的事情,所以白偌宜为了保护自己,就把自己用了一些,她从网上看到的奇奇怪怪的事例,将自己代入,编写给张志致听。
张志致慌了神有些紧张,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伤害过自己?”
“上套了,他果然是!”白偌宜心里下了定数心想,“既然他介意这件事情,那么他肯定出于动物思想,他只是想跟干净的小女孩做一件事情,只能说明他是人渣。我只要!我只要,印证我自己不是干净的小女孩,那样就可以免遭他的虎口。”
白偌宜装作老练的样子,轻车熟路般讲起从网上涉及的一些事情,她换了换人称。
“啊是啊,我不仅伤害过自己一次。”
听到这一句,张志致的内心突然就崩塌了,他的思想突然就坍塌了,与其说是吃醋,不如说他是在惋惜一位花一般的少女,被人踩踏了。
张志致没等白偌宜说话,他慌张失措地问:“你怎么想的?”
白偌宜没有回答,她只演绎地诉说着自己看过的事情。
“有一次是在天台我忘记了云彩的颜色,还有一次是在办公室我错了很多很多题,其实也不是多不常见的事情,我觉得像我这种垃圾,本来就应该在垃圾里边,而且我不得不否认自己的人格确实有些问题,你只不过从表面上看到我是个学生的身份而已。没关系,想骂我什么都可以,或许就像你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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